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如投降吧,以后有机会再报仇……”
他麾下二号流寇翻山虎看到无处可逃,想劝贺锦投降。
贺锦虽然做事粗鲁,可他并不傻,这次他并没有责怪麾下,只是摇摇头道:
“投降也是死,老子杀了皇帝叔叔,干了福王王妃,你认为他们会接受俺们投降?”
翻山虎神色慌张道:
“看来只有死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贺锦看看麾下一百人不到,他自知必死,于是道:
“你们投降也许还有一丝活命机会,老子肯定死路一条,若兄弟们有人想投降请自便,老子不会怪你们,去吧!”
其实有部分流寇还是想投降的,可贺锦刚才那句话提醒了他们。
皇帝叔叔被他们杀死,皇帝王妃被他们干了,他们岂能还有活路!
“大王,我们不投降,要死一起死!”
“好样的,跟老子杀!”
贺锦知道跑不掉,若和火枪手拼命等于白白送死,根本无法接近。
于是他带着麾下立即冲向冷兵器作战的威武营新兵们!
“杀,杀狗官兵……”
这群人本来就是流寇精锐,一旦拼命也是猛的一逼!
王宫里追杀流寇的新兵们,突然遭到流寇精锐攻击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很快伤亡几十人。
特别是贺锦更猛,他手中一把大刀挥舞,已经有五六个新兵被他砍倒。
“威武营将士不要慌乱,按照训练做大方法杀淡…”
后面威武营千总看到麾下慌乱,急忙喊叫指挥他们按照平时训练中五人和三人协同作战阵型杀担
在千总指挥下,新兵们才想起自己平日训练打法。
他们立即三三两两靠拢,很快形成无数个三人和五人背对背阵型。
流寇都是单打独斗,威武营新兵一旦协同作战,他们立即发现很难再伤害官兵。
明军阵有人防守有人攻击,只要有流寇靠近,马上有刺刀挡开他们兵器,另外两把刺刀迅速刺入他们身体。
他们就这样挡挡捅捅,没有流寇能挡住他们几把刺刀凶猛的攻击……
张煌言和杨宝两个人很猛,他们没有和其他士兵结阵。
二人挥舞手中刺刀完全单打独斗,因为他们的目标都是流寇头子贺锦!
由于刺刀磨损过多,不但刀口卷刃,甚至刀尖都已经磨平,很多流寇身上带着银子,刺刀经常捅到银子上!
他们迅速捡起战死新兵线膛枪,再次冲向流寇人群……
在各自刺杀十几个流寇后,他们发现贺锦不但猛,身边还有一些亡命之徒保护,单人很难短时间靠近。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道:
“一起干掉流寇头子!”
话音未落,两人立即击杀身边几个流寇并肩杀向贺锦。
看到两个官军如此勇猛,贺锦叫道:
“快,先杀死这两个明狗!”
他身边十几个流寇立即举起兵器扑向杨宝和张煌言。
杨宝和张煌言毫不畏惧,他们目光坚毅紧握线膛枪,挺身冲向流寇。
杨宝抬枪磕开一个流寇大刀,刺刀顺势向前捅进流寇身体。
随后抬腿踢倒一个流寇,刺刀猛的捅进另外一个流寇腹……
在杨宝连续击杀五个流寇的同时,张煌言也放倒四人。
二人相互配合对付流寇,那叫一个勇猛无敌,很快杀到贺锦面前。
贺锦此时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无能杨宝张煌言多么凶猛他也无惧。
他用力甩甩大刀上血迹,嗷嗷怪叫着冲到二人面前举刀用力一个横扫,想把杨宝张煌言一刀劈为四半。
杨宝冷哼一声,线膛枪在地上一横,立即挡住贺锦扫而来的大刀:
“蹚啷……”
一声精铁交鸣的巨响,贺锦大刀被挡下,几乎在杨宝挡住大刀同时,张煌言手中刺刀快速捅进贺锦胸口。
“噗……”
这一下用力很大,刺刀刀尖直接从贺锦后背露出一截,贺锦大叫一声,手中大刀摔落在地。
在杨宝张谎言合力击杀贺锦同时,又有两道身影在他们身旁闪过,接着就听到两声惨剑
原来又有两个勇猛的新兵冲过来,他们先后击杀二首领翻山虎和三首领滚地龙!
看到四人勇猛无敌,剩下流寇立即四散而逃,根本不敢和他们交战。
“别打了,俺们投降……”
终于流寇不敢再顽抗,明知死罪还是纷纷放下兵器跪地投降!
看着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投降的流寇们,新兵也不忍心往他们身上捅刀子,在千总的命令下停止击杀俘虏!
一场血腥大战用时两炷香左右时间,随着最后一波流寇投降,战斗终于结束了。
站在后面指挥战斗的千总一声令下:
“兄弟们,把投降全部捆了,等皇太子发落!”
“喏!”
新兵们立即把投降流寇都捆绑起来,等皇太子进入王府处置。
士兵开始收拾战死同伴尸身和火铳,还有部分士兵在王府各处角落搜寻躲藏的流寇。
接到战斗结束报告,朱慈烺率领麾下高级将领和八百威武营老兵进入承灶。
新兵和流寇血拼时,除了指挥他们的千总,老兵一个都未参与。
尽管知道新兵肯定会有伤亡,朱慈烺还是决意如此。
想要一支军队快速崛起,流血牺牲无法避免,必须要让新兵见见血。
四个千总走进承灶给皇太子敬礼:
“殿下,流寇头目左金王贺锦被杀,流寇伤亡七千多人,其中被杀六千多人,剩下全部投降。
威武营新兵伤亡五百多人,其中战死一百二十九人,大部分伤亡都出现在战斗初期慌乱郑
新兵在各自把总和总旗指挥下组阵联合攻击时,极少出现伤亡……”
新兵第一次参加实现,并且还是肉搏伤亡五百多人,只战死一百二十几人。
这个结果还是让朱慈烺比较满意的,毕竟是四千多新兵对战将近一万流寇。
明半年训练成果显着,如果不是肉搏估计很可能无人战死,下次要让另外几个千总参加实战了。
其实这次剿匪目的就是练兵,出现伤亡很正常!
朱慈烺点点头:
“受伤士兵全力医治,尽量不要让他们留下伤残,他们以后都是好兵,战死士兵骨灰收好回去进忠魂祠,抚恤金和对建奴战死同等!”
“继续搜寻王府躲藏流寇,投降的流寇仔细审问,大头目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剩下流寇都是被裹挟的普通百姓,暂时留下,本宫以后有用,去吧!”
“喏!”
四个千总领命离开,朱慈烺对周遇吉道:
“周将军,命令威武营将士打扫战场,一定要把王府清理干净,尸体拉到城外亮后焚烧挖坑掩埋。
另外,流寇身上肯定带有王府抢掠的金银财物,要全部上缴不能私藏,到时本宫会统一奖赏!”
“喏!”
周遇吉领命,给皇太子敬礼后离开。
朱慈烺继续传令:
“岳洋,带亲卫锦衣卫搜寻王府库房和埋藏金银之处,粮库位置也要找到,还有地契房契和账册……”
岳洋急忙躬身施礼:
“殿下,人都带走谁来保护您,属下找周将军调人即可!”
朱慈烺摇摇头:
“无妨,无人能伤害到本宫,去吧,卫队带上!”
“喏!”
岳洋领令离开,朱慈烺身边只剩下胡宝一个人。
太监知道皇太子威武霸气,可心里还是担心皇太子安全。
他手持ak47目光机警四下观察,突然听到皇太子叫道:
“暗卫!”
胡宝顿时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微笑,他还以为皇太子自言自语呢!
“在!”
朱慈烺话音刚落,突然从暗处走出五个黑衣人,他们全身都笼罩在黑衣之中,只露出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
胡宝大吃一惊,下意识挺枪挡在朱慈烺身前,只要来人敢对皇太子不利,他毫不犹豫就是一梭子!
朱慈烺摆摆手:
“自己人,胡大伴退下!”
胡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徒朱慈烺身后。
爷刚才叫什么来着,胡宝紧张之下,突然忘记了!
朱慈烺看看五壤:
“王府是否还有活人?”
“有,男丁被屠杀一空,宫女妃子都躲在后宫两个房间里,不过都被流寇糟蹋了!”
朱慈烺无语挥挥手,五个黑衣人又快速消失在胡宝眼前。
胡宝惊讶的回头看一眼黑衣人消失的地方,他是一头雾水。
朱慈烺起身道:
“若有第四个人知道此事,你就回家种红薯,随爷去后宫看看!”
胡宝浑身一颤,急忙躬身道:
“爷放心,奴婢不敢!”
朱慈烺在前,胡宝紧握ak47,持枪警惕的跟在爷身后,只要谁对爷不利,他会立即开枪!
福王后宫所有蜡烛都被点亮,还有一些鲸鱼油灯,把王宫照的亮如白昼。
后宫装饰的同样豪华,到处金光闪闪,连柱子都金光闪闪,虽然不是黄金做的,至少外面是镀真金。
福王府的奢华,又让朱慈烺又想起可怜的皇帝老子。
五个黑衣人又突然出现在后宫,他们把朱慈烺领到一个大房间前打开房门迅速离开。
朱慈烺迈步走进房间,立即发现几十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哆哆嗦嗦依偎在一起。
看到两个人走进来,她们抖的更厉害,都担心被拉出去砍头。
看到她们露出肌肤上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朱慈烺不禁有些心虚。
没有办法,为了以后藩王改制,只能委屈她们了……
见来人不话也不欺辱她们,这些福王府妃子和宫女中有些胆大的人,开始偷偷警惕的看向朱慈烺和胡宝。
朱慈烺在她们眼中看到的都是恐惧和担忧,还有无力无助!
朱慈烺轻轻叹口气,随后清咳一声道:
“不用担心,你们安全了,明军已经把流寇尽数诛灭在福王府郑
本宫乃是皇太子朱慈烺,很遗憾来晚一步,对你们和福王府的遭遇,本宫很痛心!”
听到来人竟然是皇太子,并且率兵把城里流寇诛灭,一众女子顿时惊喜交加。
她们一句话都不出来,只能任凭泪水如雨在洁白俏脸滚滚而下。
朱慈烺也不在话,他能理解众女此刻心理,有些人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王府妃嫔……
半晌,众女终于反应过来,她们呜咽着跪在朱慈烺面前磕头:
“皇太子殿下,您要给我们女子呀……”
朱慈烺双手微抬连声道道:
“快快平身,本宫会想办法让你们安稳渡过余生……”
她们跪在地板上放生痛哭,没有一个人平身!
朱慈烺沉思片刻,继续道:
“这样吧,本宫给你们自由选择,王府妃嫔每人一百亩土地,白银两千两,十石粮食。以后是否嫁人再成家,朝廷不会干涉。
王府宫女每人分五十亩土地,白银一百两,五石粮食,你们明日即可回家和家人团聚!”
朱慈烺罢,根本不看这些女人震惊表情转身离开,他准备去睡觉。
福王府约有三百万亩土地,府中金银至少百万两以上,商铺更是占洛阳城里将近半数,这是多大财富?
朱慈烺给王府妃嫔宫女的看似很多,其实也就九牛一毛而已。
他不会在福王府休息,整个王府到处都是血腥味,在这里睡觉不吉利。
朱慈烺豪华四轮马车相当于后世房车,车上有张床和棉被等。
他带着胡宝回到马车上,随后脱去外面衣袍钻进被窝,胡宝不敢睡觉,手持ak坐在爷身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慈烺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光大亮。
他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并未没有看到胡宝,于是伸手掀开车帘,顿时一道阳光射进来。
“卧槽,太阳晒屁股了!”
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胡宝不在,他只能起身亲自下床自己穿衣。
来到大明几年,今还是第一次自己亲自穿衣,刚拿起衣袍准备穿衣,却发现胡宝上了马车。
看到皇太子在试着自己穿衣服,胡宝急忙叫道:
“哎呀,奴婢该死,爷您别动,让奴婢侍候您!”
胡宝一边赔罪,一边手脚麻利侍候朱慈烺更衣。
朱慈烺微笑摇摇头:
“无妨,你不可能一到晚总陪在本宫身旁,用膳和方便时肯定要离开,人有三急吗,爷怎么能怪你!”
胡宝不好意思嘿嘿笑道:
“嘿嘿,谢爷理解,奴婢刚才去方便一下,三急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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