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楚温之所说,要完全战胜云傲雪体内的灵丹所散发出来的力量,首要就是她自身必须要有压住灵丹的内力,如果只有个虚壳,一切便是枉然。
要在短时间,内力大涨,翻阅古今的武功秘籍,唯赢州密术。
它本就是奇书,练内力的上上品。
这么一说完,楚温之与莫言决定:“今日便让傲雪试试这密术。”
云傲雪得知这个结局,对着高深莫测的内功心里真是没有一个底。
莫言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其实我早就给傲雪用过此书,就在上次客栈她晕迷不醒时,我以为她醒不过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云傲雪的眼晕暗的看向莫言,鼻子却莫名有一股酸疼上涌。她要谢谢他,谢谢他从未放弃过她。
阿公问道:“你是说,傲雪上次晕迷是靠这本书醒过来的吗?”
莫言惭愧的点头。
阿公的嘴角抽动一下,微微一笑,“如此说来傲雪的身体并未排斥这本书,至少她应该不会被反噬,我们成功的机率又多一分。”
“是这个理。”莫言神情自若,带着若隐若现笑看向云傲雪。
仿佛对能医好云傲雪,势在必得。
“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着手做这事!”楚温之和莫言此时分外的和谐,仿若旁边再无他人。
就这样莫言给正在屋内酣睡的柳二留下字据,便同楚温之架着云傲雪到一处很是安静且宽敞的山谷中,尽管云傲雪这一路,一直同他们所说“我们都不是外人,什么事我们得有商有量的,方能显得我们一大家子和睦容洽。”
没曾想没一个买她帐的,他们嘴里还带着微笑点头应之,之后就变本加厉让云傲雪练功,那个莫言最甚,云傲雪练着,他笑着……他是睡觉一会儿,发呆一会儿,更气人是地上已满足不了他,他爬上树晒着太阳发呆……
他的举动对云傲雪简直是心里“折磨”。后莫言还大言不惭道:“瀛洲密术讲的就是循序渐进,中间可不能乱了心思,否则可就会物极必反。”
这话又不得不将云傲雪从狠得他牙痒痒的心境拉回了现实。
楚温之在一旁念着密术上的武功,云傲雪悟着,练着。
虽瀛洲武功讲究:快、准、狠。快速的出击,以瞬间的强大力量打倒敌人;准确出手,再找到对方的弱点,并准确无误地给予对方致命的还击;狠狠地出手,用最强攻击力打败对手,不畏手畏脚。
但柳家密室瀛洲密术就只是内功心法而已……
云傲雪学得很快,虽以前从未练过,但依然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是她阿娘从小让她看内功密集有关?还是与她体内的灵丹有关?或是两者都有?
一天内,云傲雪几乎练到了瀛洲密术的三层,如若不是天黑和体力不支的缘故,云傲雪可以把留在柳在藏书阁的那五层内力全练完。
莫言和楚温之也是对她赞不绝口。
莫言更是想与她切磋一番。
云傲雪拾起地上的枝条,莫言的子龙拳从她身边侧身而过,他使起拳来快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又如闪电,很稳健且又很潇洒。但云傲雪也一点也不逊色于他,把之前她练过她阿娘给她看的武功发挥的淋漓尽致,总也能与他过上几招。虽中途他刻意让过她,但也不会影响最后的结果,因为他们之间的打斗不可能有结果,他要让,她也要赖……
直逗得楚温之仰天大笑。
他们下山时,柳二已做好了晚饭等他们回来,这次已不是火堆上的野味,而是金陵城有名酒楼的美味。
围在石桌旁,云傲雪和莫言吃饭都还比划着今日的招式,还意犹未尽……楚温之也是旁堆侧引的说了我们俩的优点和缺点。
此时一直未说话柳二开口了,先是对着光滑的石桌狠狠一拍,语气很是坚硬:“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刚夹了口肉进嘴的莫言疑惑道:“你下山被打劫了?”
柳二咬咬牙,哀声怨道:“形如槁骸,心如死灰,我堂堂柳家二公子居然也能为这五斗米折腰。”
云傲雪打量了一番,那比女人还葱白的玉指,骨节处有明显的伤痕不说,双手也是通红,正要问上一问,柳二却忙不迭的将手伸进衣袖。
莫言仿佛看出了什么端倪,长叹一声,悠悠然道:“世上皆苦,唯有自渡。”
柳二愤愤然道:“莫兄,要不是你当初拿走我全部身家,今日我且能看别人脸色?”
“一身清贫怎敢入繁华,柳兄何不面对现实,脱去柳二公子的外衣,这就是现实~不过你既然称我为莫兄,我自会照拂于你的。”莫言捏了捏腰间的荷包,虽不很满,但足以让柳二眼睛发光。
柳二这才来了好脸色,“那我便不愁明日下山的盘缠了。”嘴里又嘀咕着:“说不定还可听听小曲什么的。”便惬意的享用着桌上的美食。
山谷的第三日,云傲雪便轻松的练到了瀛洲密术的五层功力,莫言很是激动的讲,一定要带她去见安秋子前辈,安秋子前辈一定高兴坏了的……
云傲雪怕安秋子要的人并不是她,她只是沾了那此内功秘籍和体内灵丹的光,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去拜见老前辈的,毕竟她还未经前辈同意就学了他这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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