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的社会结构是依据平等而架构的,那么内在和外在通知下受训而形成的重复性角色就不会存在。通过统治,为这种专制势力提供了第一个机会之窗,在大框架上植入恐惧。
这令接受者感到窒息,并开辟了途径。让控制性因素各就各位。一种隐藏的行为网络便得以发展,它在各种环境中设立畜栏,抑制了意识和成长。
如果你有恐惧,你必须意识到三件事。你孤独的出生,孤独的活着,孤独的死去。
如果认真的思考,就会发现第二和第三概念和那些有恐惧的人相关。孩子刚出生时候,无所畏惧。但当这个小孩走向不可避免的生命终点时,大部分都是对死亡的恐惧。
那么,为什么我们一开始没有丝毫恐惧,到最后却畏惧死亡呢?这个孩子仅仅是身处其中而已。恐惧持续存在的原因是,一个人没有充分活出自己的潜能。
在不健全的意识中,为自己没有依应有的方式度过生命而感到深深的懊悔和失落。这份悔意会乔装打扮,将自己重新包装成顽固的傲慢,并通过自我辩护维持下去。
如此一来,一个人就永远不用去面对必须面对的东西。当这样的人最终面对生命的终结时,他们没有足够的胆量和智慧释放自己的身份,他们仍然想着要成为比过去更好的存在。
被改造的个体会给他们的孩子身上刻上同样的否定机制,以确保通过这种复制,他们不用面对自己没能做到的事情。
这种复制印记的行为是极不道德的。那些后代们,带着失调的观点,延续他们的所学,并进一步发展那种心智锚固,使他们把自己和身边的人都困在这种否定机制中,于是,潜伏在人类编织结构中的意愿便建立起来了。
我们是编织自己结构的建筑师。诀窍在于回顾,而不是向前看,并一路破坏道路上的一切。最好是停下来,明智的考虑我们的选择,而不是带着那阻挠建筑师充分表达的印记盲目的前进。
当你学会反过来潜猎那些潜猎我们的东西后,这些事物将会有更深的解释。你的任务就是,唤醒你所教导的人,让他们明白他们一言一行都来自源于某种外来事物,而它们和作为人类的我们本应拥有的无限有着截然不同的特质。
我们自出生就是孤独的,我们不应害怕孤独的生活。我们所有人都有一个聚合点。它无法用肉眼看见,也无法被触摸到。我们无法通过嗅觉、味觉或听觉感觉到这个聚焦点,但我们可以知觉到它。通过不损害这种内在感觉,来勾勒出我们的完整性。
那个焦点是我们的内在小孩。我将给你这个前提,你要设身处地的想一想。
这个原则就是:奉献一切,除了磨砺。接受给予,拒绝妥协。
如果坚持这一原则,那么内在的小孩就能自由的勾勒它完整的边界。通过这个简单的技巧,一个人能直达最核心的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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