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忠华的话引得围观的所有人哄堂大笑。都用玩味的眼神看着刘海中。刘海中虽然已经年过五十，那玩意基本也用不到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无论多大年纪都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肾不好！“张忠华，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这是不尊重甚至可以说是污蔑长辈。”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指着张忠华说到。“起夜多肾不好，这是有依据的，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大家说是不是！”张忠华振臂一呼从者云集，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响应。“是，起夜多说明肾不好！”“没错，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二大爷不要讳疾忌医。”“对啊，早治疗早康复，身体重要。”周围起哄的声音，让刘海中憋的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怎么发火，毕竟起夜多，多半是肾不好。。不等刘海中说话，张忠华继续慢条斯理的说:“至于你说我不尊重长辈甚至污蔑长辈，那就更是无从谈起了。我刚才在屋里可都听到了，你说你是以保卫队长的身份来的，你是这么说的吧？”“是，是这么说的！”“那好，既然你不是以四合院二大爷的身份在这，那也就没什么长辈之说了，所以说我张忠华不尊重长辈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何雨柱看到平时好以辈分年龄压人的刘海中吃了憋，顿时乐坏了:“就是，你不用四合院内的身份，那也就不是四合院的人。哪来的长辈之说。”张忠华冲何雨柱一挥手，凭空一抓，示意何雨柱不要说话。“你刘海中是保卫队长是吧？”“没错，刘队长是李主任亲自任命的保卫队长，你赶快让开，让我们进去搜查。”刘海中的临时头马许大茂，立刻站出来给刘海中撑场子。“许大茂，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电影放映员，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闭嘴吧你！”啪正要说话的许大茂，被何雨柱一个巴掌抽到脸上。“保卫队长？”张忠华眯起了眼睛，盯着刘海中。“我……”“是什么级别？”张忠华问出了一个让刘海中懵逼的问题？保卫队长是什么级别？现在保卫队不是正式编制，哪儿来的级别！“正科？还是副处？”“我……这个，保卫队是直接向李主任负责的！”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刘海中，张忠华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哦，向李主任直接负责的，也对，毕竟保卫队没有正式编制嘛，只能直接向李主任负责，不过说回来没有正式编制是不是就没有级别啊？”“你个连级别都没有保卫队长，未经过李主任同意，就敢私自带人来查我这个宣传科的副科长，你好牛啊！”本来刘海中脸上的红色褪去，脸色又慢慢变得煞白煞白的！许大茂一看刘海中这是要怂，立刻捂着脸跑到一个远离何雨柱的位置，然后叫嚣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没有帮娄家藏匿违禁物品，敢不敢让我们搜查？不让搜查就是做贼心虚！”为了当官，再加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许大茂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许大茂，我作为一名轧钢厂的干部，保卫队要是非要查，没问题，我可以配合！但是我敢让你们查，你问问你的刘大队长敢查吗？”张忠华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海中。“刘队长，查，我看张忠华他就是在虚张声势，不用怕他。”许大茂在一旁催促刘海中下令搜查张忠华。让刘海中心底发虚，他心里有些退缩了，不想查了，但是他已经骑虎难下了。查吧，如果什么也没有查出来，那这几天的折腾就是白费，只要张忠华到李主任那里一闹，李主任就算不把自己撤了，自己也好过不了。如果不查，就此带着人灰溜溜的跑路，那么自己无论是在四合院还是轧钢厂将彻底颜面扫地，威信尽失，这个保卫队长干与不干也就没什么区别了。“查！”刘海中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查字，他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过。“好，刘队长是个爷们儿，不过我可说好了，要是什么都没查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客气就不客气，谁他妈怕谁啊！”说着许大茂就往张忠华屋里走去。“请吧”张忠华往门左侧一站，把门让出来，右手一摆做出请的姿势，然后就没再搭理他们！许大茂带着一帮不情不愿的保卫队员推门就进了屋，抬头就看到一张大大的合照，张忠华站在中间，两侧都是各种他只有在报纸上见过的人。吓得他直接刹住脚步，后边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直接撞在许大茂身上，撞的许大茂直接踉跄了几步，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摔个狗啃泥。后续进来的人，也都顺着撞到许大茂的人的目光看去，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许大茂站稳了以后，又抬头看了一眼照片回头对一众保卫员说:“别看了，赶紧搜查。”好你个张忠华把照片弄这么大干嘛？吓老子一跳！这正是张忠华在会堂跟教员还有伍先生等人的合照，张忠华专门让多洗了两张放在了空间里，又在外面挂了一张。挂出来的这张他也专门处理了一下，照片前后都是玻璃，四周用木框框住，木框的下沿留空，里面填充木炭除湿，玻璃跟木框接触的地方也用胶封死，以便于照片长期保存。许大茂等人在张忠华屋里翻箱倒柜的搜查，除了搜出来将近四千块钱，一堆好酒还有票证外以外，就什么都没有发现，一点了娄家的黄金珠宝的影子都没有。只不过张忠华家这酒还有票着实有些多了，而且都是没有时限的全国粮票。无论是刘海中还是许大茂和保卫员们看着这一堆东西，全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在现在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别以为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一百块钱工资还有刘海中能拿八十多块钱工资，就以为轧钢厂的工人工资都比较高。其实大部分轧钢厂工人都是一二三级的工人，一个月基本上也就三十多块钱工资，真正四级以上的工人跟少。更不用说还有像秦淮茹这样一个月二十多块钱的学徒工，光这些钱就够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攒十年的了。张忠华靠在门框上，看着围着一堆东西发呆的刘海中跟许大茂，边上还有一个伸着头向里边望的何雨柱。“刘队长，许大茂就搜出来这么点东西？钱是我父母留下的还有我这大半年的工资，至于酒和票！”说道这张忠华顿了一下。“你俩应该知道是哪儿来的吧？要不要我给你们拉个单子，你们一个个的去核对一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他们给的啊？”刘海中跟许大茂当然知道酒跟票是哪儿来的，那一幕他们现在还记忆犹新。各种带星带杠的，骑车开车还有带警卫的，给了张忠华了不少东西，这是全院都看见的，后来逢年过节还有不少人来看望张忠华，又带了不少东西。“不用了，小华啊打搅你了，我们走了！”刘海中说完就要往外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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