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下微津,明月流素光。
陆景脸上带着好奇,询问重安王妃道:
司晚渔对于陆景的询问并不感到意外,她沉默几息时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澈,倒也并没有多少埋怨,更无什么怨恨。
陆景忽然开口,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司晚渔点了点头,道:
陆景眉头一皱:
司晚渔语气一顿,王爷负伤之后,大烛王派遣使者前来,递上信件、宝药,助王爷疗伤。
他在信中说……这场围杀原以为是北秦主导,却不曾想落入了天上仙人的算计。
大烛王在信中向王爷致歉,并言称这是他犯下的第一件大错。」
陆景不由叹了口气。
天下当世九甲,代表着人间最强。
九甲中有人已然陨落,至今都不曾补上空缺,便比如那位刀甲跋扈将军,甚至他的佩刀都不知所踪。
现在,又有一位武道魁首也已经走到陌路,甚至还有无数修行者想要送他一程。
陆景不由想起披星戴月二位仙人之前说过的那些话。
对于仙人而言,凡间生灵只是他们的消遗、玩物,是他们运转珍宝的养料。
可倘若天下多几位如同跋扈将军、如同重安王虎乾一这等的强者,也许在那些仙人以人间为消遣时,会划伤他们的手陆景不再多问,他远远看了一眼正蹲在照夜旁边,与照夜玩耍的虞七襄,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人并肩而立,看着暴雨冲刷着河中道旱灾遗留下来的尘埃。
陆景并没有承诺什么,却也不曾再向重安王妃道谢。
陆景有些诧异:司晚渔回答道:
陆景忽然反应过来,真武山……养鹿街……
这少年话语至此,意识到当着重安王妃的面提及这些,未免有些失礼,脸上不由多了些局促。
重安王妃却并不在意,只是说道:
陆景这才明了。
尺素猛然打断陈山骨的话:
尺素侧头想了想,青衣飘动,瞥了一眼陈山骨,低声对白云渺道:
白云渺神色微变,含着深意看了尺素一眼。
尺素眼神乱飘,脸颊微红。
白云渺道:司晚渔摇头:
陆景朝他一笑:
陆景停下脚步,朝着身后看去,却见云雾苍茫,天上的血色雾气已经消失不见,俱都去了那一座石碑。
天上的雨没有再下,可云露却遮接住了烈日。
很明显,此间河中道呼风唤雨的天时权柄,已经盖过了灾祸。
陆景低语。
关长生话锋一转,笑道:
关长生觉得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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