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林阳在那儿,许大茂,我不打的你跪地求饶,我就不姓何。”
何雨柱气恨之极地骂道。
就只是不敢骂出声。
自从一拳被林阳打飞之后,何雨柱对林阳就是心存畏惧的了。
有林阳坐在旁边,他是绝对不敢再随意出手的。
他害怕林阳再出手打他。
“你等着,许大茂你等着,看我哪天不打残废你。”
何雨柱拿手点着许大茂,咬牙切齿威胁道。
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挑衅刺激他,这个面子,必须得找回来。
“傻柱儿你有本事现在打,你要不敢打,你就是我孙子。”
许大茂反应激烈,也是拿手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道。
他也是看出来了,何雨柱畏惧林阳,不敢冲过来动手。
既然如此,他也就越发显出有恃无恐的一面了。
“许大茂,你个狗杂碎……”
何雨柱忍不了愤怒,只感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颅,顿时就失去了理智。
他作势就往前冲,要去殴打许大茂。
只是,一个威严的喝声,却是阻止了他。
“傻柱儿,你要干什么?”
“现在是开会时间,你要搅闹会场吗?”
易中海粗犷严厉的话语响彻,犹如一道雷霆炸响,一下子就把何雨柱给震住了。
“都别嚷嚷了,全都坐回去。”
易中海又是看向许大茂,愤怒的目光压迫过来,逼得许大茂不得不转过头去。
尽管心里不服气,但在面子上,他却也不得不给易中海几分薄面。
许大茂气鼓鼓地坐下。
何雨柱也一样是气鼓鼓地坐了回去。
“嗯。”
林阳自始至终保持着冷静,置身事外,宛若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似的,不过此时,他却是意识到了什么,不觉得扭头看向旁边。
接着,他的目光就跟娄晓娥的目光对碰在了一起。
是娄晓娥在偷偷地打量他。
娄晓娥知道自己以前是小觑了林阳,现在,有这么一个近距离相处的机会。
她就不由得仔细打量起林阳来了。
像是要重新认识这个被她看走眼的青年。
“别说,还挺帅。”
这一细看之下,娄晓娥不觉得就是心神微动,暗中惊叹道。
她见林阳眉目有神,面皮白净,透着几分的书卷气息,竟像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了。
这让林阳跟普通的社会青年有着明显的区别。
尤其是林阳,年纪不大,然而却有着沉稳之态。
透着精明,透着干练。
这更让她忍不住感叹道:“怪不得能够帮助厂里完成那么艰巨的生产任务,果然这林阳不是一般人。”
也是因此,她不觉得就有些许的失神。
让她没想到的是,林阳就在此时,发觉了她的打量的目光。
四目相对,仓促之下,她只得是对着林阳莞尔一笑。
这一笑,尽显大家闺秀的教养与风范。
温婉端庄,沉稳恬淡,而又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高贵大方。
非常地惹人心动。
林阳也是回以微笑,外加点一点头。
虽然二人皆是没说一句话,但彼此都在对方心里留了个好印象。
“我说老易,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你这位一大爷到底有什么指示,你就赶紧吩咐呗。”
阎埠贵看向易中海,见易中海只顾着端着茶缸子喝茶,并不急着说话,他就有些不耐烦地道。
“可不是嘛,今天开这会,是为了啥?赶快说吧!”
刘海中也是不耐烦地催促道。
二人实际上不光是不耐烦,更是有些不满,乃至是生气。
因为易中海今天开这个会,并没有预先告知是为了什么而开会。
这是跟往常不同的。
往常开全院大会,易中海事先都是会先告诉他俩详情。
然后,他们三个会先统一一下意见。
商量的差不多了,这才召集大家伙儿开会。
然而,易中海今天却是并没有这么做。
直接是叫人通知他们开全院大会。
这是要干什么?
你易中海是想大权独揽吗?
哪怕是并没有证据证明易中海要这么干,二人就只是觉得易中海有这么干的趋势,二人就很有些生气了。
“是这样的,今天我召集大家在这里开会,是要说一下过年团拜的事情,尤其是这个团拜的经费,怎么筹集。”
易中海由于是跟林阳商量好了,此时就是不急不躁地说道。
他并没有急着说林阳想要获得那两间房子使用权的事情。
这是为了保护林阳起见。
也是为了不让刘海中和阎埠贵极力反对起见。
易中海可是太清楚二人的心思了,他俩是早就打起了那两间房子的主意了。
怎么能轻易让他人染指呢?
因此,易中海干脆就不说房子的事情。
就只说过年的团拜经费怎么出。
按照院子里的习惯,过年是要搞一场团拜的。
主要项目,包括慰问老弱孤贫,以及大院里其他一些事情。
总之是为了让过年更热闹,充满爱。
而这,毫无疑问,就需要花钱。
钱从哪里来?
当然是院子里众人兑钱了。
有钱的,多兑几个钱,没钱的,少兑几个钱。
老弱孤贫的,不出钱,还可以享受到照顾。
就是这么个事儿。
然而,这个事情,看似简单,并不复杂,又是一件怜贫恤老的好事。
可是却是并不容易办成。
甚至是有着越来越难办成的趋势了。
原因也是很简单,出钱的事,谁也不愿意干。
得好处的事,却是削尖了脑袋地想要掺和进来。
“这事儿啊!”
“这不是离过年还早呢吗,不着急吧!”
一听到是为团拜经费开会,刘海中和阎埠贵首先就带头打哈哈起来。
他们两家,每年都是要为团拜经费出钱的,尤其是刘海中,出的钱还会更多一些。
阎埠贵尽管是处处算计,简直就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但是,却也不能不出钱。
毕竟他是院里的问事大爷。
这是要起带头作用的。
只不过,他出的钱,会被他给拿回去。
比如他给院子里人们写对联,他就要求有个润笔费。
这个费用,也就是他出的那点钱。
所以他倒是不算吃亏。
吃亏的是刘海中。
比刘海中吃亏更大的是易中海。
只不过易中海是心甘情愿吃这个亏的,并不计较。
刘海中则是对此颇为计较而已。
“这团拜经费每年都要出,这就要成负担了,要我说还不如不搞团拜了。”
“可不是嘛,每年慰问老弱孤贫,然而有什么效果呢?那些老弱孤贫的家庭,不还是处在老弱孤贫的状态吗?没有改变哪!”
“可是,不搞团拜,过年都是冷清清的,各自待在各自家里,也不走动,一点年味儿也没有,这过年还有个什么意思?”
“年味儿是的确很重要,只是,这团拜经费却是让人头疼……”
大家也都议论起来,七嘴八舌的,有说不搞团拜的,这样就可以不出钱了,也有说团拜不可不搞的,不搞团拜过年没年味儿的。
总的来说,搞团拜还是大家希望的,就是搞团拜的经费,愿意出的人不算多。
易中海偷偷地笑了,他意识到,时机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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