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翰文去前院吃饭的间隙烟叔溜进子夜池。“这班人马是干什么的?”烟叔问萧见拙,萧见拙在书架上翻找书籍,桌子上已经找到了一二本,封面没有标明是什么书籍,这要是平日里的烟叔肯定会拿到手里翻看,现在他没那份心思。
“这可不是普通的府兵,他不是说了嘛,是陛下身边的御林军。什么侍卫,禁军,府兵的,在他们面前都得客气一点!”萧见拙道。
“难怪你给他们做饭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萧见拙翻看着手里的书转过身看了一眼烟叔:“烟叔!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啊?我可是您一手带大的,听你教导,受你教诲,你这话说的……很对!”
“唉?你这话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啊?”烟叔见萧见拙将手里叔放在书桌上,他才随手拿起来,随便的翻了翻。“这是账本,你把这些账本找出来干嘛?”
“烧了!等他们走了在烧。”萧见拙继续找。
烟叔有些不明白,这些都是他明日里花费了大把时间整理出来的。:为什么啊?还有好几笔款都没收回来,这烧了可就是没有凭证了。”
“陛下赐给邢翰文这支御林军是有任务的,协助他调查凉城盐务案,这迟早会查到我的身上,到那时候保不准还会连累到其他人,我这是以防万一。在生死关头,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你说是不是?”萧见拙没有一丝的因为这些折损银子而感到可惜,反而是释然。
“那要是查到你就是幕后操纵者,到时候怎么办?”烟叔有些担心,烟叔一旦有心事,就会变得好木纳拘谨。
“你觉得他们能不能查到我的身上来?”萧见拙虽然是反问,但语气的自信一如既往。
“那万一真要是查到你头上?这可是陛下御派的御林军,他们可是直接替陛下办事的,比尹跖钊还要难缠的,手里有生杀大权的!”烟叔点名其中的厉害。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萧见拙又找出一本,然后在仔细的扫视了一整排书架,确定都找出来了,才坐回书桌前。“一共六本,都在这里了。”
烟叔绕道桌前:“我问你话呢?万一要是查到你头上呢?”
“萧见拙怕过谁啊?萧正楠又怕过谁?”萧见拙往后一靠,整个人的状态很松弛。“你不是说要带我回草原过日子吗?你不也是希望事情赶紧结束,现在事情就正式开始了,崔臻的侄子负责彻查凉城人命案,沈家逸负责查东捱国的事情,他们三人一人一件案子,一个月的期限,查不来扯掉他们这次科考的成绩和头衔。”
烟叔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下完了,彻底完了,一个邢翰文我还担心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又来了两个,你心真大!”烟叔气的走到圆桌上都没劲。
“我得帮帮他们三人,否则别说一个月,就是一年他们都查不出个结果,好不容易考上的功名,可不能因为我就白白的断送了大好前程!”萧见拙还一副对不起他们的样子。
“你怎么不上天当神天菩萨呢?让他们烧香拜拜你啊!”烟叔找不到别的话来骂萧见拙,骂得不好又会反射到自己的身上。
“哈哈……”萧见拙心情大好。
“还笑,跟个傻子一样!”
“萧见拙!见拙!”邢翰文的声音从远一点地方传来。
烟叔起身看向门外:“他怎么又来了?”有些不耐烦。
“我让他来的,还有些事情要叮嘱他。你就留在这里听着,等会他走了你又要来我问,我可不想再重复相同的话。”萧见拙起起身收起刚下那种松弛度,将桌上的账本藏在书桌下面。
“见拙!你刚刚说有事要跟我说,我放下碗就来了!”邢翰文进了屋子,顺手倒了一杯水见烟叔在里间顺口喊了一声:“烟叔!”烟叔起身出来,唉了一声,声音有些别扭,萧见拙忍笑不露。
“这二十人你回去怎么安置?”萧见拙问。
“就让他们住在我那院子里,我准备把那两间大屋腾出来给他们住。”
“一日三餐饭又该怎么安排?”
“找厨娘!”
“去哪里找?”萧见拙问。
“自然是街上了!”邢翰文脱口而出。
“不行!不安全。”
“不安全?”邢翰文有些没明白。
“此案牵连甚广,而且都不是普通老百姓,你一旦开始着手查案,暗地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盯上你。只要你的行动对他们造成了威胁,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去阻止你,他们虽然说是御林军,但他们是在你身边办事的,听你命令,如果是与敌方光明正大地搏斗致死,那跟你没有关系。如果是因为你的疏忽致死负伤,先不论你的过失,就是很难在再他们面前竖立威严。作为一个将领该刚柔并济,而你的责任不仅仅是让他们信服与你,你身上还有更重要的责任,那就是要一个不少的还给陛下。外面的厨娘我不放心,我帮你找了一个,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今日他们的晚饭就由这个厨娘来安排,但是这个厨娘每天晚上都要回我这里住宿,由烟叔接送。他们的便服你如何安排的?”萧见拙问。
“不是有军服吗?你的意思是说不能穿他们的军服?”邢翰文不懂,这不是查案吗,怎么弄的跟微服私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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