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保佑:我建立了千年世家封邦建国,王道之始第二十四章:正义的司马懿!站在山丘上,那蜿蜒蔓延的军队,如同长蛇般,洛呈之和慕容承光遥遥望着慕容部和拓跋部据在河对岸的大军,面上带着一丝庆幸和无奈。
慕容承光手指微动,眉头紧皱而又舒展,长叹一声,而后带着庆幸道:“若今日贸然过河,我燕国大军将死无葬身之地,胡人竟然如此阴险,于黄河两岸,布下重重大军,引我入瓮,真是苍天庇佑啊!”
洛呈之更是寒意从心中起,燕国家大业大,死了一批还有一批,但是洛氏就这么多子民,若是全部死在这里,那之后就再也没人了。
他寒声道:“这可不是苍天庇佑,这是素王在上,照耀我诸夏。
今日不得不撤走,但翌日定要杀回来,让胡人知道我诸夏之人,能够无数年屹立在这日月之下最肥沃的土地,到底是凭借着什么!”
此番于燕国来说,虽然有所损伤,但所得更多,尤其是除掉石闵,免于燕国边境威胁,这是大胜利,于洛氏而言,家主战死,敢战士和凛冬城子民伤亡甚重,但削掉胡人两成天命,必须承认这同样是大成果。
慕容承光闻洛呈之言语,沉吟一下道:“公子,鲜卑之强,的确出乎我的预料,绞杀石部本以为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未曾想到,石部之强,已经让我颇为吃惊,此刻慕容和拓跋部率领数个小部落而来,其军势之盛,便超越了我燕国,真是难以置信,如此鲜卑,若要剿灭,当须天下合力。
然而天下诸国互不信任,汉楚二国绝不会出兵,魏国无能,联合之事,遥遥无期,唯有天下的皇才能率领天下人出征,承光年事已高,恐怕是见不到那一天了,此番回燕,承光将受燕国子民所拥护,成为燕国的皇,若是有朝一日洛氏再攻草原,让我的儿子去做吧,攻破胡人时,在墓前告祭承光即可。”
说罢慕容承光便与洛呈之作揖,洛呈之立刻就听出了慕容承光的弦外之音,慕容承光不相信诸国能够联合,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和鲜卑作战,燕国必须要统一天下,起码要统一北方才能和胡人作战,现在燕国要乘着草原不稳的机会,征讨其余诸国,那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汉国。
慕容承光离开这里,洛呈之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手紧紧攥起,胡人愈发强大,诸夏却不得不陷入同室操戈的境地,如果一切顺利,燕国也一定会陷入短暂的虚弱,到了那时,天下就必须要争夺出一个天下共主来了。
洛呈之亦率领着凛冬子民离开了这里,黄河对岸的鲜卑诸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又有些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军和洛氏离开。
……
慕容承光还未曾回到蓟城,但城中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位辽西王凯旋,就连皇帝也出郊三十里迎接。
当齐整的军队出现在郊外时,满脸都是不情愿的皇帝,还是按照规矩给慕容承光卸甲,“辽西王辛苦,朕欣慰。”
慕容承光则笑着朗声道:“为我燕国而战,臣不知何为辛苦,此番我燕国又是大胜,缴获牛羊、马匹、胡人无算。
我大燕将从一个胜利,走向另外一个胜利,我大燕将会一直胜利下去,直到尊贵的诸夏天子冠冕落在我燕人的头上,素王将庇佑我们,苍天将庇佑我们。”
皇帝脸色一变,这番话本该是他说的,现在慕容承光却僭越的说了出来,这可真是篡位之心,昭然若揭,甚至就连掩饰都不愿意去掩饰了。
慕容承光这番话,就是要告诉整个燕国,现在的燕国,是我慕容承光一步步打出来的,攻克并州,战却汉国,频繁于草原上劫掠,以及降服胡人部落,他们所降的都是我慕容承光,你们这些人应当知道,谁才是燕国的主宰!
在场的大部分人对政治还是有几分敏感的,况且慕容承光一步步走的路,就是曹操当初代汉所走的路,这是最正统的篡夺皇位的道路,一步步按照政治规矩来,用德行和功绩来让所有人闭上嘴。
曹操在生命的最后,还经历了一场大败,慕容承光可是一场失败都没有,一步步胜利的走到了现在。
到了现在的地步,就连皇帝都快要放弃挣扎了,汉声帝刘协被曹操封为陇西郡公,能够使用天子的仪仗,这个下场也算是不错,二王三恪,地位尊崇,过了几代说不定后代还能够在魏国做官,毕竟当年殷商后裔的宋国,最后还是周王朝最大的诸侯国之一。
慕容承光自然能够感受到这种情绪,他笑得愈发开心,燕国国中的反抗情绪,比他所想的低很多,有曹操的先例在前面,还有楚国建国之事,天下人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是比较高的。
尤其是慕容承光一步步走来,一点点给自己加九锡、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出入警跸等特权,而后封公、封王,该反对的早就反对过了,现在没人能挑的出毛病。
在慕容承光回到蓟城仅仅一周后,燕国中开始了为慕容承光造势的活动,这半个月的时间,整座蓟城都在讨论着要如何封赏辽西王,实在是功劳太大,功德太盛。
于此同时,一些祥瑞开始出现,在过往来看,皇室是不重视这些东西的,因为洛氏通常会按照真实去记录,只有真正的祥瑞才会记载,不会去胡编乱造,这种东西如果被戳穿,那对神圣性的破坏太大了。
但现在洛氏离开了中原,那有些事就变得不同了,这种曾经被始皇帝所使用的东西,以及少数出现在史书上的东西,就相当的重要。
当燕国皇帝将第一封禅让的圣旨传出时,整座蓟城都陷入了沸腾之中,没有人去怀念感伤燕氏的落幕,现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慕容氏!
慕容承光于万众之前诚惶诚恐的拒绝了燕国皇帝的禅让,称自己的德行还不足以成为整个燕国的皇,但所有贵族都知道,这是禅让的最后一步,三请三辞,这是流程的最后一步。
当最后一封禅让的圣旨到达慕容承光手中后,他于万众之前,高声道:“朕,本为公家冢子,不过大燕浪荡之人,幸得赏识,为我大燕立下大功,得以承今日之尊位。
我大燕本为旧汉之后裔,于宣帝年间流于辽东大鲜卑山,于群胡杂狄间勃然而兴,两百年来,代代先祖所奋发,以有今日,燕之姓名,达于天下之间,今日朕承万民之愿,为燕之皇帝,却不愿使历代先祖之德就此湮灭,依旧以燕为号,我大燕永世不易。
此番进剿胡人,我燕国力有未逮,洛氏亦有家主战死沙场,损失颇重,这都是我燕国如今还未曾据有天下,朕进位皇帝,将要进攻汉国夺取冀州,那是我燕国的土地,冀州乃是九州之首,夺下冀州,我燕国将称雄天下。
朕曾经听闻,天下有德者居之,如今我大燕,矢志向北,与胡人决一死战,秉承历代诸夏先祖之恢宏意志,吞并汉国,这定然是天下人心所向,燕国儿郎啊,随着朕去夺取汉国。
朕相信,终有一日,我大燕将会一统六合八荒,到了那时,燕国皇帝于历代先祖之前昭告,那将是何等的风姿啊!
苍天庇佑,大燕一统!”
慕容承光高高举起印玺吼道,无数人同声大喝,就在今日,燕国有了一个新的皇帝,皇帝有了一个新的姓氏,燕国皇族,自此为慕容氏!
……
燕国中在忙着慕容代燕时,草原上的消息自然传到了传进了中原和西域,西域之中,洛珈蓝和赵璎珞已经统合着天金国的大军,和鲜卑的大军开始战争。
天金国最精锐的军队都已经随着赵璎珞在无双城消耗殆尽,此刻天金国的军队大多数都是临时武装起来,但这已经是最后所能够动用的军队。
赵璎珞穿戴着女王的服饰,望着天金城下的鲜卑大军和无数西域各国的军队,面色冰冷道:“夫君,你觉得我们能赢吗?”
洛珈蓝扶着城墙,摩挲着手中的粗糙的墙砖,轻声道:“赢不了。”
赵璎珞一点都不意外,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又问道:“那夫君你准备做什么?”
洛珈蓝眼睛通红,紧紧捏住城墙的砖石,嘶哑道:“夫人,洛氏的家主死在了草原上,我又何惜此身呢?
且我冥冥中有种感觉,我的血很是珍贵,如果我死在这里,将会是胡人的巨大灾难。”
赵璎珞终于动容了,她望着洛珈蓝轻声道:“夫君,伱还记得我们曾经所说过的话吗?
我们绝对不会无谓的死去,天金国会崩下鲜卑最锋利的獠牙,如果天金国不能阻挡鲜卑,我们就再往西,永远和鲜卑战斗下去,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难道你要死在这里,死在这些如同牲畜一般的胡人手中吗?
难道你要看着妾身和子女,都城破而死吗?”
赵璎珞依旧是绝美的模样,她此刻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洛珈蓝冷静了一瞬,缓缓道:“洛氏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屈辱,我相信主家一定留着后手,胡人的末日一定会来临,一定会有举世伐胡的那一天,我们积蓄力量,等到那一日,率领大军去征讨胡人!”
见到洛珈蓝死志渐消,赵璎珞缓缓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怕死,但就这么没有作为的死去,实在是让她不能接受,就算是死,她也要率领着大军,在和鲜卑人的大战中死去,而不是现在这种实力差距,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鲜卑人开始攻城了!”
天金城的守军将领大声嘶吼着,城下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来,占据了西域后的鲜卑,实力又大大增强,西域几乎拥有一个强大国家所应当拥有的一切。
鲜卑人的猛烈进攻让天金城摇摇欲坠,城中百姓和天金国的贵族都愈发担忧起来,在几乎所有人看来,天金国的彻底陷落,都是时间问题,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天,天金国该要怎么办呢?
不止一个贵族求见赵璎珞,他们哀求着、恐吓着、威胁着,希望赵璎珞能够投降鲜卑,不要这么强行战到底天金国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资格去战斗。
赵璎珞拒绝了他们所有人,厉声的和所有人宣布,“我天金国曾经是汉儿,在当初那个西域汉儿未曾昌盛的时候,为何能够生存下来?
是因为素王的庇佑,是因为西域对素王上皇的信仰,让我们的先祖能够生存,这世上哪里有只获得不奉献的事情呢?
西域是素王垂眸之地,这里是我们汉儿的乐土,如今鲜卑想要侵入这里,他们就是我们的生死敌人,面对敌人,唯有死战,让他们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屈膝投降是想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舍弃这一身汉儿骨,去屈就胡人的风俗吗?孤在这里告诉你们,不可能,谁也不要想着投降!”
赵璎珞的疾声厉色,让所有人都息了这颗心,她从来都是天金国中最极端的拥素王派系,想要让她让步,那简直就是做梦。
洛珈蓝望着众人离开的身影,沉默了一瞬后缓缓问道:“夫人,你说这些人能够坚持多久?”
赵璎珞冷言道:“不知道,但在这些人造反前,鲜卑一定要死足够的人,人应当为自己的选择所付出和坚持,人不应当变幻的太快。”
洛珈蓝和赵璎珞在一起这么多年,对她再了解不过,她这种人在男人中,被称作枭雄,颇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感觉。
尤其是她有些极端,是的,就算是洛珈蓝身为洛氏子,也觉得赵璎珞在信仰上有些极端了。
洛珈蓝知道这是因为赵璎珞在年幼时,曾经差点死去,而后因为素王的一些缘故才能够顺利的存活,她无比的相信素王的存在,于是造就了如今的性格。
她愿意为了素王的信仰去奉献一切,她也要求别人这么做,这就是赵璎珞的思想,洛珈蓝对此不置可否,但在现在这种形势下,他同样认为,赵璎珞的做法是没有错的,这个世界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够幸福。
西域的战争持续的时间很长,天金城的韧性,或者说洛珈蓝和赵璎珞的手段太过高超,就这么一座不算是巍峨的城池,竟然将鲜卑大军阻拦在城下整整一个月!
这是一项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但也就如此了,天金城终究是守不住的,当夜幕落下,越来越多的军队攻破了天金城的城墙。
在苍茫的夜色下,一支数百人的军队正在逃亡。
……
洛氏在草原上和胡人战争的结果,传到中原后所引起的轩然大波,是所有人都难以想象的。
在燕国中,因为换皇族之事,还算是暂时压制下去,但是在魏国、汉国、楚国中所引起的震荡极重。
洛氏家主死在战场,洛氏付出巨大牺牲,还没有剿灭胡人,这让所有人都有些没想到的,这三国的第一反应不是胡人有多强,而是洛氏变弱了。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燕国几乎是倾巢出动,但是却依旧败退而回,这不得不说,胡人真的天下无敌,尤其是胡人在几乎同一时刻,还在西域发动了一场战争。
直到这个时候,就算是那些最愚蠢的人,也知道胡人的实力真的强横莫名了。
但人类这种生物就是如此的奇怪,就算是内斗到了快要死的地步,那也一定要分出一个胜负。
慕容承光在接受皇帝禅让的仪式上所说的那番话,自然传到了汉国中,整个汉国的高层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朝堂上,当洛原向所有人提出要预防胡人威胁的时候,却立刻被人所打断,“君侯,胡人的确是势大,但如今我汉国最大的威胁是即将南下的燕国,如果我汉国社稷湮灭在这场战争中,那胡人就算是南下,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洛原只觉心中堵着,什么叫做没有关系了,一国事小,诸夏事大,他几乎立刻反驳道:“陛下,莫要听从此等之言,这将是要青史留下千古骂名的大事,如今胡人势大,天下诸夏子民,皆有征讨之责,如今当与燕国和谈,我大汉愿与燕国携手,共克胡人。
陛下,人活在世上,不过是短短的几十年,但是在青史之上,将是千年万年,您若是提出此事,您再青史之上的名声将是远远胜过现在,您将是整个诸夏的圣王之一,您将是攘夷的圣君之一,您的名字将会列在青史最上的一等。”
刘禅闻言终于心动起来,就算是他也忍不住青史留名的诱惑,但仅仅只是一瞬,刘禅这个人心中那种不愿意理事的思维再次占据了大脑,他不想太过辛苦,他只想享受,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怎么办?
而且洛氏力量大减,真的能约束燕国吗?
刘禅认为不可能,燕国都是一群不讲道义的蛮夷,想到这里,刘禅便正色对洛原道:“英侯,朕刚才思虑良久,慕容承光,他是如同曹贼一样的叛逆,篡夺燕国的皇位这样的小人,如何能够和我大汉所结盟,这样的小人又如何会遵守盟约,朕不信任他们,但朕保证,若是有朝一日胡人真的敢进入中原,朕必将率领所有的汉国将士抵挡,绝不会让胡人进入中原一步!”
洛原闻言只觉一阵阵眩晕,他想要愤怒的斥责刘禅,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已经对刘禅绝望,此刻的刘禅年纪已经很大,可能没有几年好活,万一真的将他在朝堂上气死,那于事无补。
出路到底在何处啊?
……
魏国是整个列国中最奇葩的存在,此刻的魏国中,政治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曹爽依靠自己到处结仇的性格,在魏国中已经天怒人怨,他实在是个相当无能的人,但他势力实在是过于强大,所以在各种地方都占据着上风。
司马懿身为辅政大臣,则快要被曹爽逼到角落里,曹爽是冲着让司马懿死的地步去做的,这让许多人都非常的愤慨,毕竟司马懿作为四朝老臣,又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曹爽无论如何都不应当让司马懿这么不体面。
要知道上一次政治斗争这么激烈的时候,还是后汉末年的时候,士族集团和宦官集团之间的战争,那可真是杀的天昏地暗,而现在的魏国,竟然颇有当初的那种意味。
曹爽因征讨河东不利,在朝中的名望更是岌岌可危,于是愈发的嫉恨能文能武的司马懿,司马懿不得不装出重病的样子来使曹爽放下警惕心。
蠢笨如猪的曹爽自然中计,于是不再防备司马懿,司马懿早就在之前就下定决心要和曹爽斗到底,他这个人精明的活了一辈子,在无数次的生死危机中活下来,从来都不会把生命交到别人的手中,现在同样如此,他不认为曹爽会放过自己,他也不想战战兢兢的活一辈子,他一定要杀掉曹爽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种想法他从来没有向任何外人透露过,只是默默地在私下里准备着,就如同一条毒蛇般,静静地待在茂盛的草中,盯着自己的猎物,缓缓走进自己的攻击范围,而后将之一击必杀。
在曹爽征讨河东失利后的大朝会,朝中气氛很是压抑,没有人敢去触曹爽的霉头,司马懿没有上朝,他现在属于随时都会病死的人设。
这一场大朝会,本该是理政总结的场合,但因为曹爽征讨不利,现在没有人说话,不知道有多少人暗暗在心中深恨曹爽。
曹爽独断专行,淫威之盛,实在是魏国建国以来未曾有过的,燕国传来了慕容氏夺走燕氏皇位的消息,这不由让魏国众人想到了魏国的形势,皇帝年幼,曹爽跋扈,曹爽还是宗亲,难保不会篡权夺位,要知道在魏国中,一直都有曹爽之所以一直寻求打仗,就是为了篡权夺位的说法。
曹爽自然知道这个消息,这件事让他觉得很是无奈,他的确是有些喜欢揽权,但要说篡权夺位,那可就实在是有些冤枉。
曹爽回忆着自己在河东的失利,越想越气愤,区区弹丸之地,竟然敢于反抗我魏国大军,他望着那满殿无人言语,却觉得有些窒息,他认为这些人一定在心里嘲讽自己。
但没有说话,曹爽又不可能真的没有原因的就去乱发泄,只能自己出列道:“陛下,先帝忌日快要到了,臣将亲率大军保护陛下前往祭拜先帝。”
曹爽说这句话,是在告诉所有人,我曹爽现在拥有整个大魏的军队,我曹爽现在是魏国最大的那个人,就算是皇帝也得听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是要看清楚一些就算是兵败,我依旧是最大的那个人。
他却不知道,当他说出这番话时,殿中有些人的眼中突然闪起了亮光,这对他们来说是个非常关键的消息。
曹爽因为在河东的失利,愈发的需要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强大,于是他几乎是将自己所有的班底都带了出去。
整支军队浩浩荡荡的出了城,装饰的非常豪华,军队绵延了几里长远,就算是攻伐河东,他都没有带过这么多的军队。
曹爽望着所有人震撼的神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但是这支军队真正的利器却未曾装备,尤其是最精良的甲胄,毕竟这不过是去祭拜皇陵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去打仗。
司马懿等待这个机会实在是太久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错过,否则死的就是自己,在司马懿的面前是众公卿,这些人眼中带着不安,政变这种事还是太过遥远了。
尤其是从来没有人想过司马懿会发动政变,这不是司马懿的人设所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他是人品高洁的士族冠冕,他是屡立功勋的四朝老臣,他是国朝支柱,是所有魏国士人所敬仰的人,但这些死士,是从哪里来的。
这种陌生让所有人都有些害怕,司马懿知道他们的想法,他朗声道:“诸位公卿,懿如今立在此地,有些话想要同天下人讲,曹爽,宗亲皇戚,深受明皇帝信任,授之以辅政之贵,本应安定庶民,匡扶国家,然其性狂悖,自辅政以来,不尊皇帝,无礼臣僚,任人唯亲,暴政害民,残害忠良,以国家为私产,以己利为大利,这难道不是祸乱社稷吗?
曹爽胡言,以为诬陷我便能使天下人信服,但言语做不了虚幻,真金便是真金忠诚便是忠诚,这世上始终有真假是非。
这天地间自有公理正义,今懿于此,受文皇帝、明皇帝两代重托,为社稷而战,不能见国家至此。
懿想问,今日诸位公卿可是为正义而来的吗?
懿今日执正义的冠冕而行,高举正义的旗帜,诸位公卿可愿意随懿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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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可怜无助,如此善良弱小,他们居然要杀我我是被逼无奈才屠了他们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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