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渊便扭头看向李昱,脸上满是笑容,甚至于还有些感慨之色。
“孙儿,老夫年轻时也算是走南闯北喝过不少名酒,你这酒,当为我大唐第一美酒!”
李渊早在起兵之前就官居晋阳留守,后被封为唐国公,可以说出身就极为高贵。
这天下美酒全都喝过也不算是夸张之言。
此时李渊说李昱酿出来的美酒是大唐第一美酒,可不是因为李昱是自己的孙子才如此夸奖,而是因为这酒真的好喝。
李昱自然是知道自己这技术,放眼大唐那也是独一份的存在。
蒸馏酒的出现,对于大唐所有酒来说,都不亚于一次降维打击。
说是第一美酒那也不是夸张的说法,但李昱该有的谦虚还是要有的。
“爷爷过誉了,昱儿觉得这酒还能做的更好一些。”
“哦?此话怎么说?”
李渊听到李昱说这酒还有提升的空间,心中顿时有些好奇起来。
李昱也不隐瞒,开口道:“这酒蒸馏之前算不上太好的酒,倒不是说牛二大哥技术不行,主要是用的水和粮食也算不上好,本就是庄户人家自酿自饮的酒而已。”
“如果用了上好的酒再来蒸馏,那得到的酒自然是更加好才对。”
听到李昱的解释,李渊差点就下令让赵公公将自己珍藏在宫中的御酒拿来。
此时的李渊可以说是喝过了李昱的蒸馏酒之后,嘴中回味先前自己喝过的酒只觉得寡淡无味。
思索了片刻之后,才听到那李渊说道:“孙儿也不要着急,等爷爷回到长安之后给你寻一些好酒送来,爷爷可等着你这好酒啊!”
“什么好酒?”
李渊这边话音刚落,院子里便是另外一道声音响起。
李昱听到这声音就是神色一亮,扭头朝着身后看去,发现果然是李世民赶了回来。
“爹!”
李昱惊喜的喊了一声,随后便冲向李世民,一个猛子扎入李世民怀中。
此情此景,李渊见状也是心生感慨,但却并未上前搭话。
毕竟相比于的李昱和李世民的父子之情,李渊和李世民之间还是有不小的隔阂。
毕竟换谁被自己的儿子赶下皇位,心中都不好受。
李渊同其他皇帝相比,此时还能够做个太上皇,虽然说是不容易,但李渊心中终究是有些不爽。
李世民揉了揉李昱的小脑袋,看向李渊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爹……”
李渊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冷哼一声,扭头去看那蒸馏出来的美酒,华丽丽的将李世民无视。
见状,李昱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
这景象,怎么看着自己亲爹和亲爷爷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李世民似乎早已习惯了李渊的态度,苦笑一声才重新看向李昱,开口问道:“刚刚我听到你爷爷说好酒,什么好酒?”
李昱指了指不远处的蒸馏设备,开口道:“爹,孩儿做了一件东西,能够将酒提纯,而后获得好酒。”
说话间,李昱小手拉着李世民的大手,几步来到那蒸馏器的面前。
原本还是一脸好奇的李世民,此时刚刚靠近蒸馏器,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眼神也随之一亮。
“好浓的酒香!”
听到李世民这声感慨,一旁的李渊轻哼一声,淡淡道:“昱儿说了,这酒还是差的,若是用了好的低酒,品质只会更好,不会更差。”
诧异的看着一脸傲娇的李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酒和蒸馏器是李渊做出来的一样。
李世民虽然心中吐槽,但面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急忙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爹说的在理,这事儿怪孩儿未曾给庄子上送来好酒。”
闻言,李渊轻哼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一旁的李昱看着李世民和李渊父子二人的状态,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随后耐着性子给李世民开口解释起来。
“爹,这蒸馏之法放眼大唐也只有咱们李家会,这几天孩儿想办法将此物完善一番,日后我李家也可量产美酒,孩儿敢保证,不出两年,我李家定然能够垄断整个大唐的白酒市场!”
“届时咱们李家的钱财也会越来越多,爹让爷爷想想办法,咱们花些银两向官场发展,日后我李家也能更加兴旺。”
李昱一番话说的李渊是目瞪口呆,心中错愕不已。
谁能想到,一个十岁的孩童心思居然如此的多,属实是刷新了李渊的三观。
花钱买官做?
虽然说大唐不是没有人这么做,但一个十岁孩童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世民,李渊冷声道:“你平日里是如何教导昱儿的?”
见状,无辜中枪的李世民苦笑道:“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一直是魏先生教导。”
“魏先生也支持孩儿这么做。”
李昱适时插了一嘴,再次让李世民和李渊风中凌乱。
连向来铁面无私,力求公正的魏征都不反对,李昱到底给魏征灌了什么迷魂汤?
李渊冷哼一声,睨了一眼李世民,对着李世民阴阳怪气道:“既然孙儿这么说了,那爷爷就想想办法,给你爹谋个一官半职。”
听到这话的李世民一时间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李渊这句话。
稍加犹豫之后,李世民才看向李昱说道:“昱儿,做官一事先放一放,爹带你出去见一些人再说。”
闻言,李昱不由得就是一愣,疑惑道:“什么人?”
“总之就是很多人,你出去便知道了。”
一旁的李渊听到李世民这话,不由得就是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犹豫了一下却并未出言阻止。
就这样,李昱被李世民拉着手朝着别院外走去。
刚刚来到大门前,李昱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只见自家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位身着红色锦衣的护卫,见李世民走来,躬身将府门打开。
李昱一脸好奇的朝着外面看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家别院外的空地两侧赫然是身披甲胄,手持长矛,腰佩唐刀的甲士。
打眼一看就知道是精锐中的精锐。
至于正门前站着的几十位官员,从前到后,身着各色官袍的人此时也都垂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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