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们先前的那个接电话的人。让我们假设他告诉他的朋友他不去。同时,如果他想象他作了另一个选择而同意赴约,那么他可能会经历一次次元的突然破裂。如果他运气好,而当时各种情况都正好,那么他可能突然觉得他接受邀约的整个确实性,就如他事实上接受了邀约同样的强烈。在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可能真的觉得自己离开了家而在从事那些可能的行动——那些事实上他选择不去做的行动。
可是,在那一刹那,那整个的经验会兜头扑向他。想象力会把门打开,而给他去感知的自由,但不会有幻象产生。这是一个简单的试验,几乎可以在任何一个环境下做,虽然独处是很重要的。
不过这样一个实验不会把你带得太远,而且那个选择了你所否定的行动的“可能的自己”与你所知的自己,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是很不相同的。每一件精神性的行为都打开了一个确实的新次元。就某一种方式来说,你最微不足道的念头都孕生了新的世界。
这并不是一个枯燥的形而上的声明。它应在你心内唤起最强烈的创造力与臆测。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绝育,任何念头都不可能死去,任何才能也都不可能被荒废!
那么,每个可能的实相系统自然也就创造了其他的这种系统,而任何一个行为,实现之后,都会带来无限量的“没实现”的行为,它们也终究都会实现。且说所有的实相系统都是开放的,它们之间的分界是为了方便而武断地决定的,但所有实相全都同时存在,每一个都彼此支持并彼此增益。因此你的所作所为也都反映在你“可能的自己”的经验上,反之亦然。
按你开放与接受的程度,你可由你“可能的自己”的各种经验获得极大的好处,又可以从他们的知识与才能获益。你也常常十分自发地在梦境这样做,而在你看来象是一个灵感的东西,常常是另一个自己想过却没有实现的思想。你调准频率收到了它而把它实现了,你明白吗?
你曾斟酌过而没用到的概念,也可被其他的可能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拣到。自然,每一个可能的自己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你”,而对他们任一个,你就是那可能的自己;但透过“内在感官”你们全都知觉到你们是这个完形的一部分。
灵魂不是个完成了的作品。
事实上它根本不能说是个作品,而是“变为”的一个过程。“一切万有”也不是个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产品。有可能的神就如有可能的人;但这些可能的神全都是你可谓“一切万有”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正如你的可能的自己全是你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
当然,“一切万有”可能在其中获致实现的次元远远超过你现在所能得到的。以一种方式来说,你曾透过你的思想与欲望创造了许多可能的神。他们变成了相当独立的心灵本体,在其他的存在次元里实现。这个唯一的“一切万有”所知觉的,不止是它自己的本质与所有意识的本质,它也还知觉它无限量的可能自己。由这里我们再谈下去的话,所谈的主题已无法以文字来描摹了,所有的话都变得无意义了。
“一切万有”的本质只能透过“内在感官”来直接感觉,或在一个较弱的沟通里,则可以透过灵感或直觉来感受它。这种实相之不可思议的复杂性无法以语言来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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