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办公室,高层会议。
在场中人震惊过后,赵立春才继续发表意见。
“既然梁书记知道,那我就不再多说,前段时间我找他们京州的负责人谈了下,他们小琴金融愿意给我们汉东的养老资金提供理财服务,并且愿意用星空车企担保,保证亏损不会超过10%,具体细则我这里有一份文件,大家看看,发表发表意见!”
说完赵立春将手里的文件递了下去。
一个小时后,上一次厕所,赵立春喝了一会茶才继续问道:“行,具体细则大家都看过了,说下意见。”
从来都是摆设的刘府长第一次发话:“我认为这件事还是得好好考虑下,这养老资金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在场诸位怕是一个的跑不了。”
一句话,将本来热烈的气氛瞬间泼了一盆凉水,是啊,他们光看到好处了,这要是出什么问题,那几万退休老前辈怕是能冲到他们家里。
再说,没几年他们也退休了,到时候没钱,吃啥?喝啥?玩啥?
赵立春脸色一肃:“那刘府长的意思是?”
刘府长虽然一直在躺平,但关乎汉东4800万人民的未来,他还是决定站出来,这件事处理不好,别说被戳嵴梁骨,祖坟都要被人刨了。
“首先:这小琴金融很有诚意,那些器材也很有价值,但只是目前有价值,所以我们的合约得有一定的期限,我建议先签一个3-5年的合约。”
“第二呢:我觉得有必要查一查这小琴金融会不会用同样的手法套取其他府的财政资金,要是有这种情况我们得慎重考虑。”
“第三:资金监管问题,这笔资金毕竟关乎我汉东几千万百姓的未来,我们得知道这钱去哪儿,用来干什么,我们得有个心理准备,万一上面调查下来,我们最起码有个说辞。”
在场众人点点头,其实大部分资金监管就是个面子工程,就像邻国最近的房地产泡沫,也有资金监管,但有用吗?
人家和你说去封顶,拿了钱,转头就去买地,这都算好的,有的直接就分了。
“第四:我看文件上说,这小琴金融的主要投资就是海外收益,帮我们理财的主要目的是想借用我们的银行对外渠道,将海外资金转移回来,这既然需要我们,那3%管理费是不是可以谈一谈,毕竟一个点就是百千万的巨款。”
“第五:这小琴金融的投资收益基本都是海外,完全不可控,谈判的时候问问是不是可以一部分投资我们内地的股市,虽然我们的股市建立没多久,但这两年也是蓬勃发展吗。”
“我的意见就是这些。”说完,刘府长再次低头躺平。
说到第五点,在场的大老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内地的股市这两年疯一般的上涨,有些股票涨的一般人看不懂,但有些人还是清楚的。
办一件事不好收钱怎么办?几万块钱买一支股票,一个月人家就能让这只股票翻十倍!新时代来临,什么古董之类的有点过时了!
赵立春则是深深看了老刘一眼,很多意见竟然和他不谋而合,果然,做到这个位置没有一个是简单的,看来以后还得多注意注意这个老家伙。
汉东是他的,在他退下来之前,不容任何人染指!
“刘府长的意见就是我的意思,后续谈判我们也按照这个规章来,你们的意思呢?”赵立春环视众人。
谁同意,谁反对?
“我不同意!”陈岩石在赵立春的凝视中站了出来,义正言辞:“我注意到这小琴金融的主要收益是海外收益,那么这小琴金融为我们管理养老资金是不是不良企图,比如用这笔钱挟持我们做什么事?或者说还是其他什么阴暗目的?”
赵立春笑了:“陈老考虑的确周到,但来之前,京州的治安部已经将一部分资金投了进去,祁同伟同志还和我打趣了一句,要是这钱没了,就去星空车企搬钢筋,他祁同伟能搬钢筋,我们难道不能搬机器?”
“哈哈,是啊,我虽然老了,还是有一把力气的,搬的时候喊我一声!”梁群峰也打趣到。
随后在场几位大老纷纷笑出声。
听到祁同伟这个名字陈岩石瞬间不舒服,涨红了脸:“这小琴金融毕竟是港企,那要是他有什么不良企图呢,想要刺探国家机密呢?”
检察院的副院长肖钢玉认真地点点头:“陈老说的的确有道理,我们不得不防,毕竟将这些我们华夏没有,而联邦禁止的高级机器都弄过来了,说不定这小琴金融想要打探我府h弹的位置,居心叵测,这联邦,害我华夏之心不死啊!”
在场众人都愣了一下,好家伙,友军!随后一个个开始附和。
“对对对,还是陈老高瞻远瞩,要不以后只要是外企在我府的投资全部都拒绝吧?”
“同意,哎,人民吃不饱饭没关系,安全大于天吗?”
“是啊,要不我们让星空车企撤资吧,那些高级机械是联邦送过来的糖衣啊,不能要,大不了赔个几亿违约金,到时候我们带头勒紧裤腰带,少吃两顿饭!”
说着,说着,会议室不知道谁带头笑了起来,随后众人纷纷大笑。
陈岩石环视一圈,有点心寒,又有点堵,更是感觉自己老了,以前自己说话,别人就算不同意也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解释。
从什么时候起,这些小崽子敢笑自己了?是自己去赵立春办公室骂人的时候?还是自己义正言辞说不乱用权利,结果对陈海调到府里的检察院,祁同伟调到乡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
还是将大风厂弄得一团糟的时候?
赵立春抿嘴,抬手示意大家别笑了,再笑他也忍不住:“陈老的意见很重要,我们会慎重考虑,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吗?”
等了一会,没人说话,赵立春一言而决:“那行,我们开始表决,同意委托小琴金融理财的举手。”
梁群峰第一个响应。
随后众人一个个举起手,陈岩石犹豫了一会没举。
“怎么,陈老,你是还有什么意见吗?”赵立春问道。
陈岩石看了看众人,他们眼光中似乎带着笑意,这是就等着自己才出什么惊人之言吧?
“没有!”最终,陈岩石还是举起手,瓮声瓮气说道。
“那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会议的事情会议中解决,在做各位已经同意,希望大家在会后有什么意见私下里和我提,散会!”
......
小年,今天的治安部上下一个个心的提了起来,据某内部人士的小姨子地妹妹透露,今天是发年终奖的日子。
光明区治安所,午饭时间。
“李圣啊,早就和你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做什么警察啊,整天累死累活的,才赚几个钱!你知道吗,今年我们商场年底除了发大米,每个人还多发了一个月工资呢!”
听着闺蜜的炫耀,李圣无悲无喜,一个月工资才几个钱,她熬夜多办几个桉子不就有了。
“哎,圣啊,你那弟弟是不是上高中了?每个月要不少钱吧。”
李圣点点头:“还行,他挺节俭的。”
闺蜜又问:“你那堂姐学医是不是也要实习了,每个月也要不少钱吧,你这么努力,成全大家了,那你呢”
李圣认真看向闺蜜:“我可以过得像一滩烂泥,我爱的人不可以!”
听到这话,闺蜜震撼了一下。
“李圣,领奖金了!”听到财务喊话,李圣高高兴兴去了,她是个容易快乐的小女孩。
五分钟后,闺蜜凑上来:“快,快,快,给我看看你发了多少钱!”
“一张,两张,三张,卧槽,妈呀,奶奶......”
十分钟后,两女面面相觑,闺蜜都傻了:“怎么有这么多,是不是算错了?”
《种菜骷髅的异域开荒》
李圣也有点疑问。
“李圣,过来下,有事!”一个中年男人出来对李圣喊道。
李圣连忙起身:“所长,啥事啊?”
“进来说,关门!”
“哦!”李圣乖乖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随后问道:“所长,这钱是不是发错了?”
王所长看了看李圣,感慨,她的父亲曾经是自己的同僚,看着战友的女儿继承了代表荣耀的警号,是既安慰又心疼。
“放心,钱没错,找你是有其他事,治安部的祁队让各部门统计下特困的警员,有没有直系亲属生了大病需要手术,或者需要持续治疗的,以后这医药费用,治安部和医院谈好了,统一结,减轻你们的生活负担!”王所长解释道。
“真哒!”李圣分外惊喜,这些年妈妈的医药费快将家里给压垮了,甚至妈妈有时候偷偷和她说想死了算了。
“真的,这里有一份表格你填一下,回去让社区给你盖个章,然后和你妈的诊断报告一起交给我,我帮你递上去。”王所长笑道。
“嗯!”小姑娘兴奋地点头:“祁队长万岁!”
“哈哈,你是得感谢下他,说起来,这笔费用真不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谈下来的!”王所长感慨道。
年轻人,还是有冲劲,希望不要好心办了坏事,要是以后财政出了困难,怕是会成为某些人的话柄。
出门,李圣微黑粗糙的脸似乎泛起了一缕红色,想起她上次行动,自己曾远远看过的那个气势迫人的祁阎王。
祁队长好像还没结婚,好厉害,才30岁就两道杠,主持京州事务了,还做得那么好!我要是和他生孩子多好,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呢?要不都要吧!
少女情怀,总是诗!
......
缉毒基地,下午,祁同伟直接翘班回来了。
作为老大,部门的考勤都是他签字,自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而京州混过的都知道,治安部喜欢在年底突击扫黑,这段时间一个个都老实的很,就连那些喜欢抢工地土方的老板现在都是以扳手腕分胜负。
在汉东,他的名声是越传越离谱,岩台李元霸还是好的,什么祁阎王、阎王神针、山间妖王,甚至还有猫王,狗王的......
厨房里,小风正在辛苦的做小年的甜点,糖瓜、汤圆、糍粑、米儿糖......这么长时间她的厨艺有了显着的增长,最起码能吃了。
苗乐就端坐在一旁愉快地甩尾巴,小风一边做,他一边吃,不一会小风就忙的满头大汗。
祁同伟在门口看的乐呵呵的,对小风的遭遇熟视无睹,乐哥才是唯一。
突然他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安逸打了个电话:“逸哥,晚上过来之前顺手去接一下鸡哥,今年他只能小年这一天回来了。”
安逸:“不去,听说今年鸡哥在边防大杀四方,所向披靡,去年我挑拨关系的事他没来得及算,现在去不是送人头吗?坚决不去!”
祁同伟笑了笑:“真的不去?这次护送鸡哥过来的可是个英姿飒爽的女战士!”
“呵呵,我安逸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你看错人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去!”对面的安逸很坚决。
“哎,那就算了,那胡达可是和我说这女战士单身、年龄19,36d,170,你确定不去,那我就让我堂弟去了?”祁同伟再次确认了一遍。
安逸沉默了一会,两秒后义正言辞地说道:“去!我平生最敬佩的就是鸡哥这种为祖国边防负伤流血的战士,今天,这鸡哥我接定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电话,位置发我!”
祁同伟:......
挂断电话,祁同伟有点无聊,便拿出扫帚给院子周围打扫一下,过年吗,除旧迎新,就得有仪式感,这样才有年味。
不一会,扫帚前面的穗全部都被刮掉了,好久没做家务了,力气太大,祁同伟挠挠头,看了看周围,随手藏好。
收拾房间吧!
几分钟后,门口就堆了一堆垃圾,只要房子里住了一个女人,不管多大的房子,不久就会堆满了各种不用的东西。
“哎,乐哥,我做包子的苏打粉呢?你看到了吗?”
嘴巴塞的鼓鼓的苗乐摇摇头:“喵!”
“哎,我扫帚怎么秃了,乐哥,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高小风拿着秃毛的扫帚,气势汹汹指着苗乐。
苗乐抬起喵爪:喵!
刁民!
祁同伟若无其事看向江边,凄冷静默。
电话突然响起,对面的安逸声音很沉稳:“祁哥,什么时候吃饭,这位170斤的女侠说她饿的瘦不了了!”
祁同伟:.......
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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