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些实相与对你的主要注意力现在所贯注的实相一样积极地、活泼地关心。因你一贯只关心你和肉身与实质的自己,你就把注意力给了好象跟它打交道的那个意识流。然而那些其他的意识流是与你不知觉的其他“自己的形相”相连的。换言之,身体只是在一个实相里的你是什么的一个显示,但在这些其他的实相里你有其他的形相。
在任何基本方面“你”并没与这些其他的意识流分离;只是你注意力的焦点把你由它们以及它们所牵涉的事件隔开了。可是,如果你把你的意识流想成是透明的,那么你便能学会看透它,看到它底下的那些在其他实相的事物。你也可学会升到你现在的意识流之上,而感知那些比方说跟它平行的东西。重点是,只有当你认为你受到局限,或当你没领悟到那个自己根本不是你全部的本体时,你才会被局限为你所知的自己。
其实你常常不知不觉地对准到这些其他的意识流里去----因为再说一次,它们同是你的本体之流的一部分。因此所有的都是相连的。
任何创造性工作都使你涉入一个合作过程,在其中你会学着浸入这些其他的意识流,而获得一个比由你所知的那条狭窄的、平凡的意识流所得的远为多次元的感知。因此之故,伟大的创造力乃是多次元的。它的源头不是来自一个而是来自多个实相,而它也染上了那个源头的多元性。
伟大的创造力总象是比它的纯物质次元与实相要伟大。与所谓的平凡对比,它看来几乎非人间所有。它使你心荡神弛。这种创造力自动地提醒每个人他自己的多次元实相。因此,“了解你自己”这句话比大数人可能假设的意义要深远得多。
其实在独处的片刻你可能对这些其他的意识流有所知觉。例如,有时你也许听到语句,或看到影像,那好象是在你自己思想范围之外的,你可能依照你的教育、信仰和背景来做种种诠释。在那方面而言,它们可能出自几个不同的来源。可是,在许多时候,你无意中把频率转到了你其他的意识流中的一个,暂时打开了一个频道,通到那些实相的其他层面----你的其他部分所居之处。
这些意识流中可能有一些会涉及到你所谓的一个“转世的自己”的思想,贯注于你所谓的另一个历史时期中。相反的,有时候,按照你的性向、你心灵的柔软度、你的好奇心、你的求知欲,你可以“接收到”一个“可能的自己”所涉及的事件。换言之,你可能开始知觉到一个比你现在所知的远为伟大的实相,开始利用你还不知道你拥有的能力,并且确知无疑你自己的意识与本体是独立于你主要的注意力贯注在其中的这个世界。
不管你是醒着或睡着,你这些其他的存在十分快活地继续下去,但在你清醒时,你通常把它们阻挡在外。在作梦状态你对它们知觉得多得多,虽然有一道作梦的最后程序,常常给强烈的心理和心灵经验戴个面具,不幸的是你通常所回想到的就是这梦的最后版本。
在这最后的版本里,基本的经验被尽可能地转变成物质化的样子,所以已经变形了。不过,这最后的修饰过程不是由你更深的层面所做的,却是比你所了解的更近乎一个有意识的过程。
我可以用一个小提示来解释我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记得某一个梦,你自己会在十分靠近意识的层面,把它删掉。甚至你常能抓到自己正在有意地忘掉一个梦。修饰的过程几乎是在与这同一个层面发生,虽然并不完全一样。
基本经验就在这儿被匆忙地尽可能地用物质世界的衣服打扮起来。这并不是因为你想了解这经验,而是因为你拒绝接受它基本上是非物质的。并非所有的梦都是这类的。有些梦真是发生在与你日常活动相连的心灵或精神的领域,在这种情形就不需要经过打扮了。但在睡眠经验的最深处----附带说一句,你们所谓梦的实验室里的科学家还没触及到它----你在与你自己本体的其他部分及它们所存在的其他实相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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