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吗?”
林阳笑问道。
一边,他就把包着卤鸡和烤鸭的油纸给打开,说道:“这都是你买的,不吃点儿,岂不是很吃亏?”
林阳现在的确是更希望听到许大茂说话。
无论许大茂说什么,林阳都认为自己是有兴趣一听的。
尤其是许大茂说有人谋害他这事儿。
对于何雨柱和刘海中勾结,暗中准备搞自己,林阳不用说,是很有兴趣知道的。
许大茂的住处,距离刘海中家更近一些,说不定就听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呢?
“林阳老弟,我要对你说的话,就是小心傻柱儿和刘海中,这俩家伙勾结在一起,找机会对付你……”
许大茂此时带上了三分酒意,但正所谓,酒后吐真言。
这话是可信的。
再说了,以往何雨柱来后院儿,都是奔着聋老太太而来。
现在是每次来给聋老太太送了饭,何雨柱就跑去刘海中那里了。
这可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
林阳也不是没看到这些。
“哼,我林阳大概还不至于怕了他们。”
林阳发出一声冷笑。
“你还是小心点儿好。”
许大茂眯缝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直白地说道:“是,我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从来也没当自己是好人啊!”
“他傻柱儿就是好人了吗?动不动就以好人自居,说的是帮助聋老太太,救济秦淮茹那寡妇,怜贫恤老的,多好似的。”
“可是,事实是这么回事吗?他对聋老太太好,他得到的聋老太太的帮助也不少吧?没聋老太太罩着,傻柱儿在这院子里,早让人整死八回了。不信你让他试试?”
“再说了,聋老太太这都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她死了,她的房子,不还是傻柱儿的?你以为傻柱儿对聋老太太好,就真是无所求呢?屁吧!”
“傻柱儿那算盘,打得精着呢。”
“傻柱儿对秦寡妇好,时常救济,这是好心?院子里跟秦寡妇一样困难的,还有两家子呢,你看他救济过没?咱哥俩儿在这儿说,傻柱儿那还不是馋上秦寡妇的身子……”
听着许大茂这一通说,林阳是只顾着笑,只顾着点头认可。
他是看出来了,许大茂这是明白人。
“不过,你也别以为傻柱儿这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实话告诉你吧,秦寡妇那不是好对付的。傻柱儿自以为占到了便宜,他其实是吃了大亏。”
“帮着秦寡妇养孩子,你等秦寡妇那仨孩子长大了试试看,秦寡妇不把傻柱儿一脚踢了,那才怪了。”
许大茂瞪着眼珠子说道。
“哈哈……”
林阳赞同地笑了,头点的也更用力了。
别说许大茂这么说,就是林阳自己,也是会这么说的。
“所以,跟那傻柱儿相比,你比他可是好多了,起码不会被秦寡妇敲骨吸髓。”
林阳随口感叹道。
他这么感叹,其实是在宽慰许大茂的心。
由于许大茂不如傻柱儿强壮,打不过傻柱儿,从小到大,可没少受傻柱儿欺负。
更是没少被傻柱儿打。
林阳也是想到这个事实,才说许大茂比何雨柱强的。
这的确是为了宽慰许大茂那颗受伤的心灵。
只是,让林阳没想到的是,听到林阳这话,许大茂却是瞬间颓废萎靡了下去。
他重重叹气道:“唉!其实我活的也是憋屈啊!”
“在别人看来,我有一个大家闺秀的老婆,虽然她成分不好,是属于老财的人家儿出来的,可她毕竟有学识有修养,还漂亮。”
“这院子里人不都说嘛,但凡娄晓娥出身好点儿,以她的才学品貌,那断断是不会便宜了我许大茂的。”
“可是他们懂什么啊?”
“林阳老弟,你知道吗?我到现在为止,压根儿就没……没亲近过娄晓娥!”
说到这里,许大茂摇头苦笑,就又是猛地灌了自己一碗酒。
“这……”
林阳的眼睛瞪大了,满满都是吃惊之意。
竟然会有这事儿?
太让人不敢相信了啊!
许大茂说自己直到现在也没亲近过娄晓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许大茂是……不举?”
林阳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也不对,原剧中许大茂是不育症,但并不是不举。
极有可能是——哑火!
因而造成了绝户的命运。
这好像是因为许大茂受伤导致的。
至于怎么受的伤,是不是何雨柱打出来的,则是不得而知。
难道许大茂受伤更重了?
都到了起不来的程度?
这才亲近不了娄晓娥的?
一时之间,林阳心头一系列的问号儿窜了出来。
“为什么你不亲近?那是你的媳妇儿啊!”
“你的媳妇儿,你不亲近,难道是要放在那里,让她闲得长毛儿啊!”
林阳很想弄清楚这事的真相,吃惊之余,他就开玩笑似的问道。
而他的话,也是颇为地不庄重。
幸亏是娄晓娥没在场,不然的话,只怕是要跟他翻脸的。
就是面对着许大茂,这话一般也不能说,容易让人受不了。
不过此时,林阳却是拿捏死了,这么说是不会有问题的。
反而只会拉近彼此的关系。
以促使许大茂更容易说出真相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
“你自己看吧!”
许大茂又是重重叹气,就把一只手揣进兜儿里,掏出一张折叠成四方块儿的宣纸,送到了林阳面前。
林阳接过这张宣纸,展开来一看,入目就是两个大大的字:协议。
下面还有许大茂和娄晓娥二人的签名,还按着大红的手印儿。
“明白了。”
在看了内容之后,林阳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不是许大茂举不起来。
是许大茂跟娄晓娥签了一纸协议,协议就是这么规定的。
娄晓娥跟许大茂在一块儿生活,结为夫妻,但是,许大茂不许违背娄晓娥意愿行事。
否则,许大茂就等着吃官司坐牢吧。
并且加倍赔偿娄晓娥的嫁妆——十一根小黄鱼。
协议并没有说假结婚之类,因此,在法律上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至于说,多达十一根的小黄鱼的嫁妆,娄家人毫无疑问是拿得出来的。
娄晓娥的爹,绰号可是叫娄半城,一家子所拥有的财富,顶得过四九城的一半儿。
这话不免夸张,但是,要说娄家人是豪富之家,却是并不为过。
因此,给娄晓娥十一根小黄鱼做嫁妆,对娄半城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是,对许大茂而言,这十一根小黄鱼,就是他不可承受之重。
一根小黄鱼他也赔不起,更别说赔十一根小黄鱼了。
就是把他拆吧拆吧,连骨头带肉,一起卖了,他也是赔不起啊!
更何况,以娄家人的势力,要想送许大茂去坐牢,那也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现在你懂了吧?”
“我家里那位,那哪儿是老婆啊!”
“那分明就是凶神恶煞的虎姑婆,我敢惹她吗我……”
许大茂借着酒劲儿,说出了这一肚子的苦闷,竟是顾不得自己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了,直接是痛哭流涕,泪流满面。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