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舞者

  “曲高和寡!”

  “呵~呵!云启,对于这首歌曲,姑奶奶感受到了,果然是非常之人所能够享受,创作这首歌曲的人员,是一个人才啊!”

  “彼岸,说得在理,可惜了,我属于俗人,表示听不懂歌曲所要表达的意思,更无法唱出歌曲的那种意境,所以,这首歌曲对我来说,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劲。”

  听得懂的人,那是欣赏,是享受;听不懂的人,便是遭罪,是找虐。

  “那是。怎么没有歌者出现?”已经明白云启在听那一首高上大歌曲的感受,算必准虽然能够听出一些味道,但也不打算继续讨论关于高上大歌曲的优劣,发现了台上的异常,算必准选择转移话题。

  “算必准,歌舞,歌舞,有歌者,自然有舞者了,刚刚歌者已经出现,自然,现在轮到舞者出场了,这首曲子,如何?

  同样属于高上大,不过与刚刚那首歌曲相比较而言,这一首曲子,给你们感觉如何?是否有种催人上进,奋斗不止的意境?”云启一边说着,一边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

  “云启,刚刚还讨论高上大适不适合那些普通百姓,怎么,才刚刚过去一刻钟而已,马上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如云启一般,彼岸也放弃了对视觉的使用,而选择让听觉主导。

  “不一样的,这首歌是对命运的抗争,告诉人们,我们要做命运的主人,而不是成为命运的奴隶,听天由命,任凭命运摆布,是拥有积极意义的一首曲子,可以不看那些舞者的表演,但于其中进行领悟,即使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有人从中有所感悟,坚定对生活的信心,而这便是今天晚上这首曲子能够上台的原因之一。”

  “是这么一个道理,与之前的那一首歌曲相比较而言,这首曲子的意境,高出了不止一个档次,即使听不懂,但当论那曲子的乐声,震撼人心,催人上进!”

  青歌刚刚无法忍受《忐忑》的魔音侵脑,选择了回本体避难,如今听到了云启他们的讨论,对于高上大有意见的他,选择了相信算必准的乐品,小心翼翼的出来,谨慎的放开听觉,顿时惊觉,终于从地狱回到了天堂。

  “云启,每一首经典的曲子,如这首曲子一般,应该有一段故事吧!来,有酒,来一段故事呗!”彼岸举起酒杯,作同桌人员共饮一杯的动作。

  “干杯!”

  “饮尽!”

  “今晚,不醉不归!”

  算必准三人微微一笑,举杯对碰,一饮而尽。

  “彼岸,这首曲子,它的来历确实有一个故事,这是曲子的第一乐章,而今天晚上只会展示这第一乐章的片段,它展示了一幅斗争的场面,音乐象征着人民的力量如洪流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黑暗势力发起猛烈的冲击。

  乐曲一开始出现的强有力的富有动力性的四个音,也就是贝多芬称为命运敲门声的音型,这就是主部主题。

  这一主题是向前冲击的音乐形象,推动着乐曲不断发展,也在以后的各乐章中不断出现、发展。

  这一主题激昂有力,具有一种勇往直前、不屈不挠的气势,展示了惊心动魄的斗争场面,表达了贝多芬内心充满愤慨,和向封建势力挑战的坚强意志。。。”

  “贝多芬?云道友,这一个词汇,是人名,地名,还是曲名?”

  “贝多芬,一位伟大的词曲家,贝多芬开始构思并动笔写c小调第五交响曲之时,他的耳聋已完全失去治愈的希望。他热恋的情人也因为门第原因离他而去,成了伯爵夫人,一连串的精神打击使贝多芬处于死亡的边缘。

  但是,贝多芬并没有因此而选择死亡,他在一封信里写道:假使我什么都没有创作就离开这世界,这是不可想象的。

  于是,贝多芬在一生中最痛苦的时期,展开了一次旺盛的创作高潮,也因此创作了不少曲子,而所有这些作品,都堪称是皇皇巨著,每一部后来都成为垂世之作,这是贝多芬留给全世界宝贵的精神财富。”

  “贝多芬,很特别的名字,非我圣唐一族族人吧?”

  “是,算必准,贝多芬来自于西方,我圣唐一族领地的西方,丝绸之路的另一端。

  贝多芬,天降英才,在乐曲一道天赋异禀,又师承名师,年少成名,但在其一帆风顺之际,声名如日中天之时,不幸的命运,降临到他的身上,他有了耳聋的疾病。

  这是很残酷的打击,对于乐曲家来说,是致命的打击,相当于修行者发现自己没有了修为一般,为了怕人发觉他耳聋,贝多芬逐渐离群索居,自己变得愈来愈孤僻。

  而在此时,他与一名十七岁少女相恋,著名的十四号钢琴奏鸣曲《月光》,就是他们相恋的作品。但耳疾恶化使贝多芬痛苦万分,因而他写下了海利根施塔特遗书,陈述悲惨遭遇与不幸,后来贝多芬又因一位圣人的哲学观重建信心:要忘掉自己的不幸,最好的方法就是埋头苦干。

  明白此道理的贝多芬,暂时遗忘了痛苦,专心致志于热爱的乐曲工作,乐思泉涌,之后便写下了雷霆万钧的第三号《英雄》交响曲。此曲原想献给一位圣人拿破仑,但因拿破仑加冕称帝,贝多芬愤而涂掉拿破仑的名字,改称为《英雄交响曲》。。。”

  见彼岸、算必准和青歌对于贝多芬的经历,兴致勃勃,云启在简单介绍贝多芬的经历之后,发现三人依然感兴趣,而此时舞台上的乐曲已经结束,但三人的兴趣,依然没有减少之意,云启选择具体介绍贝多芬的生平。

  “云启,贝多芬,现在还在不?”

  “彼岸,我的老家,在未来时空,与现在的时间,差了万年。。。”

  “明白了,若有机会,姑奶奶真想见一见如此妖孽的天才。”

  “不过,也只有贝多芬不在如今圣唐一族的这一个时代,否则,即使他是天才妖孽,但因为其所精通的领域,是乐曲一道,难以有你所说的成就。”

  时势造英雄,不同的时代,产生不同的影响,若换了一个时代,结局将发生很大的不同。

  “是这么一个理,但也说不准,毕竟,干一行,专一行,一旦精通,甚至拥有了非常人的见解,依然能够成为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时代。也无法掩盖其光芒。”

  “坎坷的命运,才能做出如此振奋人心的曲子,这是向不公的命运,发出最强烈的反抗,因此让我们产生如此共鸣,老大,此曲,名字为何?”

  “高山流水。。。”

  “等等,老大,高山流水不是现在听的这首曲子吗,怎么会是贝多芬的曲子,难道是两者名称一样的缘故?”青歌听到云启所说的话,顿时感觉不对劲,出声打断云启的话。

  “青歌,是你说的啊,问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既然知道了,还问我,怎么,欺负我不懂这首曲的名字,好歹我也是看过节目单的人。”

  “我。。。行,清风说得有道理,你是老大,你说了算。”青歌指了指云启,顿时哑口无言,最后将清风搬出来,给了自己一个台阶,掩盖自己的尴尬。

  “是《命运交响曲》第一乐章,若你们有兴趣,过了今晚,去我苦城之时,与那些工作人员说一声,他们会为你们播放此曲子。”

  云启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活跃气氛,见青歌吃瘪,微微一笑,说出了乐曲的名称。

  “云道友,舞者。有些多余啊!”算必准一边听着《高山流水》,一边观看舞台之上舞者的表演,微微一叹,为那些舞者感到遗憾,与这些传世名作相比较而言,他们的舞蹈,是多么的不堪,严重影响了对曲子的欣赏意境。

  “算必准,这话,我不赞同,舞者的出现,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台下观众,能够欣赏曲子而服务,曲子作为无形之物,也许用那一句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来说明,既然无法用语言表达,可是又希望能够让更多的人们,体悟其中的意境,如此产生共鸣。

  于是,舞者便成了沟通两者之间的桥梁,他们的出现,他们的表演,他们用自己的肢体语言动作,向我们表达了曲中之意,也许我们无法从其中了解曲子的意境,但舞者为我们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这便是舞者于曲子的作用。”

  “算必准,你所认为的多余,只是针对这一段曲子,应该也包括刚刚结束的《命运交响曲》那一段曲子吧!

  以算必准你的见识,可能只在今天晚上听到,见到曲子与舞者的结合,为何会提出刚刚的论点?

  原因只有一个,舞者所用的肢体语言,无法表达出曲子的意境,因此,他们的表演,看起来显得多余和鸡肋。但是,算必准,这是以你的眼光,来看待这两舞曲,而非现场的观者。”

  “算必准,仔细观察那些百姓的反应,同时也想一想今晚的目的,主题可是与民同乐。

  哈~哈!算必准,你的神色,应该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台上舞者的表演,就是为了他们而服务,让百姓们能够更深切的理解这两首曲子,以及接下来曲子的意思,而不是如算必准你刚才所说那一句话,曲高和寡,否则,曲子如此之多,为何偏偏选了这两首曲子?并且还让这些舞者上场,确实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按照一般的理解,曲子是如此的美妙,舞者既然无法表达其中意境,不如取消,只听曲,没有舞者上台表演,如此,岂不是完美了?

  如之所以台上没有歌者,因为他们对于现在的这段曲子来说,是多余的,曲子已经是了,舞已经是享受了,歌还是算了!”

  “云启,你的意思,姑奶奶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风都领地方面,有两队的舞者,一支队伍是为了百姓而服务,一支队伍是为了如算必准一般的文人雅士而服务。”

  彼岸此时此刻已经闭上双眼,享受曲子,却对舞者而表演没有兴趣。

  “哈~哈!彼岸,是一个好主意,年后我会向义父提这一个建议,让舞者能够分工协作,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之中,更上一层楼,以达到精益求精,而非杂而不精,毁了他们所热爱的舞者身份。”云启若有所思,彼岸一语惊醒梦中人,让他想到了舞者的未来发展方向。

  “高上大的曲子,却配上大众化的舞蹈,老大,如此不伦不类的行为,你不觉得是对曲子的创作者,是对其人格尊严的侮辱?”青歌幻想着一个情景,曲子的主人有所感应,突然来到现场,那情景,三生难忘吧!

  “在这个时代,曲高和寡,即使是在能够拥有享受平等地位的时代,如此高雅的艺术,也只有少数人能听得懂,也有那个资本去听。

  但现在,像这种高雅的艺术,从储藏间搬到客厅,甚至是广场之中,让它们成为雅俗共赏之物,不但提高了艺术品的价值,增加了艺术品的知名度,同时,也会让更多的人去了解它,受众范围也广了,不再局限于某一阶层,某一小群体。

  青歌,算必准,你们可以再往深处想一想,我们以面前广场的这些百姓为例,如果我们今天晚上没有将《命运交响曲》,不,《命运交响曲》即使是你们,也没有听过,更何况是百姓了,所以,他是个例外,暂时不举例,我们以《高山流水》来解释,相信在场的百姓之中,应该有不少人听过这首曲子吧!”

  “是,不敢说大部分,但至少有一部分人听说过,《高山流水》的名气,在我盛唐一族也是响当当的一个金字招牌,说没有人听过,那是对祖宗的背叛,是忘本。”

  青歌认同云启的说法,《高山流水》在圣唐一族乐曲一道,那也是与江山社稷图一般,也是神器级别,属于经典咏流传。

  “是啊,传世经典!青歌,再问你第二个问题,在场的百姓中,有几位真正听过《高山流水》,我指的不是今天晚上,不管是江湖艺人,还是戏台上,又或者是风月场所,只要有听过都算,请做答。”

  “最好的情况,应该不会超过双手之数,而且应该是那些商贾一类,即使是他们,也不一定特意去享受《高山流水》所带来的视听盛宴。”未等青歌开口,算必准出声回答。

  “哈~哈!听说过,却没有机会去听,只有少部分人才听到,这就是你们所希望见到的经典著作结局?”

  “没错,虽然今天晚上的《高山流水》曲子正规,相信二位也无话可说,唯一的遗憾,是那舞者,但正是那舞者的表演,她们优美的舞蹈,让不少人对《高山流水》产生了吸引力,也许这其中有的因此而受到影响,决定投身于乐曲这一行业,为《高山流水》等这些经典曲子,成为它们的传承者,未来。那些名作佳句,经典曲目,绝世画作等等,也不至于成为残篇、残曲、残作,可以少了一些遗憾。”

  “呵~呵!又有新变化了,云启,这种舞台表演方式,堪称完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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