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仙子有些恍惚,她其实也属于这一类人,在被派来之前就已经在元婴关口徘徊,在地狱星上又经过了几十年的打磨,早已圆润无比,结果就是因为进来了一趟药王鼎,就又多出了一个修练选项,真正是让人无语。
唯一的好消息是,所有的上界来客都一样,没人能在数年旅行中对灵植力量一丝不沾的,只要沾上了,就再也甩不开了。
魏裔意味深长,
飞白仙子摇头苦笑,
魏裔哈哈大笑,
看众人笑得不怀好意,候茑立刻甩锅,
魏裔辜宰眼神一厉,是的,这其实也是他们这些人一直以来的怀疑,尤其是指玄荣光和几个和尚,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怀疑,所以他们后期也没再找候茑的麻烦,因为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他们好像坠入了某个大局,却不知道谁是布局者。
他们唯一的应对,就是非正常应对,想做的就不要去做;但回归锦绣这件事没法不做,于是自然而然的,他们又坠入了下一步....
候茑深沉的一笑,「我就奇怪了,玉清灵机兽形那是何等存在?高了我至少两个层级,就能被我一剑斩开了?不是应该反弹回来毫发不伤么?还有另外十一团玉清兽形,那哪里是连带反应,就根本是迫不及待啊!
谁在迫不及待?」
辜宰少见的开了口,「我没怪你,这些东西本就是我们必须面对的,否则你在地狱星悬瀑那次就跑不掉!指玄也没怪你,否则以你当时弱不禁风的状态还能撑到试练?
我们可能境界不够,但能被派过来就没有偏听偏信的,也不错,越来越有意思了,这样才有挑战性。」
魏裔呵呵笑,
几个人各怀鬼胎,各有思考;这就是真正的修真界,哪有真正的敌人,太幼稚,每个人的角色都在不断的变化中,随环境,时间,事件等等无数原因。
候茑可不会认为这些人对他就关怀备至了,只不过他的重要性降到了某个暂时可以忽略的地步,未来随时可以拾起来;对景的时候害他一把再真实不过,就像他也会没事挖个坑插几根签子什么的。
暂时,还需要把注意力放在空间中的那根柱子上,过不了这一关,别的都是白扯,大家就在这里当裂缝老鼠吧。
战斗没有一刻停止,怪物们不会停,因为它们想把人类修士压回甬道,压得越远越好;人类修士也不想停,因为停下就意味着对手的数量越来越多,再想发起总攻就越渺茫。
金丹境界,还缺少大道手段,数量优势真实而实际;他们在这里的消耗很难自然补充
,于是灵植大药就成为了首选,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人再去考虑紫府出现异变会带来什么,考虑不过来。
个人的能力,在这样的群战场面下被无限消弱,哪怕是月朶的飞剑也很难给怪物们带来大面积伤害,除非来十个月朵,身边还得有人保护她的侧翼。
怪物们无穷无尽,傀儡,僵尸,骷髅,怪兽,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充分展现出了宇宙修真生物的多样性,而人类的攻击行动就是在尝试各种战术组合,道术选择,为致命一击做准备。
那根奇怪的捣药杵,就这么立在那里,纹丝不动,但由它镇压的空间节点却在起着坚实的阻断作用。可以想见,当地狱星和锦绣大陆发生交汇时,这样的阻断会带来什么?
就战斗本身而言,乏善可陈,就是输出而已;在各自的阵型中发招放剑,也不可能由得你遁纵无踪,就那么大的空间,近万的怪物,离开了本方阵营基本上就是凶多吉少。
在狭窄空间内的群战,打的就是阵型,稳定输出,坚韧耐心,别的都在其次。
法修们在其中的作用非常大,因为他们是最多的人群,怎么协调是个大问题,也是他们这些日子来一直在磨合的东西。
在候茑看来,反而是月朵的存在有些不太协调,和道法阵容格格不入,互相冲突;不仅是月朵,也有魏裔,辜宰,没法想像在道法空间内有血河流淌,剑群盘旋,互相挚肘。
也就是在这样的尝试中,三个小组拆散重组,细化调整;攻击阵容变成了全法修阵型,而防御阵容则变成了佛门阵营,那些奇奇怪怪的道统则被捏合到了后备阵型中。
月朵,魏裔,辜宰,候茑等等剑体邪旁道统聚集到了一起,就像是宇宙修真界的总体格局一样。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里都没区别。
随着战斗阵型的磨合,人类修士无论是在攻防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才是他们真正强于怪物们的地方,能通过审时度势不断的变强。
只是没有发力,在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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