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顿时怒了,开始破口大骂。
吱嘎。
房门再次开了。
这次贾张氏学乖了,不敢硬往里闯了。
何大清冷这脸出来,站在贾张氏的面前:“老虔婆,你要是敢骂一句,我就抽你一个大逼兜。”
贾张氏
秦淮如也没说何大清在啊。
“你敢打人?”
何大清冷笑:“贾张氏,咱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
“你觉得我何大清敢不敢?”
“你要不信,可以试试。”
看着凶神恶煞的何大清,贾张氏不敢赌。
因为以前的何大清真的敢动手,虽然走了一些年,但以前的何大清在她的印象里根深蒂固。
“哎哟喂。、”
“老婆子我不活了。”
何大清就冷冷的看着,亡灵召唤师贾张氏施展亡灵召唤术。
“老贾啊”
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动静不小。
前院后院的人都走了出来,唯独贾东旭跟易中海没出来。
刘海中腆着肚子走了过来:“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
阎埠贵:“你有什么就说,能不能别闹了。”
贾张氏指着何大清:“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何大清;“呵呵,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的。”
贾张氏指着自己的鼻子:“瞅瞅,瞅瞅,都留些了、”
刘海中不可置信:“老何,你打的?”
阎埠贵:“我看不像,从没听说老何打过女人啊!”
何大清;“贾张氏,你确定我打你了?”
贾张氏低着头,不敢回应。
“难道是我自己撞的?”
何大清:“还真是你自己撞的。”
“各位,这老虔婆讹人啊!”
刘海中:“你是说她自己打自己,然后诬陷你?”
何大清:“老刘你说的没错、”
阎埠贵;“还有这样人吗?”
“自己打自己?”
贾张氏:“哎哟,都欺负我”
“我不活了。”
何大清:“不活了好啊,”
“这院子里没你贾家,也没那么多破事儿。”
“想死是吧,来,我看看你怎么死的。”
何大清一拱手:“诸位邻居,贾张氏要是真的死了,我请大家吃席。”
“何叔,真的?”
“千真万确。”
“老何,有酒有肉?”
“酒肉管饱。”
这个时候有人喊道:“贾张氏,你还等什么呢?”
贾张氏色厉内荏;“何大清,你”
她想骂人,但看到何大清眯着眼睛,怕何大清打自己。
“你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口?”
何大清闪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
“贾张氏,你还磨蹭什么呢?”
“是啊,麻溜的吧。”
“对,别抻着了。”
贾张氏看着起哄的人,怒骂:“一个个黑心烂肺的玩意,我死不死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有,有关系啊!”
“你死了,何叔请我们喝酒吃肉、”
“你不是天天喊着要死要活的,赶紧的吧”
何大清:“你看,众意难违啊。”
“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贾张氏:“哼,我偏不如你们意。、”
“我还不撞死了呢。”
“贾张氏,那你想怎么死?”
“我上吊。”
“行啊,那你开始啊。”
贾张氏摊手:‘我没绳子啊!’
阎埠贵:“解成,去咱们家找根绳子。”
贾张氏
“好你个阎老抠啊,为了吃席,你还真是不留余力啊!”
很快绳子找来了。
“来吧,贾张氏,你还有什么要求?”
贾张氏
我踏马的吓唬人,不是真想死啊。
可你们一个个都真心盼我死啊!
何大清;“别抻着了,都等着你呢,”
贾张氏:“你们管事大爷,就这么看着?”
刘海中:“是你自己要求的。、”
阎埠贵“对,我们只是满足了你的需求。”
贾张氏连忙站起来:‘哼,我还不死了呢,。’
“站住。”
看着要跑的贾张氏,何大清连忙喊住。
“你不死也行。”
贾张氏:“你还想干啥?”
何大清:“你刚才说我打你,你诬陷我,咱们是不是的说道说道。”
贾张氏:“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何大清:“你平白无故的冤枉我,现在就想这么算了?”1
“一天天你想屁吃呢,”
贾张氏:“谁能证明你没打我?”
何大清气笑了。
“行,你不是说我打了你么,我也不能让你白冤枉我啊。、”
“何大清,你要什么”
看着何大清走向自己,贾张氏吓得不断退缩。
“我干什么?”
“当然是揍你。”
“住手!”
就在何大清伸出胳膊的时候,易中海不得不出现了。
因为贾张氏喊他了。
“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还不出来?”
都被点名了,易中海也躲不过了,
他是真不想管,因为自己有把柄被何大清捏着。
可贾东旭是自己的养老人选,贾张氏又喊了自己,自己这个一大爷不出现不行啊。
“老何,别冲动。、”
“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聊。”
何大清:“那行,我现在要去管事大爷给我个交代、。”
易中海无奈的看了眼贾张氏。
“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水从屋子里冲出来。
“我来说吧。”
“我家里刚才在吃饭,秦淮如先来我家借肉,我嫂子没借给她。”
“可你们谁听说,上门借肉的?”
“然后就扮可怜说家里日子不好过,可贾东旭工资足以养家糊口了。”
“这年月谁家日子好过?不好过就能上门借肉?”
“我嫂子不要肉票,还把做熟了的肉卖给他们家,可是他们不愿意出钱买,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谁知道,这个贾张氏就冲出来了。”
“到我家砸门,骂人,我爸爸开门的时候,她自己撞在了房门上,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
“我们让他上门了?谁请他了?”
“这老虔婆我们烦他还来不及呢。”
何雨水一点面子没留,贾家的脸皮算是别丢在地上反复摩擦。
“没要到饭,就在我家门口撒泼打滚是吧,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法律了?”
“这简直就是土匪恶霸,封建残余的败类,这还是我党”
何雨水不断扣帽子,所有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要是坐实了,贾张氏够吃花生米了。
就连贾东旭一家都要受牵连。
屋子里躲着的贾东旭也坐不住了。
“雨水啊,我妈就是一师范糊涂。”
“呵呵,你不躲着了?”
“一时糊涂?”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秦淮如哭着道:“雨水啊,这一切都怪我,你行行好,别说了。”
何雨水:“是怪你。、”
“你但凡要点脸,别谁家做点好吃的,就上门要饭,能有这么多事儿?”
“嘴就那么馋?”
“谁家不是吃糠咽菜,就你们家金贵?”
“咋的,你们家不是劳苦大众啊?”
“嘶”
这何雨水句句带刺,三句话必扣帽子。
贾东旭怕了。
哀求的看着易中海。
哎!
易中海在心里叹口气。
“雨水啊,你就饶了贾家吧。”
何雨水看着何大清:“爸,她冤枉您,您怎么说?”
易中海:“老何,让贾张氏给你道歉可以吗?”
何雨水:“道歉就可以了?”
“难道杀了人一句道歉也行?”
“一大爷,知道您护犊子,贾东旭是您徒弟,但也不能太偏心。”
易中海:“那你说怎么才能算了、”
何雨水:“赔偿!”
易中海看着何大清:“老何?”
何大清:“雨水说了算。”
何雨水想到自家现在没钱,便道:“如果贾家认可,这件事就算了。”
“不认可?”
“我就送贾张氏去吃牢饭。”
贾张氏撇嘴:“我没钱。、”
让她赔钱跟要他命没什么区别。
易中海:“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服软?”
“你真想进去啊?”
“而且,你进去了,东旭会无法晋升,棒梗将来长大了也没办法工作,更别提娶媳妇传宗接代了。”
贾东旭跟棒梗就是贾张氏的软肋,传宗接代更是他的命门。
“我”
贾东旭一直给她使眼色。
“好,我认。”
何雨水:“一百块。”
“什么?”
“何雨水,你抢钱呐?”
何雨水:“一百块很多吗?”
易中海:“雨水啊,你们家都是工人,所以觉得一百块没什么、”
“但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赚钱,一百对他们家来说是天文数字。”
何雨水可是重生的,对于贾家有没有钱她清楚的很。
“那按着一大爷你的意思呢?”
“我看打个对折吧、。”
贾张氏喊道:“五十我们家也没有。”
何雨水:“算了,让你去吃窝头,也给你们家减轻负担。”
贾东旭:“给,我们给钱!”
“妈,您难道真香去踩缝纫机啊!”
贾张氏张张嘴巴。
贾东旭继续:“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拎不清。”
“东旭啊,可是她要五十块啊!”
“我哪有啊!”
贾东旭知道自己老娘有,但他也深知贾张氏不愿意拿出来。
“师父您看?”
易中海实在是不愿意出这个钱,因为在贾家身上他没少搭钱,可是每次都说借也不见还钱。
就算是指着贾东旭养老,可是这无底洞什么时候能填满啊!
也正是因为自己指着贾东旭养老,明知道贾家有钱却只能装作不知道。
没办法拆穿,惹了麻烦的贾家还需要他来擦屁股。
“东旭啊,你给我写一张欠条吧,”
“我借你五十块,开工资的时候我去帮你领。”
贾东旭一听,这还了得,自己是打算白嫖的。
“师父,可这”
“东旭啊,我也不都拿走,我就拿二十五块,剩下的留给你。”
“你就别说什么了。”
贾东旭知道,不能太过分,要是惹得易中海不开心就得不偿失了。
反正你们没儿没女的,往后这钱跟房子都是我的。
“好,听师父的,。”
易中海:“老婆子,去给东西拿五十块。”
贾东旭当众写了五十块的欠条,这才成功从一大妈的手里拿到了五十块钱。
“何雨水,给你。”
这个时候李抗战下班回来。
“哟呵,什么事儿啊,全院开大会呢?”
何雨水看到李抗战,委屈巴巴;“抗战哥,贾家欺负人,”
嗯?
看着自己小媳妇委屈的样子,李抗战顿时冷着一张脸。
看了看所有人:“雨水,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我踏马的让他家破人亡。、”
“咳咳!”
易中海轻咳:“雨水啊,赔偿都给你了。”
何雨水:“哦。”
“对啊。”
然后把五十块放在兜里:“那没事儿了。”
“就是今天秦淮如来咱们家借肉,然后贾张氏又来要饭”
何雨水说完,李抗战走到贾东旭面前,冷不丁的一个大逼兜。
贾东旭不可置信道看着李抗战:“你打我干什么?”
李抗战:“我不打你,难道打你媳妇,打你老娘?”
“你一个大男人,顶门立户的男人,就不知道管教自己的媳妇,还有人人厌恶的老娘?”
贾东旭:“这院里就你们贾家能作妖,咋的,好好日子不想过了?”
贾张氏反应过来:“李抗战,你个小王八蛋,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我我跟你拼了。”
秦淮如假装拉着贾张氏:“妈,您消消火”
贾张氏反手一个大嘴巴子,秦淮如白皙粉嫩的脸颊,顿时就肿了起来。
李抗战:“贾张氏,你要是跟我动手,我可不管你是谁,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贾张氏:“老贾啊”
李抗战呵斥:“闭嘴,你这是宣扬封建迷信,在说一句话我就送你去吃牢饭。”
呃
贾张氏就像被人卡住了脖子,顿时憋的脸红脖子粗。
易中海:“李抗战,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讲,为什么动手打老人。、”
“老刘,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会,要好好讲讲李抗战打老人的事儿。”
刘海中想着李抗战如今这么年轻都当官了,自己还要找他取取经呢,可不能得罪。
见刘海中假装没听见,易中海太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了,转头去看阎埠贵。
只是这阎埠贵正在擦着眼镜片,易中海懂了,这是不愿意得罪人啊。
易中海准备一个人迎战李抗战,不然他当着自己面打人,打的还是自己的徒弟,自己要是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算了,让其他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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