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章 岁末震惊【求保底月票】

  剑本是魔正文卷第1104章岁末震惊【求保底月票】发生在庄园中的这件血案,立刻传遍整个岁末城,天心阁修士第一时间封锁了庄子,大索余孽,当然,一无所获。

  候茑扮做的蚊道人,大袖飞扬,瞬突间就回到了岁末城,直扑龙胆镇的一处宅院。

  这里是黑夫和另外一个妖族的居所,也是他观察最多的一处所在,以他杀人的速度,只要这两个老妖稍他犹豫,就逃不脱他的飞剑。

  到了现在就再也顾不得什么败露行踪,杀妖和掩迹,不能两全。

  但才冲进龙胆镇,心中已是一凉,他没有感觉到那股血脉之气。

  下一刻,人已经来到宅院,悬空而立,却只见宅院空落落的,就只有几个仆人在那里走动。

  没有办法,雷云之聚实在是声势太大,别说是龙胆镇,就是整个岁末周边百里范围内都能清晰感知得到,便再鲁钝,两妖也不可能枯守原地,坐以待毙。

  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杀局,同时对付五个完全没有把握;一个个的杀,又怕妖怪之间有什么冥冥中的牵连,杀一个其它皆知。

  像这次这样的二,三分布,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他选择了杀三后二,结果很顺利,但二却跑了,也在情理之中。

  没有完成瞽叟交給的任务,他有点遗憾,但并不觉得失败;老头的意思就是吓走这些人,那么杀三惊二也是一种方法,毕竟他一个人分身乏术。

  确实不在了,因为他嗅不到这两个妖族的气息,这是最直接的东西;不仅不在这座宅院,甚至也不在龙胆镇。

  一个仆人看到了他,双膝跪下,托起一枚玉简“老爷,这是主人临走前要我交給第一位前来的修士老爷的。”

  有亮光一闪,玉简化为齑粉,但仆人因为是低着头,所以还以为已经完成了嘱托,悄悄退下。

  候茑根本没看,就是一剑斩去,在面对宇外妖族时,他必须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大意不得;他不是指玄天风他们那样的三清道统,有经验有见识有手段,他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但却不想接受来自妖族的信息。

  他相信这些信息未必就是假的,但却是一个危险的开端。

  没有搜索宅院,两个妖怪是有准备的情况下走的,不会給他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有也可能是一个陷阱,他必须把这些妖物当成人类一样对待,他们同样有很高的智慧。

  他也就是在这里停留了不足半刻,三个人影已经从天而降隐隐把他围在其中,其中为首的一个毫不掩饰自己的太清气息,

  “候教主,你可真是能啊,在人家婚礼上大开杀戒,还拿我的阴阳伞收人,幸亏大家都知道宝贝不在我的手中,否则我这嫌疑可是脱不了身了。”

  候茑并不意外,他在张家喜宴上使用了阴阳伞和遗世独眼幡,这样明显的痕迹不可能逃过道门的探查,他也没想过逃,之所以蚊道人的面目出现只是因为这样的状态更有利于追索血脉,如果不是这样,他早就直接本来面目上手了。

  修行两百年,身为一教之主,还要做贼一样的偷偷摸摸,那他修行所为何来?

  “现在你就能洗掉嫌疑了?在石碑下和妖族私会,这是想里应外合反攻人类世界?”

  指玄就有些头大,这个剑修是真难缠,而且,发育太快了快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拿捏他?

  有些事就不能想,一想起地狱星那六十年就是悔,其中一大悔就是没把这家伙給收拾了;这不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而是道统决定的一些东西,对修行人来说,越往上越是作用,不仅要自己爬,更要学会把有威胁的踩下去。

  有些机会,一旦失去就不会再来,他现在就深深感觉到了这一点。

  对两位同伴扬声道:“两位师兄请自便,我和这位候教主聊一聊,另外,今天发生的事还是不要外传,别人的怀疑咱们管不了,但咱们总能管住自己的嘴?”

  另外两人分别是太玄古柏,黄庭观止,也是和太清走得最近的两个人,闻言也不多说,纵身不见。

  候茑知道这是指玄的一种示好,虽然他并不在乎被妖族知道是他下的手,但如果能瞒一时,那也无须传的满世界皆知。

  两人并肩而行,走在岁末城宽阔的街道中,夜深人静,华灯初上,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候茑从未想过会和这个人以这样的方式同行交流,当然,指玄也没想过。

  他们两个都在某个时期有过对对方下手的心思,现在说来也不能保证未来就不会这么做,但这不不影响他们现在能走在一起,这就是修行的魅力。

  你永远也不知道能一直陪伴伱的是谁,是朋友?还是敌人?

  这一刻,他们都是真诚的;但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他们杀死对方的心情也同样是坚定的。

  “宇外凶妖的目的就是想通过五方起事,牵制大陆人类修真力量,海上佯动,陆上奔袭,目的就是毁去天心阁,因为它们的本能告诉它们,祸根也许就在天心阁。”

  指玄并未隐瞒,这件事怕是也瞒不住,他很想知道背后的真相,在这方面他的道门朋友不能給他太多的助力,恰恰相反的,这个剑修反倒是好像知道一些?

  候茑同样没想隐瞒,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把秘密藏在心里,一个人承受,锦绣又不是剑脉的,凭什么?

  当然要大家一起来承担。

  “封婴榜石碑,好像分明碑暗碑?”

  他在赌,赌以指玄等三清道统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到石碑下隐藏的那行字,如果说还需要卜算之士的帮助,他们同行之人中的就有这方面的鼻祖,周易的岑参。

  果然,指玄一点也不惊讶,“很奇怪的说法,天卒?节节高?这是指的职位和人名么?”

  候茑深沉的一笑,“我觉得我们现在倒是应该去石碑看一看,看看是否又多了几个名字?”

  指玄眼神一厉,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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