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人!邢大人!”一个小太监轻生喊醒邢瀚文,喊了至少十几声,邢瀚文要是再不醒来,小太监就要喊太医了。
“嗯……”邢瀚文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小太监身上都开始暴汗了。
“邢大人!”小太监声音变大,上前推了一把。
邢瀚文做梦一直梦到一只蚊子嗡嗡响,现在正个蚊子居然还敢推搡他,一个翻身一个巴掌将小太监打倒在地,小太监直哎呦。
“陛下!”邢瀚文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做梦了,梦到陛下了!
“怎么?梦还没醒?”萧启祐坐到邢瀚文的榻边,邢瀚文吓得一个翻身下床跪拜!
“微臣糊涂了,请陛下治罪!”
“睡得真香!寡人已经很多年不曾睡过整夜觉了!”
“我……微臣在家也睡不着,就昨天晚上睡得好!”邢瀚文说的是事实!
萧启祐轻笑:“你回去吧!天亮了!”
“案子呢?”邢瀚文没头没脑地问!
“不用你管了,中午的饭你能吃上!你继续查你手上的案子,查到了证据直接去承园,你一个人进宫我不放心!”萧启祐语气柔和!
“好!”邢瀚文这一刻有一点点敢放松!
“瀚文!”萧启祐突然这般的称呼让邢瀚文,让小太监都觉得一愣!
“嗳!”邢瀚文本能的反应回答!
萧启祐面露喜色!
“今天这样的事除了承园外,别在外面说,任何人都不得提起,包括寡人给你的御林军!”
“一个字都不说!”
“还有半个月时间了,时间一到,案子查不出来,我问你的罪!”萧启祐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很严肃!“原路返回!”
萧启祐走后,邢瀚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记不得是从哪条路进宫的,推开偏殿侧门,才发现今天是个阴天。昨晚那个年长的太监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人被大理寺带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李博薏眉头紧锁,自己一夜都守在户部门口,怎么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了!
“主儿!你答应老爷的事情最起码完成了!”侍书小声回答!
“不!这件事不是完成了这么简单,主要的是谁完成的?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就是说明李长辉昨夜就被人带进皇宫了,可是邢瀚文还未进宫,而且就算他进宫了也不可能单凭这两本账册就让陛下这样果断的拿人。李长辉可是户部尚书,朝中老臣了,陛下按理说不会轻而易举就相信所谓的证据,这件事情都不对啊!”李博薏察觉到问题所在,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先回府!”李博薏想要从李玄舒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而她断定李玄舒会问她一些事!
崔臻还在开封府整理夜水河白骨案,事情已经查明,现在就在登记成册然后交由陛下审核,梅仙阁的事情也同样交给了崔臻善后。
“大人!小崔大人昨晚出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丁三克察觉到异常,平日里院子里总有崔胜的身影,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很安静。
“除去查案了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了,邢瀚文那边已经拿下了一个李长辉,他怕是着急了!”崔臻没有放在心上。
丁三克觉得有些道理!
“邢大人的案子要简单的多,自然快些!”丁三克道!
“哼!小崔大人给你什么好处了,言语这样维护他,你这是在害他。这样的话不可再说!”崔臻没有生气。
“属下就敢在您面前说,可是我总觉得李尚书这件事情不是邢大人能办到的,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地里帮他!”
崔臻抬头瞪了丁三克一眼!“教不会了是吧?梅仙阁那边可有发现异常?”
“烧的干干净净,除了一堆木炭什么都没有!”
“加强街上的巡逻,眼睛放精一些,发现异常回来告知我,不许贸然行动!”
“是!”
“看到崔胜让他回来找我!”
“舅母!”柏懿起的早,坐在门口。深秋的早晨就是阴沉沉的,又是在山脚,山雾笼罩,温度要更低。
“现在天气凉了,这是我的新衣裳,你先穿上。等晚上我带你上街买几套新棉衣!”赵敏很自然的给柏懿披上!“有些大!系紧一点儿!”
柏懿任由赵敏摆弄,杜母出来。“这是你去年做的新衣服,你自己都舍不得穿!”
“母亲!去年的洗衣服今年便是旧衣服了!母亲!你看看,这花色挺趁这丫头的,要是我现在穿恐怕有些娇嫩些!”赵敏很仔细的理了理。“就是大了一圈。”
“不大!这样可以多穿几年了!”柏懿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夹棉的,月白底色很素净!
“好看!”杜嘉宏端着空碗出来。“一碗粥,都吃完了,精神也好!”
“阿弥陀佛!”赵敏祈祷!
“都好了!嘉鸿,你去街上买些菜,中午把你阿姐叫过来吃饭!再买些东西,上午你和赵敏要去沈家看看,看看哪里要帮忙的!”杜母交代!
“好!我马上就去安排!小柏懿,晚上我再带你们上街。”杜廷帧没事杜家都高兴!
丞相府
“以后不许再去见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府!”李玄舒的声音从书房穿到院子里,院里魏氏俩兄弟一早便接到消息敢来,欧阳箐的得意只要是长眼睛的就都能看出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李芷嫣挨骂,就是不知道这丫头犯了什么错能让李玄舒发这样大的火。
“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要不是你心虚,你干嘛不让我出去!你不说我也会查清此事!”李芷嫣也是气到不行。如果她的母亲和阿姐的母亲真是一对姐妹,那所有的真相是什么?她昨天晚上所看到的那些画面是不是真的?她的阿姐所遭受的一切又是谁导致!她的母亲突然离世,是真的染上恶疾还是被人陷害的?
“我是你父亲!我还会骗你吗?这些年我是怎么对你的?现在就凭那个妖女一句话就能让你不要我这个父亲了吗?”李玄舒用力拍打自己胸口以示自己的伤心!
“父亲!您一直都是我的父亲!可是父亲,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您有没有参与其中?我只想知道您当年到底有没有参与进去?我要父亲,可是我也有母亲的!我要知道真相,知道所有的真相!”李芷嫣心里已经断定外祖父和阿姐说的都是真的。
屋内吵的不可开交时李博薏正好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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