“我怀疑是这座桥下有什么东西在作祟!”曹敬民探身说道!
木舟停稳在河面,舟山四人看上去是被静止不动一般!
“曹兄何出此言?”崔臻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
“当年先圣太子爷萧正楠未过门的太子妃就是命丧于此,太子妃是邴丽国国主第十三郡主。但这位郡主天生命运多舛,出生时间正好是午时三刻,并且在当时的邴丽国来说十三是最不吉利的数字!可想而知这个小郡主出生到长大受了多少委屈。但这位小郡主天性聪慧,从她渐渐的长大成人后,邴丽国渐也变得强大起来,工,农,商,畜……各行各业都远远超过周边邻国,甚至超过了当时比邴丽国强大许多的禹州!也正是这样,邴丽国的国主不管到访任何地方都会带上这位小郡主,传言,这位小郡主初次来我大邶国时只有十三岁,那时候这里还是晋阳古城,他们父女乔装打扮以商人之名义混进城中在晋阳城里盘留多日。走的那天,小郡主便没有跟他父亲回去而是留在了晋阳城五荒山下的乌虚观中,拜岜虚子道长为师。据说邴丽国的妈神在小郡主出生那日直接给这位小郡主赐了一个封号叫“十三”。也就是这个名字让这个小郡主从小受人排挤,如若不是小郡主自身聪慧,进退敏锐,恐难存活下来!”曹敬民说道这里言语里都是对这个小郡主的怜悯与喜爱!“那时候我的父亲常说“命运这个东西从你出生落地开始就已经是注定好了的,注定了你该见什么人?经历什么苦难?常人是很难改变自己的命数!”
“对!就像我们现在一样,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崔臻平缓说道!
“这个小郡主出生在邴丽国已是她不能选择的,可命运又跟她开了另一个玩笑!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得不到上天的眷顾呢?”曹敬民说完又是一口长叹!
“小郡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将来的夫婿也是岜虚子道长的徒弟对不对?”崔臻问。
“对!”曹敬民点头!
“就像你父亲说的那样,命运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也许这就是小郡主该要经历的。假如说她没有留在乌虚观,没有遇见先圣太子爷,那也许这一关会应在别的地方!”崔臻道!
“小郡主是被烧死的,一大群人围攻于她。将她绑在木桩上,被他师傅亲手点火的,这些都是岜虚子道长所作所为,她到死都没有等来先圣太子爷。那天正是冬至,最冷的一个傍晚,河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挤在去屠杀她的阵列中,看着木桩被烧成炭,毫无眷念地掉进了水里,冰层被打破,碎了一河夕阳。我们围住了这条河岸,立马下水去搜,可是小郡主就跟凭空消失一样。后来邴丽国就因此事与我大邶国结下了深仇大恨,他们的族神因没有见到小郡主的尸首恼怒,就以小郡主的生辰八字在涪汐桥上设下了诅咒,设咒之人刚设下了诅咒就离奇消失!自那以后我朝连任两位工部尚书都因这涪汐桥而散命于此,先帝临终前就下了一道圣旨:不许任何朝中大员在提修桥之事!时间久了人们也就淡忘了这件事情!”曹敬民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面露愧歉这色!
“那你是不是怀疑这次水灾是跟这位小郡主有关?可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崔臻不愿将此事与小郡主联系起来,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小郡主,但是听到这里心里已经能够勾画出一个活生生的画像!
“把船划过去看看!”曹敬民吩咐!
“好!两位大人坐稳了!这水下有暗流!”曹坤提醒,曹炳在船尾用力,木船稳稳的靠向桥墩!曹敬民已不是第一次来,相比之下崔臻显得格外好奇。
“这里温差怎么这么明显?”崔臻看了看四周,又抬头看向笼罩在自己头顶上方的残桥,压抑之色浮在脸上,虽此刻身边有人陪伴在侧,但是总觉得不自在。
“这面背阴,常年没有太阳的缘故!”曹敬民没有说其他。
船再次停稳,曹敬民起身看了一下身边的桥墩:“你看!这两桥墩各有一枚铜镜,相对悬挂,这两枚铜镜应该是背面相对,而如今却是正面相对。背面相对是闭目阵,所有一切都收在这一对铜镜之下。而现在的正面相对是开目阵,这无疑就是给给主阵打开了一道门。你在抬头看看这桥底之下悬挂的六支短剑了吗?实际上是十八把短剑,若不是有人动了这阵,是不会出现这场水灾的!这也是当年岜虚子道长亲手布下的伏魂阵,用来镇压邴丽国设下的咒语!”曹敬民一一说道!
“他们这么做对的起那个小郡主吗?她是无辜的,她的这份委屈就被这两道阵法给镇压了了吗?岜虚子道长不是她的师傅吗?那这位道长又怎么忍心去布下这样的阵法?”崔臻不知为何一下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恐惧,心里有点都是替小郡主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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