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所能操控的无序

  零刚进门,就遇上这样的事,他感到有些不解。

  “零大人,还请您前往客厅就坐,晚饭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最前面的朴瑟对着零说。

  零用全知之眼观察面前的老者

  【姓名】:朴瑟·博特诺卡

  【性别】:男

  【等级】:57级

  【职业】:皇室管家(S)/皇室护卫长(S)/皇室厨师(S)/皇室教师(A)

  【星能】:五级(橙色)

  【种族】:人族

  【能力】:不屈意志/全属性抗性/专心致志/弱点洞悉/鉴定

  【属性】:风/水/木/光

  【技能】:风铠/流风剑法/风魔弹/风墙/流水剑法/水盾/水禁锢/束缚/治愈/流光剑法/光盾/净化

  【特殊技能】:流明式·镜花水月(个人技)/风·灵佑流·神之铠(天赐技——庇护之神)

  【身份】:皇家管理员,本是斯坦纳普通居民,因年少时保护了上任皇帝得到重用,后来成为最高级别的私人管家。

  “星能五级吗……”,零看向老者,心中感叹到,这是他这些天来,遇到的第一个五级星能的人。

  “零大人……请问是那里做的不够周到吗?”,老者见零一直盯着自己,于是开口问到。

  “…嗯?…不…不是”

  零这才意识到自己看的太明显了,于是赶紧问到:“你是……”

  零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问老者,老者对零鞠了一躬说:“……我的名字是朴瑟·博特诺卡,是您的管家”

  “他们呢……”

  “他们是宫中的女仆,现在是您家中的仆人,有任何事情,在任何时间,都可以随时吩咐”

  “……是吗”,零想了一会,对着那些人说:“那……请给我的奴隶……”。

  零一边说一边转过头,他却发现自己的奴隶根本就没跟在身后。

  他出门看去,发现她们三人正躲在房子外的一个角落,互相依靠着取暖。

  还没等零开口,老者便给零解释到:“零大人,您的住所拥有皇家标志,在没收到主人明确的命令之前,奴隶是不允许踏入宅内半步的”

  “皇家标志?那是什么……”,零有些疑惑。

  “……皇家标志,就是代表直属于皇宫的一个标志,拥有仅次于皇宫的地位”

  “……是吗”

  零扭头看向少女们:“……我允许你们进来”

  她们听见零的声音,互相看了几眼,便慢慢的从角落挪开,来到了零的面前。

  零回头看向仆人:“那么……请帮她们收拾一下”

  “是!”,那两名女仆应到,随后她们便上前来带走了零的奴隶。

  零跟在她们后面走进了客厅,奴隶则是被带去了客厅后面的一个房间。

  老者替零拉开了椅子,让零坐在了上面,随后给两名男仆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便去厨房里端来了食物与茶水。

  刚打开盖子,食物的香味便扑鼻而来,零觉得这是他闻过最香的食物,(他根本就没闻过几次),但他并不需要不需要吃东西。

  老者见零迟迟不动筷子,便对零鞠躬说:“……是菜不合您口味吗?”。

  零摇了摇头,看向老者说:“……我不需要吃东西”

  “…这样吗……我明白了”

  随后老者便挥了挥手,示意男仆把食物端走。

  男仆正欲上前,零便对着那两人说:“请等一下……她们还需要吃东西”

  两名男仆对零鞠了一躬,随即退开。

  “看来,零大人很关心自己的奴隶呢……”,老者突然微笑着开口说到。

  “……是吗”,零沉默了一会说。

  “看来零大人还不太清楚呢……”,老者微笑着说。

  “这里面其实是有一个长远的故事呢……”

  “奴隶在很久就已经存在了,但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奴隶,毫无地位与身份可言……”

  “为了让奴隶们绝对服从,奴隶商人会用多种方法来折磨她们,将她们的自我意识消磨殆尽,变成只会听从命令的人偶”

  “140年前,第九代国王富罗波尔·卡托的女儿因一次意外失踪”

  “后来当他在那些奴隶商人手上,找到自己女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女儿,也已经变成只会听从命令的人偶”

  “第九代国王一气之下,制定法律,下令杀死所有的奴隶商人,但终究是因女儿现在的样子,所以伤心过度,没多久便离世了”

  “第十代国王博罗迪尔·卡托登基,他本也是让士兵,继续执行杀死奴隶商人的命令,但在后来就发现了问题”

  “因为奴隶商人的逃窜和处死,大量的奴隶便失去了控制,意识被磨灭的奴隶,没有命令就只呆在笼子里等待饿死,部分意识被磨灭的奴隶,因为没有那些商人提供食物,大多也会饿死”

  “而那些刚抓进来,还未进行驯化的奴隶,大部分就会自发组织起来,开始在城中肆意破坏”

  “第十代国王不断吸取教训,多次修改法律,这才在30多年后解决了此次动乱”

  “正因如此,第十代国王意识到了一个人独掌权力的弊端,于是便在那时设立白银会,他规定,以后的任何法律都要经由白银会众人商讨后再制定”

  “也是在那时,人们考虑到了奴隶人权,才专门为奴隶制定了一小部分法律,其中就有一条,禁止通过消磨奴隶自主意识,来进行驯化”

  “所以人们研究出了奴隶项圈”

  “奴隶项圈会给奴隶的思想中,植入他们作为奴隶所要遵守的规定,但并不会抹除他们的自我意识”

  “并且,通过奴隶项圈,可以省掉缓慢而复杂的驯化过程,并且还能最好程度上的保证奴隶的品貌,所以后来奴隶项圈就取代了所有的驯服方式”

  “但即便如此,人们对奴隶的认知,也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并没几个人,会去为自己的奴隶考虑”

  “零大人能时刻想着自己的奴隶,实在是令人敬佩……”

  “……是吗……原来还有这样的事”,零沉思了一会,转头看向朴瑟。

  零微笑着说:“……你和维加一样,知道很多”

  “……零大人,您过誉了”,朴瑟微笑着说。

  零想起了一件事,随即站起身来,从体内掏出了用红布包裹着的水晶球。

  朴瑟和那两名男仆都是一惊,但随即就立刻冷静了下来。

  零用红布盖住,猛的拉开,水晶球还是在手上,他又试了几次,但结果都是一样。

  “……朴瑟,为什么水晶球不会消失呢?”零对着朴瑟问到。

  朴瑟行了一礼:“零大人,魔术只是一种表演手段,水晶球的消失也只是其中一种简单的把戏”

  零想了一会:“………无法理解”

  朴瑟对零行礼说:“……那么,请让我为您演示一遍吧。”

  零将东西递给朴瑟,只见他左手拿着水晶球,右手将布盖在水晶球上,接着突然拉开,水晶球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随后朴瑟将右手捏着的红布松开,随着红布的落下,他右手中的水晶球慢慢显现,原来只是他将水晶球拿在右手,又用红布遮盖住罢了。

  朴瑟左手接住红布,仔细的包好水晶球,对着零说:“……这便是魔术的把戏。”

  零激动的看着朴瑟:“哦!原来如此!”,然后他拿过了水晶球,自己也试了一遍。

  “太厉害了!朴瑟!”零高兴的看向老者:“我现在也会了!”

  “您过誉了……”,朴瑟说。

  零开心了好一会,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一脸期待的盯着朴瑟:“……朴瑟,你会制作药水吗?”

  “……略知一二”,朴瑟说。

  “……太好了”,说罢,零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从手中倒出这几天摘到的都有药草。

  药草堆积成了一坐小山,零回头看向朴瑟:“……朴瑟,你教我怎么制作药水吧”

  老者来到零的身边,蹲下来捡起了一株药草,仔细的看了看。

  他沉默片刻,站起身看向零:“零大人……实不相瞒,这里面有许多并不是药草”

  “……不是药草?”,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于是掏出了《药草大全》翻看。

  “……我是对着的图片找的”,零说到。

  朴瑟看着零:“零大人,有许多的杂草和真正的药草十分相似,采草药,不仅要掌握他的形态与疗效,还应锻炼自己的【鉴定】能力”

  “……【鉴定】能力……”

  在零的认知里面,他觉得这个世界的事物所拥有的属性与能力,是一成不变的。

  直到他见到了魂体发生的变化,他的想法才产生第一次动摇。

  零觉得维加是因为吸收无序的能量,所以才产生改变……

  “…我……做不到……”,零无奈的说。

  零的身体由内到外全部都是有序的能量,最开始的无序身体,也已经被他的能量撑爆了,所以他认为自己是无法改变的。

  “零大人,请对自己拥有自信……您在刚才,不就已经学会了一个魔术吗,这便是能力的提升……”,朴瑟对着零说到。

  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看向朴瑟。

  “……对啊!我学会了魔术!”零有些激动说。

  “……我能学会鉴定吗?”

  老者向零行了一礼:“当然”。

  “……那魔法也能学会吗?”,零问到。

  老者没想到零会问这个问题,因为他认为零身为维加的主人,应该掌握了很多魔法。

  “……经过不断的训练……每个人的能力都会得到相应的提升……所以,大家一般都会在这个过程中习得一些的魔法”,朴瑟说。

  “是吗……”,零高兴的说。

  零还想说些什么,就见一名女仆从客厅后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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