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制辣烤鸡翅上桌了,荀恪转换目标,喝口啤酒漱口,全心面对辣烤鸡翅。
周轟见鸡翅上桌,也暂停了叙述,先趁着刚烤好,香气最足的时候吃上一串再说。
于是三人安静了一会,等解决到这家店的特色,或者说代表作辣烤鸡翅后,周轟这才继续描述。
“到这下边,出了电梯之后,黑乎乎一片,有那个消防通道绿色灯,要不然我什么都看不到。
“再说,这漆黑一片,万一从哪儿蹦出个什么,或者我不小心放跑个什么超级大坏蛋,那我不得被组织拿去祭天了啊,我当时就怂了。
“当时还有个反应,我就寻思这深度,这垂直结构,咱组织别是模仿保护伞的蜂巢呢吧?再隔这里面养点丧尸养点小鬼儿,我的战斗力你们了解,但凡来个跑的快的,像什么撑杆跳僵尸、橄榄球僵尸这种我都得死那儿。”
在不和荀恪抬杠互相嘲讽的时候,周轟讲话还是很随意的,和荀恪类似,什么梗都喜欢往话里面掺,就像吃米饭的时候不拌点下饭酱就难受一样。
“你种点豌豆射手挡一下,再种点向日葵给你产阳光,你不就不怕黑了么。”
荀恪仍然是抓准机会,吐了个好槽。
“别打岔,怎么老喜欢打岔,想在我的小说里死一死?”
周轟说得也是渴了,抓起大玻璃杯,往嘴里灌了一口扎啤,终于脸上也开始染上红色,整个人开始蒙在一层醉意里,让荀恪一看就觉得这货要开启“超级吹牛形态”了。
不过令荀恪没想到的是,周轟没用他预料的吹嘘口气,而是用一种带着恐惧的口吻,进行着后面的描述。
“我本来想的是记住垂直位置,然后悄默默再坐电梯回地面一层,等你们第二天晚上到总部打卡的时候,再跟你们商量,看看要不要偷偷探索一下,以老荀的能力,找到位置岂不是轻轻松松?
“结果就在我打算走,听到了小孩哭声,当时就给我吓坏了,我以为真撞鬼了呢,还得是怨气很重的小鬼,周围又乌漆嘛黑的,和恐怖片那氛围也没差了。”
“小孩哭声?”荀恪拿起纸巾擦掉下巴上的油渍,“难道是个成长起来能力毁天灭地的小孩被关起来了?”
周轟点头,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哭声不止一个,不是那种找不到玩具或者怕黑的小孩哭,是那种被家长带着去打针的哭,嚎的撕心裂肺,又好像嚎到没力气一样,我虽然不强,但感知力也是面前可以的,能够分辨出,哭声不止一个,至少应该有十个以上的小孩,或者婴儿。”
如果是三到五岁的小孩,十个以上,关在一个超凡组织的地下三百米深的地方,确实有很多疑点,让人做出很多不好的猜测。
“总不会是托儿所。”
奥利维亚这个时候随意说的一句,却让荀恪眉头越发皱起,总部是有针对一些事务繁忙的成员办了一家幼儿园,不管是婴儿还是未到小学学龄的儿童,都有学前班和托管服务,一些不幸牺牲在平息超凡事件的成员如果留下遗孤,也会由这家幼儿园代养,加上成员们因为超凡能力,不太放心把自家孩子托养给中介公司找的保姆,万一是仇家报复,可能连索迹寻踪、救人报仇都难以实现,总部内可是没有能力和占卜、预测相关的能力者的。
在已经有这个足以让成员们放心托付孩子的幼儿园的前提下,不应该再在这么深的总部地下做儿童相关的关押,而且他私下里也没听高敛董事提起过相关事情。
如果是能力会危害到世界安全的孩子,总不应该十个以上都是孩子,危害程度高到以孩子身份被监押的超凡能力可是凤毛麟角,这样的孩子想要凑齐十个,可能全世界都找不出来,就算是凑齐七个葫芦娃也几乎不可能啊。
还是说有超凡能力能让别人听到的声音分裂,把一个声音听成十个?
“我明天问老高,看他知不知道,他家算是总部的大股东之一了,他又是五董事之一,如果总部地下真有这么个地方,他应该会知道。”
筷子在手指间转了一圈,荀恪说道。
“万一他不告诉你呢?”周轟不太相信。
“你可能不知道同是陷阵队出身意味着什么。”荀恪撇了好友一眼,没多做解释。
“行,反正到时候你别说是我说的就好。”
周轟有些悻悻,他确实不知道这些个以古代知名部队命名的小队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在里面,也不知道小队成员之间的信任程度。
“放心,后面呢?你没继续探索吗?”
周轟摇摇头:“没,我想往里走来着,后来听到前面走廊里有脚步声,我就偷偷回电梯里,返回地面了。”
“摄像头监控呢?你确定这部分没有监控吗?”
奥利维亚提出监控问题,认为如果是这样一个明显藏着很多几米的地方,不可能没有监控监视。
“我也觉得奇怪,我当时出了电梯之后就站住了,寻思这要是有监控,我基本上肯定会被锦衣部带走,但转念一想,我决定接入总部所有网络,看看能不能找到地下部分,当我的正二十三面体沉入地下大概二百六十米的位置后,还真就发现了地下部分的网络。”
周轟的能力叫做“信息之井”,他能够创造出三维空间无法存在的正二十三面体,并通过这些几乎无法被其他超凡者察觉的正二十三面体接入任何网络、广播信号,只有有电力流通的地方,哪怕是不与外界链接的单机局域网,也能随意入侵。
这个正二十三面体能接入的范围是有限的,必须要准确捕捉到信号,或是在网络终端、用户端五十米范围内才能接入,所以周轟也从来没想过把正二十三面体沉入到地下三百米的地方探探有没有什么地下世界。
“幸运的是,我没发现监控信息,顺便用其他记录把那部电梯的运行记录覆盖掉,这才安心回家。”
“明天我问老高,如果他也不知道,我就带你们去探一探,说不定能摸出什么秘密,我早就看那些个老帮菜不顺眼了,最好能拿到他们的把柄。”
荀恪眉梢扬起,脸上带着对一些保守派老家伙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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