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三次元系统的一切都是同时地发生。每件行动创造了它自己的其他可能性,或其他的行动,由永不静止的宇宙的无穷能量而来。答案是“全部”比其部分之总和为多。
“一切万有”同时地、无止境地创造它自己。只有在你们特殊的参考架构之内,在“同时”而却“无穷尽的”行动之间似乎有一个矛盾。这主要是与你们的时间观念,以及“延续”的概念所造成的扭曲有关,因为“延续”对你们而言,是以在一个时间架构内继续存在为先决条件——预设了有“开始”与“结束”。
存在于那参考架构之外的经验并不靠你们所说的“延续”才能存在。并没有“完美的结局”,并没有已完成的完美,凡超过了它的更进一步的经验就为不可能或是无意义的。(停顿很久)“一切万有”是无限与无穷尽的同时行动的源头。每件事都是同时发生的,却没有你们所谓的“开始”也没有“结尾”,因此在任一既定点也没有你们所谓“已完成”的东西。
你们对发展与成长的概念,还是在暗示一个朝向完美的单线行进,因此对你们而言,你们会很难想象无所不在的这种秩序。一个完成了或结束了的“神”或“一切万有”终究会闷死了它的创造物。因为完美预设了一个点,超过了那点,发展是不可能的,而创造力也到了尾声。
如果那样就会有一种秩序,在其中只有命定论可以作主,每一个部分都照一个特殊的秩序配合起来,没有自由去改变给它的模式。其实,秩序的确是有的,但在这种秩序内是有自由的——创造的自由,那即“一切万有”的特性,保证它的无止境的变为。
在那无止境的变为里,有些你会称之为“已达完美”的情境,若非在其中伏有创造性,则所有的经验都会命定的嘎然而止。但这伟大的复杂性并不是很难处理的;事实上,它是与一粒种子一样的简单。
“一切万有”是无穷尽的。以一种你现在还不能了解的方式,无限性就藏在“同时的行动”之内。
一切万有在它自己卑微的部分之内也是“活的”,例如它甚至在一个“分子”里也是有觉察。它赐与它所有的部分——或它的“创造物”——它自己的能力,于是那些能力又转而变为灵感、推动力、指南与原则,然后这些部分再用它寻求更进一步地创造他们自己、他们自己的世界与系统。这是豪爽而慷慨地赠与的。
这些“创造物”以种种不同的方式利用这些力量与能力。在你们自己的例子里,人类是经由利用这些礼物而形成他的实相的。他在学着有效地、妥善地利用它们。他利用它们以存在,它们形成他的实相的基础。在那架构内,人类个人以致全体也许看起来好象在犯错,在给他自己带来不健康、死亡或孤绝,但他仍在用那些能力来创造一个世界。
人类藉由观察他的创造物而学到如何更善用这些能力。他藉由看见他工作的物质具体化来检查他内在的进步。这工作、这实相仍是一项创造性的成就,虽则在任一既定时间,以你的话来说,它可能绘出一个悲剧或不可言说的恐怖。
一幅关于一次战役现场的伟大的画会显出画家的能力,当他在它所有的可怖戏剧里把那不人道却又太人性的战争情状全都投射进去的时候,画家是在用他的能力。同样的,当人创造了一次真的战争时,他是在用他的能力,而它们是很明显的。
画这样一幅景象的画家可能为了几个理由而这样做:因为他希望透过描写这种“惨无人道”来唤醒人们看到其结果,使他们畏缩而改变他们的方式;因为他自己是在一种如此病态与混乱的状态,以致他以那种特别方式运用他的能力;或是因他着迷于“毁灭”与“创造”的问题,以及用创造力去描绘毁灭的问题。
在你们的战争里,你们是用创造力来创造毁灭,但你们却无法不具创造性。
疾病与痛苦并非由“神”或“一切万有”或一个外在因素硬推到你身上的。它们是学习过程的一种副产品,由你所创造,它们本身是相当中立的。在另一方面来说,你自己存在的本身,你们地球的实相与本质,你在其中有这些经验的整个存在,也都是你们所创造的,应用我刚说过的能力。
疾病与痛苦是创造性能量误入歧途的结果。可是,它们是创造力的一部分,它们并非,好比说,与健康和活力来自不同的来源。受苦对灵魂没有好处,除非它教给你如何停止受苦。那才是它的目的。
在你们特定的活动层面里,老实说,没有一个人能充分或彻底地用他们可利用的全部能量,或完全具体化你内在感觉到的本体,那是多次元的。这内在本体正就是那蓝图,你终究会比照着它来判断你的实际行动。你努力去尽可能地表现在你内的全部潜能。
在那架构之内,是可能在健康的身体内有健全与健康的心智,有一个健全的星球。仅只为维持你们的星球与你们的存在,所释出与用到的创造性能量是不可想象的。你们可用的能量其量之大,足以给你们在其利用上有极大的活动余地。
在你们系统里的每个人都在学着处理这创造性的能量;既然你们仍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你们常会误导它。那些活动所引起的纠结混乱自动把你带回到内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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