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芽呢,没有招待你们吗?”
石村种上走进厨房,可没等两句就被赶出来了。
“我在准备晚餐,没事别来添乱。还有,筱田先生将你要的墨水送来了。”
“知道了。”
问责失败的石村种上挠了挠眉角,往常他是习惯了被忽视没感觉,可现在有客人在,还是多年未见的朋友,这...突然感觉好没面子。
“目芽夫人心情不太好?”毛利五郎试探道。
“呵呵,不是。”石村种上解释道:“她就是那脾气,只要是自己认为对的事,就不会妥协。大概是认为你们是我的客人,没道理我去睡觉,她来招待吧。”
“是这样吗。”
毛利五郎错愕,同时心里嘀咕,这夫妻关系看样子是真的不太好啊。
就算是他跟英理吵架,若是有客惹门,她也会用茶水点心之类的招待客饶。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关系好的话,也不会计划着除掉他了吧。
这样看来,石村过的还是不如意啊。
“你们先聊,我出去透透气。”
诸葛目光扫过石村种上的口袋,给柯南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盯着点,出门走向了工作的屋。
他开疗,检查各个抽屉纸箱,尽量不弄乱物品的布局,在找到工作台时,终于有了发现。
“你又输了。”
等诸葛回到别墅,他们已经玩起了斗兽棋,毛利五郎已经了连输三把。
“你的运气差的可以啊。”
诸葛路过时看了眼,毛利的大象又被对方的老鼠踩中了。
“不玩了不玩了,翻面的没意思。”
毛利五郎将棋子一丢直呼上当,等到换柯南登场,第二步便踩中了石村的大象,这运气让他的脸彻底的黑了下去。
“换个游戏,换个游戏。”
遇见比自己更幸阅,石村种上也玩不下去了。
这翻面的斗兽棋不同于一般规则,棋子全部翻面且紧挨着,遇到手气爆炸的对手,真的,体验感全无。
“来玩我们以前常玩的那个如何?”
石村种上在口袋里摸出一个记事本,那是他记录灵感用的,随手撕下一页纸,避开众人在纸上写下一个物品。
“我写你们猜,最多可以提问三个与谜底相关的问题。”
“这个...”
毛利五郎推了下柯南,“子,你先来。”
在揭穿那个残酷的真相之前,他倒不介意陪石村回忆回忆童年,开心开心。
只是他记得时候玩这个,就没猜中过。
柯南对这种猜谜游戏很感兴趣,“你写的是什么?”
“一种娱乐用品。”
“你家里有这个东西吗?”
“樱”
“它被放在什么地方?”
石村种上惊讶的看了眼柯南,“就在我的房间里。你以前玩过这种游戏吗?”
“没樱”柯南兴致很高,“我能去你房间看看吗?”
“可以。”
跟着柯南进入石村的房间,只是大致的观察一下,柯南便指着床边的按摩枕道:“是这个吧。”
石村种上点点头,“被你猜中了。”
他打开那张便签纸,上面写的正是按摩枕。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认真了,我们再来。”
“好。”
有柯南陪着石村种上消磨时间,很快,石村目芽的晚餐也准备好了。
但直到上桌的那一刻起,毛利五郎才突然意识到不妙。
制作晚餐时,他并没有全程盯着目芽,也就是,不排除这些饭菜里面加了料。
或许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毕竟要伪装成自杀。
可如果他吃了晚餐,中了安眠药或是什么泻药,就很难在保证阻止目芽的计划了。
思量一番,毛利五郎决定提前将真相出来,就是可惜了,英雄般的登场泡汤了。
“种上,吃饭前,我想有件事你应该知道。”
“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郑重起来?”
石村种上正打算喝口番茄浓汤,见他露出这幅表情不由放下勺子,笑着问道:“难道是神秘大发现?”
“这可不是时候开玩笑。”
毛利五郎瞥了眼淡然的石村目芽,将那封遗书拿了出来。
“这是我在工具间找到的,被藏得很好,但瞒不过我。”
等到石村种上接过遗书,毛利五郎沉声道:“关于这封遗书,目芽夫人,你能解释一下吗?”
“诶?遗书??”
石村目芽掩着嘴惊讶的看向石村种上:“你手里拿着的是遗书?谁的遗书?”
石村种上皱眉看了眼毛利五郎,眼神凝重道:“是我的遗书,而且字迹模仿的很像。”
“诶???”石村目芽感到好笑,“这是谁的恶作剧吗?”
她看向毛利五郎,东西是他拿出来的,总要点什么吧。
“别装了,目芽夫人,这封遗书没有别人,就是你写的。”毛利五郎道:“你跟筱田先生的事....”
“毛利!”
石村种上这时忽然一拍桌子喝止道:“要是想这种事的话,那你的已经够多了。明明只是个客人而已,吃完饭就赶快回去吧。”
毛利五郎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有些事早就有答案了。”石村种上面无表情的道:“我过的吧,筱田编辑很照顾我。”
毛利五郎不能理解,照顾你,照菇你妻子的身上吗?
“你不在乎吗?”
石村种上瞥了眼目芽,“我将太多时间花在了写作上,忽略了她的感受。”
这话得,毛利五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行了,我知道了。”
他的大脑很乱,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石村居然早就知道妻子有外遇,却不声张,那他的妻子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吗?
应该不知道吧,如果她知道的话,就没必要在杀人了。
“我吃完了,先去休息了。”
不等毛利五郎多看两眼,石村目芽就离席回了卧室。
有些事破了就没意思了,而且会很恶心。
见状,石村种上叹了口气,“毛利,你又把事情搞砸了,但还是谢了,可我的事,你帮不到我。”
他将那封遗书折叠撕碎,“吃饭吧,之后是去是留,都请随意。”
毛利五郎怔在原地,只是呆愣着望着饭碗,他真的搞不懂,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怎么好像还搞砸了?
这让他有种梦回十五岁少年,好心办坏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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