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马县,高山村的藏心城堡,名字是津川良明。”
“是他?”
诸葛心中惊讶,这也太巧了。
“怎么?你认识?”
“认识...这倒也算不上,只是有些巧了。”
诸葛敲了敲灰原哀的房门,喊道:“哀,昨你收到的那个邀请函呢,被你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不会真的被你扔了吧?”
转眼灰原哀打开了门,她穿着睡衣,用死鱼眼盯着诸葛又瞥了眼朱蒂,一副没怎么睡醒的模样。
“嗨,可爱。”
见到她露脸,朱蒂笑着挥手打招呼。
灰原哀没理她,摆着个脸将一封邀请函丢给诸葛,转身又将门关上,能听见她又躺倒了床上的吱呀声。
诸葛尴尬地将邀请函从脸上拿下来,“这孩子昨肯定又玩通宵了,别在意她。”
“有个性是好事。”
帮灰原哀了句好话,朱蒂指着他拿的邀请函,“你的巧合,不会是告诉我,这是那个社会学教授的生日宴会邀请函吧?”
“没错。”
诸葛点点头,将邀请函交给她,“这是昨收到的,因为是在群马县,又是不认识的家伙,虽然听过他的名头,可还是不想过去。”
津川良明,今年大概有56岁了吧,是个在国际上都享有名誉的社会学专家。
曾经做过3次影响重大的社会观察,组织过72次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社会调查。
而要论他对日本最大的贡献,应该要数将原本属于欧洲的藏心城堡,成功移筑至日本一事。
这是日本历史上,第一座由欧洲移筑来的欧洲古堡。
能将生日宴会搬到这座古堡里举行,不知道是多少饶梦想。
“那还真麻烦你了。”
朱蒂将邀请函还给他,诸葛摆摆手,“之前不想去是懒,现在看来我是注定要过去一趟。”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赶到群马县,也还要点时间。”
诸葛看了眼特工万用上的时间,现在是星期六,上午九点,赶到群马县,找到那什么高山村,大概能赶上午餐。
想着,他又敲了敲灰原哀的房门,喊道:“我们要去参加那个教授的生日宴会了,要不要一起去?”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屋内沉默了片刻,灰原哀问道。
“可能要到夜里了。”
“那我不去了。”
“真不去?那可是藏心城堡,14世纪的建筑,真的不想去看看?”
诸葛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灰原哀不情不愿的开了门,“古堡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嘴上着,却不由自主地跑去洗手间开始洗漱准备。
诸葛与朱蒂对视一眼,皆是会心一笑,到底还是个孩子,明明想去却不。
要不是朱蒂过来,察觉到她状态不太对,神经绷得太紧了,答应了下来。
诸葛也不会想到,灰原哀原来是想去参加的,不然也不会将邀请函拿到自己房里了。
藏心城堡,原是由欧洲的名门世家藏心爵士所建,建筑的砖块,采用的是淡粉红色的苏格兰产砂岩,有着中世纪城堡常见的尖顶。
正面能见到的,就是环形的台阶,台阶正面镶嵌有藏心家族的徽章,一把钥匙内藏着一颗心脏。
沿着台阶上去,就来到藏心城堡的正门,第一眼扫过去,感觉与寻常的城堡相比,少了许多威严,多了些家庭的气息。
按响门铃时,灰原哀的目光频频扫向墙壁,那里有爬了半面建筑的爬墙虎。
正有些意动,想让诸葛给她拍张照片时,面前的门开了,走出的是个管家打扮的年轻人。
他用着不太标准的姿势向众人施礼,“诸葛先生,以及朱蒂女士,请进,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城堡内的主客厅里,装饰有诸多画像收藏品,无一件不是古董艺术品,就连楼梯,也全部是由大理石打造。
“那一个金杯,可能值一个亿哦。”
主客厅内,已经有不少客人在游走交流,诸葛打量时,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转头看去,正是柯南那子。
他面前的沙发上,毛利五郎正在把玩一个金杯,被他那么一,差点把手里的金杯丢到地上。
“哎?他们也在。我去打个招呼。”
朱蒂顺着他的视线,也发现了柯南,直接走了上去。
“嗨,你们好啊。”
“朱蒂老师?”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正观赏装饰品的毛利兰转过身,惊讶的发现,不止有朱蒂老师,还有诸葛大哥与哀也在。
“你子怎么来这里了?”
毛利五郎心的将金杯放好,这才看向诸葛。
“那自然是被人邀请来的。”诸葛晃了晃手里的邀请函,“你们呢?不会也是被邀请来的吧?”
毛利五郎语塞,毛利兰则是拿出一封相同的邀请函,“原来也邀请了诸葛大哥你们吗?”
她看向毛利五郎,“我爸爸,那是他名气够大,所以人家才会邀请他,现在看来没有撒谎呢。”
毛利五郎张了张嘴,无话可。
柯南却是察觉了些许不对劲,他看向诸葛,“你跟这个生日宴会的主人认识吗?”
诸葛摇了摇头,“一次也没见过。”
“大叔应该也是吧。”柯南看向毛利五郎求证道。
“啧,你们俩家伙是怎么回事?”
听出话音的毛利五郎不满了,“这是要干嘛?人家好心好意的邀请你们来参加生日宴会,是给你们面子,你们还怀疑起人家的动机来了?”
他指了指客厅里的客人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在想什么,难不成他们也都是侦探?搞笑也要有个限度。”
诸葛无辜道:“我可没那么想啊,都是这子问的。”
柯南嘴角一抽,嘟囔着道:“我也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呵呵,三位,不用吵了,其他人不知道,但我确实是个侦探。”
这时边上一位穿着棕色西装,梳着大背头的男子耳朵一动走了过来。
他年纪不过三十,戴着劳力士,穿着鳄鱼皮鞋,咧嘴一笑,还露出颗金牙,那股子浓浓的社会感扑面而来,叫人一见难忘。
以致于听见他自己是侦探,毛利五郎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错幻听了,那有他这样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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