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我们体认到我们的本体并不依赖形相,所以,我们自然不怕改变它,而且知道我们能采用任何我们想要的形相。
我们不知你们所谓的死亡。我们的存在带我们到许多其他的环境,而我们与之混合。我们遵循在这些环境中所存在的法则。我们在这儿的“人”全是教师,因此我们也调整我们的方法,以使对实相具有不同观念的人都能了解它们。
意识不依赖形相,如我前面说过的,但它却总在想办法创造形相。我们不生存在你们所知的任何时间架构之内。分秒、钟点和年月已失去了它们的意义和魔力。不过,我们对其他系统内的时间情况十分清楚,而我们的通讯中也必须予以考虑,否则我们所说的不会被了解。
并没有真正的界线分隔我所说的那些系统。唯一的分隔是由于“人”对“感知”与“操纵”具有不同的能力所引起的。例如,你存在于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里,但却不感知它们。甚至当某个事件由这些系统侵入你自己三次元的存在时,你也不能诠释它,因为光是“进入”这件事实就已扭曲了它。
我告诉你们我们不感受你们的时间顺序,我们只游历过不同的强度。我们的工作、发展与经验,全发生在我所谓的“瞬点”内。此地,在瞬点内,最微细的思想已有了结果,最微不足道的可能性已被探索,彻底地检查过所有的可能性,最弱或最强的感受都照应到了。这很难解释清楚,但瞬点即我们的心理经验在其内发生的那个架构。在其中,同时的行动按照联想的模式彼此“自由”地相随。举例来说,假装我想到了你,约瑟。而当我如此做时,我立刻便完全感受到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对你而言),以及所有曾主宰过你的强烈或决定性的情感与动机。如果我高兴的话,我可能与你一起同游过那些经验。例如,用你们的话来说,在一眨眼的功夫,我们能跟随一个意识,经历它所有的形式。
面对如此经常不断的刺激,一个本体必须学习、发展与体验,才能稳住它自己。我们中有许多“人”迷失了,甚至忘了我们是谁,直到我们自己再一次的觉醒。现在,对我们而言这多已变成自动的了。在意识无穷尽的变化里,我们仍知觉到存在着的全部“人格库存”的一小部分。我们所谓的“休假”,是去拜访十分简单的生命形态并与之混合。
在这个情形下我们沉溺于松弛与睡眠,因为我们能花上一世纪当一棵树,或做为另一实相中的一个不复杂的生命形态。我们以简单的生存之乐来使我们的意识欢喜。你明白,我们可以创造出我们生长于其中的树林。不过,通常我们是非常活跃的,我们的全副精力集中在工作及新的挑战上。
我们随时可由我们自己,由我们自己心理的整体造出其他的“人”!不过,这些“人”此后必须用他们天赋的创造能力,凭他们各自的本事去发展,他们可以自由地走他们自己的路。不过,我们不轻易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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