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站起身来,把她横抱到床边,忽然松开一只手,让她的上身忽然垂下。我的另一只手臂,则勾住她的腘窝,让她整个人倒挂在我手臂上。
她惊声骂道:“你这小人,放我下来。”
我如他所愿,便将她双腿也放下,于是整个人又像昨日一样,被一条纤细的锁链吊在半空。我口中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放你下来。”
她挣扎着,用一只手撑着床沿,才把自己晃荡的身子稳定下来。我见状向前走了几步,吊着她离开了床沿,于是她身体再一次失控,最终不得不用两手撑住地面才能稳定身体。
我笑了笑道:“我说过,不要侮辱我的女人,语言侮辱也不行!”
她没有回答,而是慢慢降下双腿,再缓缓抬高身子,像昨日练功一样,把身体打成一字。她想把身体保持平衡,再落下双脚,完成站立姿势。在没有得到她不再欺辱我女人的准确答复之前,我焉能让她得逞?于是,我用手拦截住了她的正缓缓下降的双足,再一次抬高,让她再一次变回倒立姿势。
她也十分有骨气,双手撑着地面,半晌也不求饶。我这次不再心软,就这样与她僵持着。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终于先开口了:“放我下来!我……我……”声音有些羞涩。
我为我取得这次阶段性的胜利而自豪的笑了笑,说道:“投降了?”
“我要……”说着,她一只手按着小腹。
出于担心,我立刻将她横抱了起来。她脸上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想必我又一次撕裂了她腰上的伤口?但她手捧着小腹,却不像腰伤发作的样子。我关切道:“你怎么了?”
她语带扭捏,犹豫半晌,最终说道:“我要……我要小解……”说完,她满脸潮红。
我“哈哈”笑了几声。想不到死也不愿投降于我的倔女人,竟会因为小解这等小事而败下阵来。
我没有放下她,而是趁火打劫道:“你叫我一声相公,我便让你去如厕!”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相……相公!让……让我去小解吧,我快忍不住了。”
“你早这样乖,少受多少苦啊?”说完,我抱着她走向了浴室。
随着她的指引,我们来到床的后面,她扭动暗藏在床后书柜中的机括,高大书柜缓缓从中分开,露出一间宽敞浴室来。浴室里四周均镶嵌着光滑透亮的水晶,地面中央位置有一个碗口大小的用于漏水的洞,从一旁浴池中源源不断流出的水都汇集在此洞中排出。我将她抱到洞口附近,慢慢放下了她。锁链长度有限,我也不敢解开,况且没有了钥匙,我也无法靠蛮力强行解开,于是我也随她一起蹲了下来。
“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我!”她虽然不尊礼教,但初次在男人面前如厕,却依然让她产生羞耻感,或许是不适应感。于是她又下意识的对我做出了命令。
我看了看她因羞涩而变得更加迷人的脸,便依言转头闭上了眼睛……水生啾啾,清脆绵长。
良久,她先站起身来,随着锁链的牵连,我也站了起来。
“睁开眼睛吧!傻子!”此刻她已站到了我面前,双手搭在我双肩上,做出一个要我抱起的准备动作来。其实,我们可以肩并肩走路,只是锁链太短,那样走路我们贴得太近,行动起来难免别扭。我不禁感谢这条过短的锁链,让我时时刻刻有美人在怀。
我紧抱着她,高兴于她适才对我称呼的满足感之中。痛苦和死亡都未能威胁她做出分毫退让,反而是小解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让她迅速屈服下来,这或许就是女人的弱点吧。
浴室里的浴池也是巨大绿色水晶制作,浴池的上方有一只小铜管源源不断地往浴池中流着热水,保持着浴池中水的温度。水中含有淡淡硫磺味。我抱着她走向浴池,口中温和说道:“我的好兰儿,看你我都是一身臭汗,我们洗洗吧。”我也不知为何会叫她“兰儿”,总之当我叫出后,感觉她在我心中似乎变得亲切了许多,于是决定以后都这样叫她。
“谁是你的兰儿!”她低声回应了一声,却对我抱她进浴池的行为表示了默认。
“你啊!你不是叫我相公了吗?”
“你们男人就只会趁人之危,小人行径!卑鄙无耻!”温情一过,她又回归了要与天下男人势不两立的本性。
我对此习以为常,便不再回应她的话,自顾自抱着她和衣坐入浴池。池水刚好没过胸口。我胸前伤口已然痊愈,而我另一只重伤的手掌,则一直悬于浴池之外。
温热的池水让我浑身燥热,加之兰儿坐在我身上对我小腹的挤压,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几欲喷射而出。我运行真气,将小腹气息传于受伤手掌的指尖,片刻之后,淅淅沥沥的水柱,被我从小腹转至指尖处流出。
“你,你可别在水中小解。”她的若有所思,原来一直在担心此时。
“问得正好。”说着我抬起我受伤的手掌,食指指尖处正留着液体,我接着说道,“我可不想把自己泡在尿液中,所以,我临时练就了这一本领。”
听我说完,她没说话,却直接用行动回应了她的担忧。只见兰儿轻轻拿起我受伤的手掌,缓缓将缠在手上带血的薄纱解开,接着她一只手托起我的掌心,另一只手从浴池里捧了些水,小心地为我冲洗掉手指间残留的液体。接着她脱下上身早已湿透的丝绸衣裳,用衣角沾水,为我仔细清洗起伤口来。见她忽然变得贤良,我心中反而有些不适应,但喜悦还是大过不适应之感。
享受中,一种疑虑涌上心头,若是她来月事,我又该如何是好。于是我开口问道:“兰儿,你何时会来月事?”
“永远不会,我们诗国人是永久之身,月事会让身体迈向苍老。我们都不会有那样的代谢功能,自然也不会生育了。”显然她比我想得要远。我疑虑消除,待我们洗完澡后,她还为我的伤口上了药,上药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一番要表达不是为我着想的解释……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