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被誉为“天下第一坚城”,但并非是天下最大的城池,而是因为周围的地形,以及宽阔的护城河,使得此城易守难攻。
襄阳的护城河宽约三百步,与汉水相连接,使其护城河成为了一条活水。
望着如此坚城,太史慈不由地心生感概:“当初攻打安陆城,尚且难如登天,日后面对如此要塞,又当如何攻取?”
一旁的蒯恩闻言不由地心生鄙夷,心想道:“马上你就要葬生此地了!”
太史慈带着左军已经来到此地两天,却还未见到刘裕大军的踪迹,所以不由地心生烦闷,好在蒯恩、李严总是陪在身边。
太史慈对这两员部将十分信任,不仅安排二人和他一起待在旗舰上,而且饮食上也颇为照顾。允许每日饮酒,偶尔有士卒钓到大鱼,也是优先供给二人尝鲜。
反观二人的表现,蒯恩面对太史慈总是显得恭恭敬敬的。而李严嘛?除非太史慈问话,否则总是一言不发,这倒让太史慈觉得十分纳闷。
“报——!!!”一条斥候船从后方赶来,等到靠近太史慈所在旗舰,上面的斥候队长朝这边喊话道。
“打探得怎么样了?是否发现敌军主力的踪迹?”太史慈走到船舷,连忙询问道。
“回将军,他们来了!在下看得清清楚楚,有数万人正朝这边在行进,以旗号判断,确是刘裕主力无疑!“斥候禀报道。
“那在他们后面呢?主公的人马是否在追击?”太史慈接着问道。
“敌军人数在六七万左右,队伍绵延十数里,所以在下不曾看到有我军的踪迹!”斥候回复道。
“不应该啊?倘若主公的大军在后方追击的话,敌军要么狼狈,要么仓皇失措。而且从敌军的人数上判断,也不像是战过一场的样子。”太史慈喃喃自语道。
“你可曾看清楚敌军的军容如何?人数又是否真的有六七万人?”太史慈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回将军,在下探查到敌军的踪迹后,还派了几名弟兄上岸去近距离观察过,所以不曾有丝毫差错!敌军人数确实是在六七万人,而且军容严整。”斥候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奇怪,不应该啊?难道…”太史慈疑惑道。
“将军,是否再探?”就在太史慈疑惑之际,斥候询问道。
“再探,一定要打探清楚,此事关系到主公计划的成败,所以不容有误!”太史慈义正严辞地说道。
“太史将军,想必吴侯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嘿嘿!”蒯恩走到太史慈身旁说道。
“嗯?道恩,这有什么好笑的?”太史慈看到蒯恩居然在笑,一脸不解地问道。
“因为…”蒯恩刚刚两个字吐出口,立马从后腰摸出一把短刀,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太史慈刺来。
一抹寒光,太史慈的瞳孔不由地收缩,然后伸出双手,死死挡住蒯恩持刀的手臂。
“蒯恩,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太史慈一边抵住蒯恩的攻击,一边询问道。
“嘿嘿,要你的命!”蒯恩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蒯恩突然袭击,好似一道信号一般,顿时就有几名士卒被身旁的同伴砍倒在地。
等到其他将士反应过来,已经有不少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时,不仅是太史慈懵逼,就连普通士卒也感到懵逼,根本搞不清状况,怎么同伴会突然之间向自己人动手?
整艘旗舰上顿时乱作一团,许多人死了,剩下的人要么继续坐以待毙等着被杀,要么只能进行抵抗!
等到旗舰这边陷入了混乱,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整支舰队都乱了起来。
这时候,太史慈捡起一把环首刀,和蒯恩杀作一团。
一个是宗师后期巅峰的武者,一个是宗师中期巅峰的武者。
虽然二人武艺相差不少,但太史慈轻易也拿不下蒯恩。
就在这时,李严也抽刀加入了战团,与蒯恩联手双战太史慈。
一时间,太史慈压力骤增。
“我对你二人不薄,为何如此对我?”太史慈很伤心,不明白二人是怎么了。
“嘿嘿,太史慈,等你死了去下面问阎王去吧!”蒯恩冷笑一声。
太史慈简直快疯了,内心深处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们是诈降的吗?”太史慈问道。
“嘿嘿,我本就不是降将,何来诈降一说?”蒯恩反问道。
太史慈不禁语塞,二人一边互问互答,一边手上的动作也是不停。
蒯恩与李严二人相互配合,一人负责主攻,一人负责偷袭,打得太史慈节节败退。
三位主将都陷入了厮杀之中,整支舰队就显得更乱了。所有人,除了叛乱分子,根本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军官们也是摸不着头脑,更别提其他的普通士卒了。
遭遇到这种事情,彼此之间已经无法信任了,几乎每一条船上都在各自为战,甚至常常还有误杀出现。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生,许多人的手臂上裹着一条白布,而这些人相互之间也显得十分有默契。
原来叛乱分子早就在暗中计划好了一切。
太史慈悲愤交加,原本身为江东军第一猛将的他,一人独斗两员敌将根本不是问题!何况李严不过是高手后期境界而已。
但现在的情况是,太史慈在被二人联手压着打。
太史慈奋力一刀荡开二人的攻击,然后仰天长啸。
如今这种情况,蒯恩、李严已经是在反叛无疑了!倘若太史慈再不使出全力,可能今日就得交代在这里!
太史慈趁着空档,又捡了一把刀在手里。
双刀在手,天下我有!瞬间战斗力爆表。
突然间,太史慈爆发出来的强大战力,不禁让蒯恩感到震惊!
蒯恩原本以为自己和太史慈的差距不大,没想到太史慈竟然这么强。
反观李严则是依旧一言不发。
注:襄阳古城,雄据汉水中游。先秦时期,楚国为北津戌。城池始建于西汉,周长七公里;护城河最宽处二百五十米,堪称“华夏第一城池”,自古就有“铁打的襄阳”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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