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雪掐着手指,喊着倒计时:“3,2……”
“什么3,2,1?”
赵贤荣晕乎乎的。
“1。”
韩江雪得意的朝门口努努嘴。
赵贤荣看过去,顿时笑了出来:“什么呀!”
只见刚刚还叫嚣着要去告状的小家伙一只手扒着门框,大大方方露出了小半个身子,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
眼见自己被发现,他慢慢走出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怒那,你发誓你不再欺负我,我就原谅你一次。”
“哼,我不,谁让你比我小。”
韩江雪昂起了下巴,看都不看韩易新一眼。
“姨母~”
韩易新一脸生无可恋,用尽全身力气喊了赵贤荣一声。
“什么呀!”
赵贤荣笑得不能自已。
她看了看韩江雪,又看向韩易新。
该说不说,韩江雪和韩易新这对双胞胎姐弟俩的相处模式还真有点遗传了他们的爸妈韩子栋和金栽经。
一般人打死也想不到在外面叱咤风云的韩子栋,回到家里面对金栽经乖顺得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也无法想象亲手将Rainbow打造成集合时尚、服装、日化、家居、婴幼儿教育等子类的超级品牌的金栽经会被一个年下男夺走了芳心。
曾几何时,韩子栋和金栽经这对模范情侣一直都是她们几个姐妹艳羡的对象,只是随着2014年春节前后韩子栋的一段段的恋情被曝光后,一切的甜蜜时光都戛然而止。
“唉,花心鬼!”
赵贤荣心里默默又锤了韩子栋几下。
可是除了花心这个要命的臭毛病,韩子栋这个姐夫真的完全是她们六個姐妹心中最完美的伴侣,外貌、性感、厨艺、个人魅力,无论哪一点都是顶配。
也是因为有韩子栋这个标杆在,她们六个人里除了金智淑外,几乎再也没有谈过恋爱,都快成了老姑娘了。
但是花心这个毛病真的是太要命了,或者说韩子栋这不是花心,而是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来者不拒。
当年媒体只爆料出了五名女艺人就被公关消声,但是谁都知道韩子栋的“后宫”指定还有很多人。
随着六年时光过去,这些人也逐渐露出水面。
阿西!
光是这群露出痕迹的人已经够韩子栋的日程排上一个多月了,更别提应该还有不少人藏得很深,没有被媒体和网民发掘出来。
一个人跟几十个女性关系不清不楚,这已经不是“渣男”两字能够概括得了的,而是海王,四海之王!
但是转念又一想,无论是她们的栽经怒那,还是其他几位,面对突如其来的恋情曝光和“背叛”,几十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责韩子栋,又让她们暗暗咋舌。
这个花心鬼真的是“骗人又骗心”!
想到这里,她招呼韩易新过来:“小新新,快到你们两个人的生日了,这次生日你想不想让爸爸妈妈一起陪你过?”
“当然了。”
韩易新没等赵贤荣说完就兴奋的喊道:“真的吗?”
“切,帕布啊,怎么可能?”韩江雪瞥了赵贤荣一眼:“估计姨母是打算学影视剧里面的桥段,想办法让他们两个撞到一起。”
“嗯……”
赵贤荣张了张嘴,又尴尬的合上,她突然觉得还是韩易新傻傻的要更可爱一点,不像是韩江雪这个小大人总是让她觉得自己白多活了二十多年。
“好呀,好呀。”
韩易新完全将刚刚的小情绪抛之脑后,满心思都是撮合自家爸妈的手段:“就像是《天生一对》一样。”
“没错,”赵贤荣伸手摸了摸韩易新的小脑袋:“还是我们小新新见多识广。”
“哼~”
韩江雪撇过去头,幽幽的说道:“我们偶妈可是聪明的紧,今年该是……阿爸陪我们过生日,她不可能轻易被你们骗到。”
“嘻嘻,”韩易新小跑过去,冲韩江雪咧嘴一笑:“不是还有怒那吗?有我们怒那在,我们一定可以制定出一套完美的方案。”
“哼,”韩江雪依旧昂着下巴:“我这是怕你们拖累我受罚,就勉为其难替你们出出主意。”
……
别墅陶艺室。
金栽经正在拉胚,一旁金智淑亲自操弄着摄像机进行拍摄。
就在这时,一颗脑袋从门口探了进来:“咳咳咳。”
两人闻声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下一秒两人的脸上接连绽开笑颜,金栽经甩了甩头:“过来。”
“诶。”
韩易新哒哒的小跑进陶艺室。
“哎哟,慢一点,别又摔了!”
金智淑撇下摄像机,好笑的迎了上去:“不是要去上美术课吗?怎么有空来陶艺室?”
“我想见姨母和偶妈了,等一会儿再去上课。”
“嘴真甜。”
金智淑拉着韩易新走到了金栽经身旁。
金栽经往后挪了一下,让开了一段空间:“来试一下拉胚。”
“好,”韩易新笑嘻嘻的靠近了金栽经怀里,小手被金栽经的手抱着靠近了泥胚,湿湿滑滑的触感透过手心传了过来:“偶妈,好软啊。”
“就是软吗?”
摄像机后面的金智淑问道。
“啊。”
可能是用力不均,泥胚肉眼可见的塌陷了下去,韩易新像是犯错了一样,耷拉下了脑袋。
觉察到儿子的小情绪,金栽经用脸蛋蹭了蹭对方的小脸:“怎么了,我们小新新就这么容易受打击吗?”
“才不是呢,我可是男子汉。”
韩易新不服输道。
“好好好,男子汉。”
金栽经重新上手,一边操弄手里的高岭土,一边说道:“有话就说,偶妈能答应你的一定答应。”
“什么都瞒不住你啊?”
韩易新挠挠头,转过身来,两只眼眨呀眨:“偶妈,我和怒那想学骑马,伱能不能教我们两个……”
金栽经用胳膊环住韩易新晃了晃:“是你想学,还是小潮潮想学?”
“都想。”
“说实话。”
“……是怒那说骑马很有意思,很好玩,我想看看到底好不好玩。”
“好,但是学骑马要吃很多苦,你可能不能中途说放弃。”
“偶妈,我可是男子汉。”
“哈哈哈,”金栽经闻言伸手捧住了男子汉的小脸蛋:“是是是,现在‘男子汉’成了你的新口头禅了是吧?”
“偶妈,你手上都是泥水。”
说着韩易新有样学样,同样在金栽经脸上留下了几道泥痕。
“哎哟,你呀。”
金栽经靠近儿子,同韩易新额头抵在一起:“去洗把脸,然后乖乖上课去。”
“嗯呢。”
韩易新挥手向金栽经和金智淑道别,只是走出两步后,他又跑了回来:“偶妈。”
以为韩易新是要提醒自己别忘记刚刚的事项,金栽经认真的说道:“骑马的事情我记下来。”
“不是,BoBo!”
“真拿你没办法。”
金栽经侧过了脸。
mua!
韩易新吻了金栽经一下,然后走到金智淑面前,往下招了下手:“姨母,你蹲下来。”
“我也有?”
“当然了。”
又是一下。
吻了陶艺室里的两位长辈,韩易新这才离开。
看到儿子消失在门口,金栽经宠溺的托起来脸蛋:“有的时候真的分不清这小子什么时候是在装憨,什么时候又是天性使然。”
“哈哈哈,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说,但是有一件事倒是板上钉钉。”
“什么事?”
“估计我们家里也就是两个蠢丫头以为小新新是个憨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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