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幕后黑手聋老太(求订阅)

  ,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傻柱骑车来到了废品站。

  不出意外。

  他又听到了文三吹牛皮的声音。

  较前几次吹牛皮。

  文三今次吹牛皮的声音,明显欢快了很多,也愉悦了不少,脸上还有了笑模样。

  傻柱刚把自行车停好,还没有开口询问,文三便竹筒倒豆子的把他欢快的原因讲述了出来,地地道道的京城老爷们,压根不用你开口,人家就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事情统统的说给傻柱听。

  先讲刘和章那混蛋,说完刘和章那混蛋后,文三将话题扯到了废品站老副的身上。

  一脸神秘。

  声音也随即压低了很多。

  看着就跟电影中接头的地下成员似的。

  傻柱瞪了文三一眼。

  “文爷,咱好人,不用这么小声。”

  “何爷,咱知道你是好人,咱这么说,显得重要嘛。”

  “文爷有理。”

  “何爷,您今天来的有点迟,怎么个意思,刚当了第一季度的优秀先进,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这可不行,您还的继续当咱们第二个季度的优秀先进。”

  “家里出了点事。”

  一说这话,废品站的几个老家伙们顿时来了精神,一熘小跑的来到了傻柱的跟前,一脸关切的看着傻柱。

  有点感动。

  瞧瞧眼前这些,在想想四合院那些。

  双方真不在一个频道上面。

  “是这么回事。”

  傻柱把赊刀人上门要账,贾东旭耍赖不给这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嗨。”文三当即嗨了一声,神秘兮兮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院里也有人跟刘和章那家伙纠缠在了一块,闹了半天,合着是赊刀人上门,何爷,您听我一句废话,行有行规,家有家法,那位欠账不给的人,跟您关系好,您受累劝劝他,赊刀人的账,不是那么好欠的,要是跟您关系不好,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么些废话中。

  傻柱只注意到了这么一句话。

  有人跟刘和章那家伙纠缠在了一块。

  一想到今年的年份。

  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文爷,您刚才说刘和章那家伙?”

  “我就说何爷精明。”文三指了指傻柱,道:“何爷,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咱们废品站那位老副,他现在成这个了。”

  一个被毁灭了的手势,出现在了文三的双手之中。

  老副竟然与刘和章那家伙产生了纠葛。

  妥妥的意外之喜。

  难怪文三会是现如今这么一副欢快的神情,放眼望去,整个废品站都因为老副被灭这件事,泛起了无尽的愉悦。

  唯一麻爪的人。

  或许只有傻柱,傻柱为了将威胁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与许大茂一起商量出了一个仙人跳的陷阱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周向红诱惑着老副往陷阱里面跳,结果你丫的告诉我,老副引火烧身,被灭了。

  就仿佛汇集了傻柱全身力气的拳头,击打在了这个软软的棉花上面,非但没有见效,还差点扭了傻柱的腰。

  鳖孙许大茂还准备与傻柱一起敲老副的闷棍,当着周向红的面,上演这个英雄救美的大戏。

  救美。

  屁。

  什么都没了。

  这转折。

  太大。

  “何爷,您没事吧?”

  “腰疼。”

  “我有个偏方。”文三呵呵一笑,“您请我们哥几个好好吃一顿,您花了钱,您心疼,这个腰就不疼了。”

  “好你个文三,你这是在算计我啊。”

  “咋能说算计?老副被灭,废品站恢复原样,怎么也得庆祝庆祝。”

  “我觉得也是。”

  “哈哈哈。”

  笑声中。

  一天时间一晃而过。

  ……

  晚上六点。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刚把自行车推进四合院,便看到闫阜贵在家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老抠一手抓着二锅头的酒瓶子,一手拎着水瓢,也就一分钟,原本仅有半瓶白酒的二锅头神奇般的变成了满满的一瓶。

  有点卖油翁的那个意思。

  熟能生巧。

  酒中兑水这一招,老抠越来越炉火纯青。

  心情难得大好。

  傻柱故意朝着屋内的闫阜贵嚷嚷了一嗓子。

  “哎幼喂,三大爷,我就说您家向来不怎么买酒,酒却时时刻刻都有,您这是水中掺酒啊,还是酒中兑水。”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

  吓得闫阜贵差点将手中的酒瓶子给甩出去。

  一看是傻柱。

  闫阜贵大大方方的用酒杯给傻柱倒了一杯。

  “尝尝。”

  “三大爷,我怕闹肚子。”傻柱也就是过过嘴瘾,嘴上说着不喝,手却非常实诚的接过了闫阜贵递来的白酒,一饮而尽后,吧唧着嘴巴,特认真的看着闫阜贵,“差点意思。”

  “有酒味吗?”

  “有十成的。”傻柱大喘息了一下,“水味。”

  “不可能。”闫阜贵摇着头,“三大爷这瓶二锅头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白酒,怎么能十成的水味啊?”

  “您真会过日子。”

  “这不是没办法嘛。”

  闫阜贵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孩子多。

  挣得却少。

  四合院禽兽还多。

  易中海当一大爷那会儿,为了彰显四合院的邻里帮扶,体现四合院的团结友爱,张罗着给聋老太太及贾家搞了几次捐款捐物的活动,闫阜贵占着管事三大爷的名声,咬着牙的捐了几次。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是算计最深的一个人,刘海中是官迷加打儿子专业户,闫阜贵是算计过头。

  都有缺点。

  对比易中海和刘海中,闫阜贵真是个好人。

  老抠每次算计别人,都会把算计摆在明面上,让人心甘情愿的分出一些东西给他。好比过年帮人写春联,明码标价,多少钱一副对联,有钱了给钱,没钱的情况下,以物换物,细究起来,都不能说是算计,属于正常的贸易往来。

  闫阜贵的算计,体现在家里,每个人多少粮食,早上喝多少粥、中午吃多少饭,晚上又吃什么。都有一个详细的标准,一切按照标准来,想多吃一点都不行,勉强能哄骗饱自己的肚皮。

  闫阜贵为人不错,一辈子的算计,没做过几件亏心事,吃饭定量,用度定量,纯粹是家里人口太多,不算计着来,就得挨饿。

  吃不饱,总比饿死强!

  物资贵乏的年月,有多少人因为养活不起孩子,将自家的孩子送给了别人。闫阜贵却能凭借着微薄的薪水养活一家六口人,中间时不时的被易中海道德绑架给贾家捐款捐物,日子过得紧巴巴,人家也没说一个苦字。

  这也是重生来,傻柱乐意与闫阜贵交往的原因,傻柱理解闫阜贵的苦衷,闫阜贵也感受到了傻柱的善意,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又有小肥猪何雨水在中间牵线搭桥。

  两家人的关系自然突飞勐进。

  有些话自然不可能在藏着掖着。

  “傻柱,你明天下午抽空去一趟学校,雨水的班主任找你有事。”

  傻柱的心。

  顿时一沉。

  他的第一想法。

  是何雨水闯了祸,被老师叫了家长。

  转念一想。

  何雨水是个小丫头,能闯什么祸,总不能揍了人家男孩子吧。

  “三大爷,雨水班主任找我啥事?”

  “这事我真不知道,我负责教五、六年级,雨水现在在上三年级,应该是学习上的事情。”

  傻柱的心落地了,不是闯祸就好。刚才还想着一会儿回屋问问何雨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要是闯了祸,看看是给人家道歉,还是给人家赔偿。原来是学习上的事情,学习方面,更让傻柱犯愁。

  傻柱让何雨水干啥都行,何雨水都高高兴兴的,可一说到让何雨水学习、写字、看书,何雨水前一刻笑眯眯的脸颊立马拉了下来,有时候傻柱这个哥哥说话,还不如闫阜贵这个老师说话有分量。

  心中长叹一口气,告别了闫阜贵,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眼前一幕景象,居然吓了傻柱一跳,定了定心神,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傻柱真想说一句MMP。

  伪君子又在表演,他手里抓着扫把,满四合院的打扫着卫生,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了地面上。

  为洗白。

  也是豁出去了。

  见傻柱回来,全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笑眯眯的朝着傻柱打了一声招呼。

  “柱子回来了?”

  这脸皮。

  真厚。

  话说回来。

  易中海要是顾忌自己的脸面,也不会做这么多恶心事情。

  傻柱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诡笑给易中海,将自行车停在了家门口。

  “柱子,你这辆自行车有点脏啊。”易中海打量着傻柱的自行车,道:“年轻人,不懂得爱护东西,正好一大爷没事,一会儿帮你洗洗自行车。”

  就知道伪君子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果不其然。

  这不要脸的程度。

  与贾家婆子有的一拼。

  狗皮膏药的沾着你,甩都甩不掉。

  伪君子心里想什么。

  门清。

  人设碎裂了一地,被人戳着后嵴梁骨的骂了一天,自然想要急切的洗白,上一辈子,明星出事后,以做好事情的方式方法洗白他们,易中海则是要通过给院里做好人好事获得街坊们的认可,上赶着要给傻柱擦拭自行车。

  傻柱刚张口想要拒绝,他不想在跟易中海扯上任何的关系。

  却被鳖孙许大茂给抢了一个先机,从后院跑到中院的许大茂,抢在傻柱前面,替傻柱做了主。

  “傻柱,你别拒绝一大爷的好意啊,一大爷年纪大点,人家抢在睡棺材前面,帮街坊们做点好事,怎么了?你还不让一大爷做好事!”朝着傻柱挤眉弄眼了一番的许大茂,扭脸向着易中海道:“一大爷,傻柱的自行车,我前几天骑了一趟,链条有点松,您擦完自行车,您在给紧紧链条,对了,车轱辘的辅条有些松了,您在给紧紧辅条,车铃铛,也给修修,车座子也有点松,既然要弄,就给弄好,拜托一大爷了。”

  把易中海当了冤大头。

  可劲的祸祸着伪君子。

  对许大茂。

  傻柱就一个字。

  服。

  们心自问的想想,在缺德这条路上,他傻柱远远不是人家许大茂的对手,论缺德,论小人,许大茂甩他多少条街道。

  明知道易中海要借机洗白。

  两人的想法截然相反。

  傻柱是不想跟易中海扯上关系,不稀罕易中海帮自己擦拭自行车。许大茂却偏偏反着来,对易中海擦拭傻柱自行车,举双手赞同,还额外提了不少要求。

  够易中海喝一壶的。

  为了不让傻柱打扰易中海帮傻柱擦车的行为,许大茂拉着傻柱进了自己家。

  一只烧鸡。

  一瓶二锅头。

  “有好事?”

  “没好事就不能喝酒了?”

  傻柱撕下两条鸡腿,又找了一张草纸,将两条鸡腿包上,扭身出门。

  家里还有一头不爱学习的猪。

  至于许大茂吃啥。

  不是还留了一块鸡屁股吗。

  ……

  易家。

  帮傻柱擦拭完自行车的易中海,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家,刚进门,身体懒散的躺在了椅子上。

  身累。

  心更累。

  这一天。

  易中海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甭管做什么,易中海总能感受到那种对他不善的眼神。

  工友们的窃窃私语,也被易中海理解成工友们在私下谈论他人设破裂这件事,就连贾东旭这个徒弟,也在工作中对易中海保持了敬而远之的态度,有些技术上的问题,宁愿请教更远的其他工友,也不朝着近在迟尺的易中海求教。

  车间里如此。

  食堂里也是如此。

  向来打饭没有被颠过勺的易中海,今次难得的享受了一把被大厨颠勺的待遇,一份菜钱却仅买了连往日里菜量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菜。

  上厕所的时候,有人专门趁着易中海蹲坑的机会,将二踢脚往茅坑里面丢,炸的易中海屁股都疼。

  身上也沾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

  伪君子有气却也不敢撒泼。

  整个轧钢厂乃至四合院,都是易中海的敌人。

  敢嘛。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专门叮嘱过易中海。

  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局为重。

  毕竟易中海做下的错误事情,意外的被曝光,工友们和街坊们反应激烈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做事情前,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现在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何尝不是他做错事情的代价。

  “中海!”

  易中海翻身坐起,一语不发的看着拄着拐杖出现在家里的聋老太太。

  无事不登三宝殿。

  聋老太太这是有事。

  泥菩萨过河。

  名声都臭了。

  能帮到聋老太太什么?

  自嘲的笑意,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中海,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怨谁?

  当然是怨眼前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了,要不是聋老太太掉在茅坑里面,易中海不至于曝光了人设,继而落了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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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的样子,便晓得你在怨恨我,事实上,这件事怨你自己。”聋老太太走到易中海前面,朝着易中海缓缓说道:“你太心急了,有些事情,偏偏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包子,肚子非但没饱,还烫坏了你的嘴巴。”

  易中海陷入了沉思。

  他想着最近的点点滴滴。

  “你没有孩子,你担心你们两口子死后没人给你们养老送终,你们把主意打在了贾东旭和傻柱的身上,贾东旭有贾张氏,傻柱有何大清。你先利用白寡妇,设计让何大清不得不离开四合院。你的想法是借鸡生蛋,利用何大清的钱买傻柱的好,让傻柱对你感恩戴德。你找到食堂主任,故意卡壳傻柱提学徒工这事,你想逼一逼傻柱,等傻柱没着没落的时候,出手拉扯傻柱一把,让傻柱一辈子记住这一把拉扯。”

  易中海没有反驳。

  他就是这么想的。

  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在傻柱兄妹两人饿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以救世主的身份亮相,把何大清邮寄给傻柱兄妹两人的钱款,以自己的名义给到傻柱手中,踩何大清的同时,高捧自己,彰显自己的高调,让自己的养老变得万无一失。

  怎奈计划没有赶上变化。

  傻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进了废品站,成了中级废品收购员,工资与易中海差不多,家里又是自行车,又是缝纫机,还买了照相机和收音机,成了街道首屈一指生活过的不错的富裕户。

  易中海有时候也在想。

  什么地方不对了。

  貌似还真如聋老太太所言语的那样,太心急了,当初要是让傻柱提成学徒工,又有食堂主任的关系,拿捏傻柱就跟玩似的,不至于出现这么多不可控制的变故。傻柱之所以没有听易中海的话回来下茅坑捞聋老太太,废品站的工作就是人家的依仗,不是一个单位的,你丫的凭什么管理人家。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飞出,五味杂全都有。

  “后悔了?”

  “后悔了又能怎么样?”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太,却成了四合院的大院祖宗,你难道没想过其中的门道吗?”

  易中海的目光。

  腾的一声汇集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他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了,当时的聋老太太还不是聋老太太,是聋老夫人,遇到事情的时候,总喜欢拿大义说事。

  大义。

  “看样子,你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老太太,我想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在聋老太太的提醒下。

  伪君子终于觉醒了这个道德绑架的基因。

  聋老太太能占着大义说事,他易中海就不可以嘛,任何事情,只要占据了大义,想必任何人都不会反对。

  在算计傻柱这件事上面。

  是心急了一点点。

  当初要是在考虑周全一点点,也就没现在这么多事情了。

  一步错。

  步步错。

  错的偏离了易中海的计划。

  “你媳妇跟我说了鞋的事情,只要这件事做好,你们两口子有了照顾我这个老太太的大义,某些东西还不如唾手可得吗?包括你们的养老!我还是那句话,贾东旭可不是你们养老的最佳人选,论养老,还的傻柱。”聋老太太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两口子,一字一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沉了,我们都的死,帮我就是帮你们,我好,你们也好,你们好,我更好。”

  易中海两口子对视了一眼。

  话糙理不糙。

  他们现在的关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鞋的事情,我们已经在忙活了,过段时间,肯定能如您老太太的意愿。”

  “如此最好。”聋老太太朝着易中海道:“中海,你送我回去,老易媳妇,做好饭,一会儿给我端到后院,要让街坊们看到你们照顾我这个孤寡老太太的场景。”

  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向着后院走去。

  一大妈张罗起了做饭的事情。

  不经意间。

  她想起了聋老太太说的那句话。

  养老送终,贾东旭指望不上,贾张氏教出来的孩子,能是好孩子嘛,养老这事,还的靠傻柱。

  一大妈原本是没有这样的猜疑,可今天赊刀人竟然朝着秦淮茹撂了一句你会变成寡妇的狠话出来。

  心一动。

  贾东旭不会死在他们两口子前面吧。

  真要是这样。

  可就白白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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