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形象曾被用来象征由一个存在到另一存在的这种过渡,这些象征里面有许多是极为宝贵的,就在于它们用人们能懂的说法提供了一个架构。渡过冥河是其中之一。濒死者期待某种程序多少以规律的方式发生,他事先已知道了地图。在死时,意识栩栩如生地幻想出那条河,已死的亲友也进入了这仪式,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奥妙的典礼。这条河与你所知的任何一条河一样的真,对一个没有正确知识的孤单旅人也是一样的诡诈。向导永远会在河边协助这种旅人渡过。
说这样的一条河是幻象是没有意义的。你要明白,象征即实相,路是计划好的。现在,那特定的地图一般已不再通用了。活着的人不知如何解读它。基督教曾相信天堂和地狱,炼狱及最后审判日;因而,在死时,对那些如此相信这些象征的人,就演出了另一个典礼,而向导们就扮成那些死者所钟爱的基督教圣人与英雄的模样。
然后以这为架构,以他们所能了解的说法,死者被告以真实的情况。群众性的宗教运动世代以来满足了那个目的,给了人一些可遵循的计划。至于后来那计划看来象是儿童的初级读本,一本有精采故事的教科书----也并没什么关系,因为主要的目的已达成,死者没有什么迷失感。
在那些没持有此种群众概念的时期,就有更多的迷失感,而当死后生命完全被否认时,问题就不免被放大了。当然,许多死者发现他们仍有意识时是乐极了。而其他人则必须从头学某些行为的准则,因为他们不知他们自己的思想或情感的创造潜力。
举例来说,这种人可能发现他自己在一眨眼间在十个不同的环境里,而完全不明白其背后的理由。他看不出任何连续性,而感觉他自己毫无节奏或理由地从一个经验被抛到另一个经验,永没领悟真的是他自己的思想在推动他。
我现在在说的是死后即刻发生的事,因为还有其他的阶段。向导们为了帮助你离开幻象,乃变为幻象的一部分以便于你有助,但他们首先必须取得你的信任。
我一度---以你们的话来说----也扮演过这样一个向导;就和鲁柏现在在睡眠状态走的路子一样。由向导的角度来看,情况是相当难处理的,因为心理上必须极为小心谨慎。如我所发现的,一个人的摩西也许不是另一个的摩西。有几回我曾扮过一个相当可信的摩西----而有一次,虽然说来令人难以置信,我还是对一个阿拉伯人扮的。
现在,做这样一个向导需要极大的修炼。
例如,在我刚才说的事件之前,我已经花了许多世在我每日的睡梦中,在另一个向导的教导下学做向导。
举例言之,我可能会在所形成的幻觉中暂时迷失了我自己,在这种情形另一个老师必须把你救出来。对心理过程的灵巧小心的探索是必须的,而你可能卷入的形形色色的幻觉是无穷尽的。例如,你可能扮作死者非常喜欢的已死宠物。
所有这些幻觉活动通常是发生在紧接着死亡后的很短的时间内。不过有些人因为先前的训练和发展,而完全知觉他们的情况,而等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如果他们想要的话,他们已准备好进步到其他的阶段了。
例如,他们也许会觉察他们那些转世的自己,十分轻易地认出他们在别的人生中所知的人,如果那些人还没再投生的话。他们现在可以故意制造幻觉,或他们可能“重度”前生的某些部分,如果他们如此选择的话。然后有一段“自我检讨”的时期,可说是提出一个结账报告,因而他们可以看看他们整个的表演、他们的能力和弱点,再决定他们要不要回到物质实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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