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的行事越发低调小心了。
这世界,跟原剧中的世界开始不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直接是第一次跟林阳没关系,是从娄晓娥这里开始的。
“这就让人不能不怕。”
林阳很清楚这种改变到底意味着什么。
娄晓娥这里的情况能够发生变化,别人那里的情况呢?
肯定也是能够发生变化的。
这就是林阳小心谨慎行事的原因所在了。
距离年关是越来越近。
人们越来越多地谈论着过年的事情。
采买各种年货啦,亲人回家团聚啦,屋里屋外的布置啦,尽管是这些都还没有付诸实施,但是都已列入议事日程了。
而过年的氛围,也就是年味儿,也就在这种情况下,悄然地产生了。
并在一天天积聚着,发酵着,酝酿着。
于是乎,整个世界就开始变得与往常不一样了。
开始透着喜庆与欢快。
但是,唯独林阳是个例外。
“过了年,就要起风了啊!”
林阳作为穿越者,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种历史大势,是不可抗拒的。
虽然情况发生了改变,比如在娄晓娥那里,但是,这种历史大势是不会改变的。
也不可能改变。
它会如期而来,这是毫无疑问的。
“林阳老弟,昨天哥哥我喝多了,说了浑话了吧?”
许大茂在下班之后,跟上林阳,一块走着,看到没有别人在场,他就问道。
“没有啊!昨天我也喝多了,咱俩说了啥,我都给忘记了。”
林阳很清楚,许大茂这是在试探,目的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还记得昨天他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的确是不能往外说的。
万一林阳是一个不可靠的人,将他说的那些话泄露了出去。
那么,他肯定就死定了。
娄晓娥也是死定了。
但是,娄晓娥万一出了什么事,娄家人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他许大茂。
林阳对这些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直接是说,他也喝醉了。
什么话也不记得了。
这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安心的。
“这就好,这就好。”
“有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反而才是最好的,起码不会招灾惹祸。”
许大茂也是聪明人,一听林阳的话,就知道林阳的意思了。
林阳说忘记了昨天都说了什么话,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诉他,他是不会把那些话泄露出去的。
许大茂对于林阳的话,毫无疑问是相信的。
因为他很清楚,那些话所代表的那些事情是有多大。
那并不是普通人能够掺和得起的。
林阳要是泄露了那些话,固然许大茂会危险了,娄晓娥也危险了。
可是,林阳的处境却可能更加危险。
如此一来,就是为了自己不发生危险,林阳也是会守口如瓶的。
“可不是嘛,不招灾,不惹祸,平安是福。”
“所以,咱们都要少喝酒,少说话。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喝多了,说多了,都不是好事儿。”
林阳也是笑说道,不过虽然是笑着,其中的郑重之意却是不言而喻的。
“对对,管住一张嘴才是正经儿。不该喝的不喝,不该说的不说,这才是避祸招福之道。”
许大茂还是有些不大放心地提醒道。
他这话,也是在给自己做提醒。
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因为想要提醒林阳注意傻柱儿和刘海中,他就特别想要跟林阳说话。
而借着酒劲儿,这一说,还就说多了。
愣是把娄晓娥跟他的事情也说了,那一纸协议都拿给林阳看了。
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酒醒之后,恢复了清醒的他,越想越觉得后怕。
实在是不放心,他这才来找林阳,试探林阳的口风。
要是林阳口风不严,他就得对林阳发出严厉警告。
不过,林阳的表现无可挑剔。
这让他大为放心,总算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也是被心事压得太苦了,这才会想要找人倾诉。”
跟许大茂分别之后,看着许大茂走开去,林阳也是喃喃感叹道。
对于许大茂昨天找自己说话的行为,以及当时又是怎样的心理,林阳可谓是洞若观火,再明白不过的。
人嘛,心事要是太多太重了,那是必然需要找人倾诉的。
不可能一直憋着,那是会憋疯的。
由于是大雪天,天寒地冻,没有可玩的地方,林阳很快就决定回院子里去。
没事儿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生着煤火,再砌一杯茶,暖暖地喝着,也是享受。
不过,才刚走进前院儿,林阳就听到了吵嚷声,是中院儿那边传来的。
怎么回事?
林阳来到中院儿,就看到这里围了好多人,就把秦淮茹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家孩子偷了我家的鸡,烤着吃,这太可恶了!”
“你们必须赔我们的损失……”
这发出吵嚷声的,是一男一女,处于人群之中,男的是五十来岁的年纪,人很壮实,面相中透出老实与纯朴,只不过此时却是一脸的愤怒。
女的也是五十来岁年纪,也是愤怒满满,看样子,这女的是男人的妻子。
秦淮茹和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儿,面色阴沉,然而,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这不是很正常嘛!”
林阳就只是站住身子,听了一会儿,就全都明白了。
原来,棒梗这是老毛病复发,又去偷鸡烤着吃了。
而且,这次还是跑到隔壁院子里偷的,可谓是胆子更大了。
四合院盗圣,可不是白叫的。
这不,不仅在自家所在的院子里偷,而且更是偷到隔壁院子里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棒梗运气很不好,不仅被当场捉住。
而且,更是遭受了伤害。
林阳看向棒梗,发现他被那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给死死抓住一条臂膀,一张嘴肿得老高。
“你们看看吧,我们的鸡就这么被他给弄死了,他还打算跑,为了不被我们抓住,还用这鸡砸我们。”
女人挥动着手中的那只死掉的老母鸡,就让众人看个清楚。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被人当场捉住,这不就是人赃俱获嘛!”
“虽然我们跟贾家一个院子住着,想要为贾家说句好话,可是,我们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四合院儿里的人,包括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她们,皆是摇头感叹道。
的确是如她们所说,棒梗偷人家鸡,这都被当场捉住了,还能有什么话可说呢?
再怎么说,哪怕就是说的天花乱坠,那不也是狡辩,强词夺理吗?
“其实当场被捉也是好事,不给棒梗一个教训,长大了,那还得了?不得偷遍四九城啊!”
林阳站在人群之外,丝毫也没有上前去帮忙的意思,只在心里冷静地想道。
“咦,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的嘴怎么肿成这样了?嘿,牙齿还掉了几个呢!”
何雨柱此时从人群之外,挤进了人群之内,挤到了秦淮茹身边,忽然地大声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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