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飞自从在宴会上看见白清强势击败康城众天骄之后,大受刺激,他想着要是自己的境界被压制到聚气境后期,恐怕也没有把握能战胜白清,所以一回来就闭关修炼了,直到今天才结束。
冯飞一出门,便看见赵山站在庭院之中,随即恭敬的行礼,道,“师父!”
赵山盯着结束闭关的冯飞,他自然看出了白清对冯飞的刺激,笑道,“怎么?受刺激了?”
“师傅,这白清的确有几分本事,换做是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冯飞叹气道。
“白清那小子的确不一般,但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这次也是让你知道了人外有人,不能浪费自己拥有的天赋和修炼环境,修行要修心,不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赵山语气肃穆道。
冯飞点了点头,回味着赵山所说的话,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冯飞,那个地方也快开启了,这次你进入七灵秘境,务必要抓住此次机会将自己的修为提升至气府境巅峰,莫要辜负国主和我对你的期待!”赵山再度开口,语气十分沉重。
冯飞眼中也闪过凝重之色,缓缓开口,“师父,放心,弟子不会让你和国主失望的!”他说完想到了什么,再度开口,“他不会也去吧?”
赵山点了点头。
“师父,就算白清天赋好,实力也很强,进入秘境后或许可以突破到气府境,但是否还不足以应对那个地方啊!”冯飞急切道。
赵山看着远处,缓缓说道,“起先为师也很困惑,为何国主这般看重白清,但如今看来,为师似乎明白了国主的心思,白清远比你想的还要不简单。白清在三年之前就被誉为妖孽天才了,你知道他花费多少时间就修炼到炼凡境九重吗?仅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比康国历史上记载的修行速度还有快上一个月,那时就已经被康国注意到,还派了使者去恭贺过。”
“不到两个月就达到炼凡境九重?怎么可能,即便如此,都已经三年了,他怎么才是一个聚气境后期,这也太慢了吧!”冯飞反驳道。
“那是因为他,不知是何原因,自他修炼到炼凡境九重之后,之后的两年修为再无寸进,康国也放弃了对于他的关注。然后大概在一年之前,他又可以重新修炼,花费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修炼到现在的境界,你别看他只有聚气境后期的修为,为师可以肯定就算是聚气境巅峰之深者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赵山继续说道。
“就算如此,那个地方开启之时,康城天骄中气府境巅峰的战力肯定不少,白清再怎么修炼,最多也就气府境中期就不错了,他的实力怎么可能比的过那些天骄!”冯飞依旧不满道。
“这是国主的意思,或许到时候又免不了是一场龙争虎斗了!”赵山摇摇头道。
冯飞听后十分惊讶,白清竟然如此得国主看重,竟让他去参与那个地方,难道白清真的就那么强,他不理解。
赵山没有理会冯飞的震惊,说道,“你现在只需要努力修炼,至于白清之事无需理会太多,自有国主决断!”
“是!”冯飞恭敬应道,甩掉多余的念头,重新开始闭关,为七灵秘境做准备!
......
深夜,康城皇宫康建所在宫殿,康建缓缓睁开双眼,收敛自己的气息。
“这几日闭关,终于压制住了修为的躁动,只等进入七灵秘境,借助秘境之力再次淬炼修为,将其牢牢稳固便可,那个地方也快要开启,我还真是期待万分啊!”康建缓缓开口道,“闭关这几日,秘境名额之事也有结果了吧!”
“太子,的确有结果了,小人一直等在门外,不敢惊扰殿下的修炼!”一道黑影站在门外,语气十分恭敬的回道。
“进来吧!”
那黑影毕恭毕敬的缓缓进入屋内,将宫外传来的书信递给康建。
“这个白清还真是有点意思啊,同境界竟然碾压那些人,就连一向骄傲的蒋石都认可了他,有趣有趣,难怪父王如此重视他!”康建看着面前从宫外传来的消息,微微一笑道。
“殿下天纵之资,是康国第一天才,白清就算有点实力,也不能与殿下相比!”那黑影斩钉截铁的说道。
康建没有理会黑影说的话,只是看着面前的书信,淡淡开口道,“你明日通知蒋石等人,还有那白清,说是我在府上设宴,邀请他们前来,共同探讨一下修行!”
“是!”那黑影恭敬回道。
康建抬起头,脸上挂着笑容,他本来以为白清无法在他们手中守住秘境名额,不曾想白清竟这般强势的镇压了他们,这让他不禁对白清的兴趣更甚,他也想见识一下这白清到底是何人物,竟让父亲这般看重,而且他还知晓这白清竟被紫荆阁奉为客卿,以他的地位,他知道紫荆阁这势力有多不简单,要不是他们不参与江湖事,只专注经商,不然这紫荆阁恐怕不仅仅如此。
与此同时,康国书房中,康设正坐在桌前,批改着奏折,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开口道,“前辈,深夜来访,有何事吩咐?”
“你做的很好,我承诺你的事情必会允诺!”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康设闻言,眼神一动,略带恭敬的说道,“多谢前辈了!只是晚辈不懂,以前辈之能,想要完成这些事想必很简单,甚至比我做的还要更好!”
“这你不用管!只要你完成我交代的事就行了!”那道声音响起,没有丝毫的感情。
康设闻言脸色一凝,竟有点心悸之感,恭敬开口道,“是晚辈僭越了!”
谁都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康国国主,竟以晚辈自居,这般恭敬的对待一个人,要是被他人知道,估计要无比震惊,这也从侧面体现出那道声音的主人的修为之高。
康设见久久没有回音,便知晓那人已经走了,他没有再继续批阅奏折,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能在他变幻的眼神中,猜测出此时的他心中颇为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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