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们的话来说,一旦是“说法者”便永远是“说法者”。在某些生中,可能非常有力的用到这种能力,以致该人格的所有其他面都留在幕后隐而不显了。在另一些时候这些才能可能很胆小地被用到。“说法者”都拥有格外活跃的感觉及念力的投射。
他们能借由沟通给人更深的印象。他们能轻易地由内在实相转到外在实相。他们本能上就知道如何运用象征。在无意识的层面上他们极富创造性,不断在正常意识之下形成心灵的架构,以供他们自己与他人在梦中或出神状态中使用。他们常出现在他人的梦中,而帮助作梦中操纵内在实相。他们化身成作梦者可以与之发生关联的形象,可被用为桥梁的形象,然后用它作为门户,以助人进入与你们自己的意识隔得更远的那种意识。
神明的象征意义,譬如说,在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这个想法,在冥河上的渡头——那类现象是由“说法者”创始的。因此,宗教的象征和架构必须不只存在于物质世界,也还存在于无意识的世界。在你们自己的架构之外是不需要象房子或居室之类的,但是在出神状态或梦与其他实相相遇时,却会常看到这种结构。它们是资料转变成对你们有意义的方式。
举例来说,在死后,一个人——一群人——也许还继续造出这些,直到他们觉悟这架构已不再必要了。因此,“说法者”的活动不限于在醒时的意义。他们全天候的同时在醒时与作梦状态中尽他们的责任。事实上,大部分最重要的资料是受训者在作梦状态中记住的,也照这样传递下去。这些未被写下来的资料,因此也可以说,是由进入他种实相的梦中旅行或实地考察旅行时,以画面加以说明的。这种训练仍在进行中。个别的心灵架构或故事架构可能有所不同。例如,“说法者”可能利用通俗基督教的“上帝”与圣者的形相出现,全都是非常栩栩如生的。那么,作梦者有可能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宏伟的后宫里,或反之在一光华灿烂的田野或天空里。有些“说法者”把他们的能力限制在梦境;而在清醒时多半不知道他们自己的能力与经验。
称这种梦或梦中的所在为幻象是无意义的,因为它们是对你们尚无法看到其真面目的确切的“客观”实相的描述。古埃及的宗教大半是建立于“说法者”的努力上,而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训练“说法者”。可是,给予群聚的外在展现却变成如此的扭曲,以致那宗教最初的统一性终于败坏了。
可是,那时他们就在以之后从未再尝试的方式,努力画出内在实相的地图。在梦境与接近人世的一些其他存在层面里,在形相的创造及象征符号的卓越应用上,是真的有极大的个人的活动余地。但在另一方面来说,所有这些都在一个“客观的”确切环境里发生,那个环境具有使这种现象成为可能的特性——那么,那个活动场所有它自己的规则。“说法者”是熟习那些规则的,而常常当向导。有时他们在组织内工作,象在古埃及,他们透过庙宇工作而变得卷入了权力结构。不过,一般而言,他们是孤单得多的独行侠。
因为时间的真正同时性,当然,他们是透过他们各种各样的“示现”而在同时对你们的世世代代说话。举例来说,偶尔他们也从中介入,把一个人格的两个不同的转世化身彼此介绍。
物质实相内的法则说物体看来是固定而永久的,可是其他实相的法则往往就大不相同了。在那儿,精神活动的本质将遵循不同的路线,而所谓时间的“连续性”将不存在,但是经由运用不同的心理组合,感知组织将会存在。
纵使你能感知它们,这种系统由外面来看对你们似乎是无意义的。你将无法观察到行动围绕着它发生的那些轴心点,于是那些系统的非常确切的法则,对你而言就会十分隐晦不明了。
“说法者”对许多系统里的法则都很熟悉。不过,广义言之,大多数的这些系统仍旧是与你们自己的这种实相有所关联的。内在宇宙多得数不清,而只有最高级的、发展到极点的完形意识才能觉知全体。那么,就这更大的范围而言,“说法者”必须被称为是“地方性”的。有种象是图表的东西,画出了许多附近的实相系统,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让你们得到这个。有一些巧合点,在某种机缘下,可由这些点从一个这种系统进入另一个里。当然,这些个系统不需要在你所谓的空间里分开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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