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林阳的战绩也是不胫而走,就在这里的住户之间飞速传播着。
这在大院儿人之中引起了不同的反响。
“什么?那个学徒工林阳,在被傻柱儿赶出食堂之后,竟然在第二车间大放异彩,干出了日生产钢材二十吨的奇迹?”
同在轧钢厂,然而却是不在同一车间的二大爷刘海中,得知这个消息,难以置信地说道。
“我还能说瞎话骗你不成?以往我们都认为,林阳这个年轻人平平无奇,现在我总算是知道了,这家伙是真人不露相,隐藏得够深啊!”
一大爷告知林阳的战绩,就跟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起来,自然是商量如何对待林阳,一边儿,他就不免地感叹道。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林阳竟然是一个绝世奇才。
小小年纪,就拥有了这样的技术,超过了他这个八级钳工,这也太吓人了。
“那要这样说,林阳在院子里的身份和地位,可就得要重新确定了,我们不可以再这么冷待他!”
三大爷敏感地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提醒说道。
“哦哦,娥子,你猜猜,今天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
许大茂回到家,一看到娄小娥,想到一大爷他们说的那件事情,忍不住乐地说道。
他当然是乐呵了。
他跟何雨柱,是斗得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啊!
每一次都是他吃亏,不是他头脑手段不如人,是何雨柱太蛮横。
每一次都是使用暴力手段,将他给暴打一顿,就用这种办法获胜。
在他看来,这就叫胜之不武!
只有野蛮人才会这么干呢!
然而,让他郁闷的是,他却还就是对野蛮人没办法。
每次都是在野蛮人面前吃瘪。
不过,这次不同了。
何雨柱闹出了大事情了。
何雨柱把林阳赶出了食堂,然而,他万万想不到,林阳这个人,才不过是刚一出食堂,才不过是六天时间。
这就在第二车间干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他带领第二车间,一天之内,竟然是创造了生产钢材二十吨多的奇迹。
这绝对是奇迹啊!
要知道,轧钢厂的所有车间,从建厂以来,从没有哪一个车间,干出过这等惊世骇俗的奇迹。
林阳干出了这样的奇迹,这说明林阳是个奇才啊!
可是,傻柱儿却是有眼无珠,愣是把这样一个奇才,给从自己身边赶走了。
如今,何雨柱被打脸了不是?
林阳以自己雄辩的事迹,狠狠打脸了何雨柱。
这叫一个痛快。
“这也是无形中给我出了一口恶气啊!”
许大茂不待娄小娥询问,他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林阳所创造的这个奇迹,最后,特意说道。
“这个林阳,不就是那个被巡捕安排进来的人吗?”
娄小娥努力地回想着什么,过了半晌,这才总算是想起了林阳这个人,确认地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
许大茂喝了一口茶,赶紧地说道。
“想不到林阳是深藏不露的人才!看来以后真的是不能随意轻视别人。”
娄小娥想到以前也见过林阳,但是,当她想到林阳是巡捕安排进来的人,无依无靠,也没什么特殊的本领,不免有些轻视他,现在意识到这是错的了。
“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事儿?”
秦淮如在数落何雨柱,她把林阳的战绩说了一遍,尽管一整天发了疯般地工作,让她颇为疲惫,但是,一想到那一毛钱的加班费,整个人又是变得欣喜不已。
她的话,意思当然是在诘问何雨柱,你看看你愚蠢不愚蠢吧!
林阳本来是在你的手底下,是你的小徒弟,然而,你却非要把人家赶出食堂。
现在好了,人家这才到车间没几天,就干出了这等震惊所有人的业绩。
这是奇才啊!
你傻柱儿竟然放着奇才徒弟不要,把人家给逐出去。
现在好了,后悔了吧?
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不是不是,这小子真就这么邪乎吗?”
“哦哦,我明白了,怪不得这小子临走时候说,我会后悔赶走他,合着这特么不是说说完事儿,这是来真的?”
何雨柱狠狠地挠了挠头发,不愿意相信这个事情,然而,这个事情已经是发生了,成了铁一般的事实。
他不信也不行了。
别说,他千真万确是有些后悔赶走林阳了。
可是,正如秦淮如所说,现在后悔也晚了。
“这真是邪特娘的门儿了!”
何雨柱怎么都不敢相信,也想不明白,林阳竟是他看走眼了的一个徒弟。
这太让他难以接受了。
林阳一个人,盘坐在自己狭窄逼仄的小屋里练功,八极拳又被他练了一遍。
虎虎生风,感觉很爽。
对于自己出名的事情,他是想到了,当车间完成生产任务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自己这次不但是成功了。
肯定还会出点儿小名儿。
这么说,没有丝毫谦虚的意思,属于实事求是的表达。
“我干的这件事情,最多也就是在厂子里刮起一阵风,然后,估计就没然后了。”
林阳对这个时代颇为了解。
这次他之所以能够成功,让车间的生产量,一下子提升了三倍,其实所靠的,是两点。
一是机器给力。
二是工人给力。
机器给力是他率人调整维护的结果,
工人给力则是那人均一毛钱加班费的激励作用。
正是这个加班费,决定了他干的这件事情,必然是只能在厂子里打一个水漂,听一下水响。
至于说传到厂子外去,这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为什么?
就只为加班费的存在。
在这时代,工人加班工作,这属于义务内的行为,是为人做贡献,高大上的行为。
所以,你敢要加班费?
你这算是什么好工人呢?
对于林阳而言,这是个风险点。
别有居心的人非要在他身上做文章的话,只要揪住这个不放,他就死定了。
不过,目前看来,敢于这么干的人,应该说,并没有。
也没有谁愿意这么干。
因为无论谁这么干,得罪的都并非他一个人,得罪的反而是整个厂子。
“厂子里还是没有谁胆敢这么干的。”
林阳对此认识得倒也是挺清楚的。
所以他倒是并不怕。
嘭嘭嘭。
正在林阳一个人陷入沉思之际,他的屋门忽然敲响了。
“谁?”
林阳结束打坐,起身问道。
“我,你秦姐,开门。”
秦淮如的声音传了进来,透着一丝清脆与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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