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傻柱身死开始正文卷第522章贾家的内乱争吵傻柱带着于莉。
从外面回来。
见街坊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块。
聊着什么。
心中依稀猜到了具体的答案,却故意装了一个不知道,笑呵呵的朝着几位老街坊打了一声招呼。
“老几位,聊着呢?”
“何师傅回来了!”
街坊们热情洋溢的回应。
彰显着傻柱现如今在四合院的地位。
比当初的易中海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正的一呼百应。
傻柱还没有易中海那种道德天尊的套路。
街坊们对傻柱的称呼,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现在的四合院内,除了闫阜贵跟贾张氏称呼傻柱外,剩余的街坊们要么称呼何主任,要么称呼何师傅,面上不会跟傻柱过不去。
傻柱也没有刻意去要求街坊们不要喊他傻柱。
从现在开始,前推十几年。
傻柱这称呼,都不是那种贬义词汇,也没有看不起的含义,傻柱的傻字,意指你为人老实、憨厚、做事情本本分分,是个值得托付和信任的人。傻柱能安然无恙的度过那几年,一方面是李副厂长在当靠山,另一方面是傻柱这个称呼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对方一听他叫傻柱,下意识的认为傻柱没有花花肠子,不会做那些违反条条框框的事情。
傻柱对街坊们也不错,不会摆所谓的臭架子。
他挥手招呼于莉带着尤凤霞和孩子们回到自家,没有嫌弃地上脏,随手抓过两块砖头,往屁股底下一撑。
就是一个简易的座位。
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开封的过滤嘴香烟,给在场的街坊们每人散了一支香烟。
闫阜贵估摸着也是看到了傻柱,笑呵呵的挪了过来,傻柱把剩下的小半包香烟丢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闫阜贵接住傻柱丢掷来的香烟,看着上面的字迹。
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傻柱真是起来了。
居然抽得起这样的香烟。
嘴里开玩笑的打趣了一句。
傻柱丢了一个白眼给对方,解释了一下。
“今天去卫国他姥爷家,专门买了一盒撑门面的烟。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怎么聊得这么高兴?是不是家里要办喜事?准备在哪里摆酒?定下日子,跟我说一声,人不来,礼钱得到。”
“何师傅,你说错了,可不是我们家里要办喜事,是我们在谈贾家的事情。”
“贾家的事情?贾家怎么了?”
傻柱也是一个演技派。
大睁着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在场的街坊们,一副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懵逼样子。
“棒梗不是回来了吗?”’
“我知道这事啊,昨天晚上还闹了笑话,今天向红一天没精神。”
“贾家人,真是聪明过了头,贾张氏一点不吃昨天晚上的教训,今天一大早就去街道给棒梗找工作去了,在街道跟人家找工作的小年轻摆长辈的架子,被那些小年轻暴揍了一顿,然后跟新来的王主任说,说棒梗是个好孩子,有才华,不能当普通工人,要当干部,问王主任要干部岗,还要棒梗说了算的干部岗。”
“贾张氏这是疯了吗?”傻柱发了一句牢骚,“不疯能说出这话?她以为街道是她们贾家开的?”
“谁说不是,刚才王主任来了,带着一个工作人员,说是给棒梗找好了工作,让棒梗签个字就成,何师傅,您猜猜王主任给棒梗找的这个工作是什么?”
“不会真是干部岗吧?这位王主任胆子也够大的,不怕被人举报吗?我把话撂下,她前脚给棒梗安排干部岗,后脚就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何师傅,王主任给棒梗寻了一个掏厕所的工作,说什么所长,如何干,怎么干,都是棒梗自己说了算,贾家人不高兴了,说王主任在欺负贾家,是看不起棒梗,死活不同意,王主任撂了一句狠话,说今后贾家找工作的事情,别再找他,他不负责。”
“贾张氏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怎么想的,秦淮茹在轧钢厂掏厕所,棒梗在街道掏厕所。”
“何师傅,你让你们家向红小心点,我猜测贾张氏肯定打向红的主意。”
住在四合院内。
还能坚持到现在。
没有几把刷子。
真不行。
贾家现在的局面,街坊们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个大概,家徒四壁的贾家,面临着棒梗娶媳妇的难题,一方面是没有多余的房子,另一方面是没有工作,棒梗又背上了一个陈世美的名声,女方父母来周围一打听,得知棒梗的所作所为,一准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诸多的坏事情。
全都挤压在了贾家的头上。
这种情况下。
棒梗娶媳妇便也自能剑走偏锋。
想通过尤凤霞解决贾家的困境。
不得不说,贾张氏她打错了算盘。
尤凤霞是谁,是上一辈子坑的许大茂、闫解成他们家破人亡的主,贾张氏真要是将主意打在尤凤霞的身上,贾家想好也难。
这些事情,街坊们不知道,人家好心的提醒了自己,就是对自己有恩,傻柱笑呵呵的点着头,说着自己一会儿就叮嘱尤凤霞的话。
……
贾家。
真跟那位提醒傻柱街坊所叮嘱的那样。
盘算了一圈。
发现找不到工作,也不能用工作缓解贾家局面的贾家人,不得不重视起这么一个容不得贾家人说不的事实。
棒梗的婚事!
就现在的房子。
相亲就是一个天大的难题,更何况棒梗的名声不怎么好听,还没有挣钱的门路。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嫁给你,一天到晚的饿肚子。
图什么?
图你棒梗的臭名声!
面对贾家的窘迫困境,贾张氏和秦淮茹暂时熄灭了内斗的想法,开始团结一致的想着如何解决棒梗的婚事。
总不能不娶媳妇吧。
秦淮茹愁。
贾张氏愁。
槐花也愁。
不大的屋子,再尼玛多个嫂子,还怎么住啊。
原本是想通过挣钱,给自己换个居住的居所,但是因为昨天晚上拍贾张氏马屁的错误行径,槐花被百旭扫地出门了,就算于莉跟她说的那么客套,我们百旭是要招工,你也可以来应聘,但槐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进入百旭工作,就算进去,也会被想办法穿小鞋的逼着离开。
一个大大的愁字。
在槐花的脸上浮现。
看着斜对面埋头不语的棒梗,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子强烈的怨恨之情,你棒梗在乡下待得好好的,你回城干嘛。
要不是因为你棒梗回城,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多的变故。
连带着也恨起了带棒梗回来的秦淮茹。
槐花意识到,甭管自己做的有多好,看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眼睛中,都不如棒梗做的好,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心中,槐花永远都是外人,嫁人的那个外人。
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哼。
在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将她们目光落在槐花身上的时候,槐花小心翼翼的表明了自己的意见。
“妈,奶奶,我觉得我哥哥可以去做掏厕所的营生。”
见贾张氏和秦淮茹脸色全都变了。
槐花急忙解释了一下。
“现在咱们贾家,四个大人,我没有工作,我哥哥没有工作,我奶奶坐着,我妈在轧钢厂掏厕所,拿的还是最低的工资,也就勉强糊口,我哥哥娶媳妇,彩礼得花钱,结婚的那些置办,也得花钱,酒席啥的,也得钱来张罗,没钱,怎么娶媳妇?领着人家女同志看电影,你总得买票吧?却逛公园,要不要给人家买点吃喝?”
贾家两寡妇。
对视了一眼。
槐花说的这些道理,她们未尝不明白,只不过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我觉得。”
秦淮茹刚说了我觉得三个字,贾张氏就仿佛猜到了秦淮茹要说什么似的,提前用话堵死了后路。
“棒梗不能去掏厕所,传出去,像什么话,人家问棒梗是干嘛工作的,说我在街道掏厕所,我要是女方父母,我也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那现在要怎么办?将我嫁出去?给棒梗凑钱?”槐花冷笑了一声,“我年龄不够,我也不想变成第二个小铛。”
小铛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心中永久的痛。
就因为棒梗睡了寡妇,连累的小铛掉进了火炕。
嫁给了一个大小铛十多岁的老男人。
一天到晚的在村里干活。
贾张氏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秦淮茹的脸色,也不怎么顺眼。
“槐花,妈不会让你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小铛那?她活该嘛?”
槐花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邪火。
气的牙根都在哆嗦。
这么重要的事情,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眼中,却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她就想知道,什么才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认为的大事情。
是棒梗娶媳妇?
还真是棒梗娶媳妇。
从棒梗回城到现在,也就过了二十多小时,但贾家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在四合院内丢了两次大脸。
“棒梗,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棒梗抬起头。
看了看槐花。
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棒梗,说你到底想要我们贾家怎么做。跟你一起去的那些人,人家都好好的,屁事没有,就你棒梗事多,睡了寡妇,逼着家里给出了一千块,为了给你凑钱,小铛一辈子都毁掉了,你说说你,你好好的留在东北不好吗,你回来干嘛?就因为你回来,咱们贾家鸡飞狗跳,你身为贾家的男丁,你倒是撑起这个家来呀,你躲在屋内,你让奶奶去给你找工作,让妈帮你找关系,你纯粹就是一个废物点心,自己球本事没有,还要妄想当干部,我把话撂下,就是那个掏厕所的工作,也是奶奶帮你找来的。”
“槐花。”
心疼孙子和心疼儿子的贾家寡妇,异口同声的喊了槐花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的味道。
槐花呵呵呵的笑了。
她看出来了。
这贾家根本没有她的地方。
“喊什么?棒梗是你们的孩子,我槐花不是你们的孩子吗?棒梗没有工作,贾家就一间房子,拿什么娶媳妇?靠做梦吗?一个连掏厕所营生都不敢做的废物,你们还要指望他什么,也就生孩子那点事情了。棒梗,我要是你,我一头撞死在了豆腐上。”
“啪!”
两巴掌精准的落在了槐花的脸上。
贾张氏抽的是槐花的左脸。
秦淮茹抽的却是槐花的右脸。
也是被槐花的言词给说的乱了方寸。
槐花捂着自己挨打的脸颊,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秦淮茹,最后落在了棒梗的脸上。
“棒梗,你看到了没有,因为你,我不是我,小铛不是了小铛。”
口风一转。
质问起来。
“奶奶,妈,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棒梗是你们贾家的孩子,我和小铛就不是了吗?”
“小铛是,你不是,你的爹是易中海。”
“妈。”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朝着槐花道:“槐花,别听你奶奶瞎说,你永远都是妈的好闺女。”
槐花亲生父亲的秘密,秦淮茹一直没跟槐花说,街坊们也都有意隐瞒。
所以槐花一直不知道这个秘密,她以为自己也是贾家的一份子,是贾东旭的孩子。
结果贾张氏说她爹叫易中海。
这么些年。
院内只要一开大院大会,总要拿易中海做反面教材。
易中海真正做到了遗臭万年。
槐花依稀知道了一点易中海的事情,什么算计之王,什么道德天尊,弄死了贾东旭,弄死了聋老太太。
贾张氏的话,让她奔溃了。
在学校内,槐花当着同学们的面,谴责过易中海的所作所为。
她是易中海的闺女。
“我是易中海的闺女?”槐花盯着贾张氏,“不是贾东旭的孩子?”
“你妈跟易中海两人鬼混,误打误撞的有了你,易中海担心我儿子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弄死了我儿子,槐花,我们贾家养活了你这么些年,也算对得起你了,你不是我们贾家的孩子,你没有资格说棒梗,棒梗是好是坏,是我们贾家的事情,跟你姓易的外人没有关系。”
恶语伤人六月寒。
贾张氏的话。
让槐花顿住了,她傻愣愣的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
哭了。
这就是不是答案的答案。
槐花扭头冲出了贾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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