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是个苦差事。
但在已有成品的基础上做点小修改,倒也不算是有多难。
5天的时间,文森特成功掌握一种新的合金制作方式。
采用金、银、铜、再融入能降低熔化温度的镉所制成的金属是一种类似秘银,拥有超强可塑性的记忆合金。
缺点是不耐高温,而且亲魔性还在普通金属的范畴。
优点是比液体的秘银要容易塑形,相对的也能做到很轻很薄。
深夜的霍格沃茨厨房。
文森特拿出一大堆小东西给小伙伴们。
戒指项链等饰品是基础,笔记本羽毛笔等是进阶,皮带扣鞋跟等是目前极限。
再想要突破想象力,只能是身上的衣服。
“你不能把它变轻吗?”
“可以啊,不过这样就不能刻画太多的魔法回路了。”
每多出一种形态都需要刻画一条魔法回路,记忆合金再轻再薄那也是金属。
随着变轻回路的增多,可以拥有的形态就会减少。
只是比普通衣服稍重,估计就占满所有能刻画的位置了。
弗雷德拿起一个小发卡,“就没有拥有多种形态的同时,重量还能变得更轻的金属吗?”
“有啊。”文森特朝面前的秘银手提箱努努嘴。
这不是成本上升的问题,而是根本没办法量产的问题。
一小座银矿山只能熔炼出不到1磅的秘银,最爱显摆的德拉科用在新扫帚上面的也只是一点点。
穿几十万金加隆一件的衣服,家里啥条件啊。
非常突然的,他们全都紧盯着文森特。
没记错的话,这人就有一件纯秘银长袍。
送给乔姆甘德的头套同样是秘银,手提箱和枪刃也是秘银。
真正的隐藏富豪!
文森特被盯得头皮发麻,“物以稀为贵,何况我没有卖掉它们的打算。”
比恰了一大碟柠檬还要酸。
假如他们知道尼可光是在英国的金库就有百来件秘银作品,还有十几张的矿山地契……
妒忌使人疯狂。
如果再加上法国的金库……
“咳咳——我其实没多少金加隆的。”
对啊,穷得只剩下有价无市的秘银。
弗雷德和乔治眼冒绿光,“哥们,你收不收学徒啊?”
“呃——我才刚入门呢,应该没这个资格。”
“放屁,赫敏明明是你的第一个学徒!”
“啊这……”文森特无言以对。
为了友情不变质,为了美好的校园生活,他成了小伙伴们的炼金术导师。
从最简单的第一步煅烧开始,弗雷德和乔治整整花了一周的时间学会。
在他俩嚷嚷着文森特偏心的时候,达芙妮已经学会第三步的分离。
塞德里克和罗夫都在第二步的溶解,并且在“大师姐”赫敏的帮助下把他俩远远甩在后头。
“炼金术是最不看天赋的。”
弗雷德和乔治的铆足了劲,成功用半个月的时间追上进度。
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格兰芬多的红沙漏越暗澹,斯内普脸上的笑容就越灿烂。
“韦斯来,如果你们还是这样脏兮兮的,下一节课就站在外面上。”
他临走前没有忘记给两人各扣10分。
理由是分散学生注意力。
不过即使用各种理由扣分,红沙漏始终都是最耀眼的。
6月初,《今日变形术》刊登了一篇论文。
继去年的大小极限,今年是细节的极限。
文森特跟赫敏完成这篇论文用了一周时间。
现在霍格沃茨各个年级的学生只要看见他俩,都会下意识转身快步走远。
实在是太难顶了,碰到就拉着一起做试验。
第二天的红沙漏又暗澹许多。
距离期末考试还剩下两周,举起魁地奇年度冠军奖杯的伍德熊抱起文森特。
在他把大脸蛋挨上去的时候,哈利刚好拿着金飞贼经过。
“噢!哈利!”
宴会一直持续到凌晨。
比学生们更加难顶的,是再次痛失魁地奇年度冠军奖杯的斯内普。
他每天变着法子想出各种理由扣分,居然都比不过蠢狮子们的加分速度。
然后他想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文森特。
可人家是校董啊,本身又难搞得很。
难道连学院杯也要再次失去?
斯来特林目前垫底,距离第三的赫奇帕奇只差几十分。
塞德里克和罗夫倒霉了。
本来心态很好的他们最后都还是敌不过冷嘲热讽。
正好斯内普也要出席昆特牌骗局事件的第一次庭审,不去蝙蝠洞梅开二度都对不起他这段时间的“照顾”。
19号,魔法部第一审判室。
作为同行的文森特非常荣幸地被邀请出庭。
瞧见被告席上的老爷们,他不由得乐了。
这一次的主审法官同样是博恩斯司长,只是陪审团的阵容没有上个月豪华。
“根据我们收集到的信息,6位被告确实没有当面接触过任何一位卡牌商人。”
她顿了顿,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卢修斯,
“但是,曾经在日本诈骗上百万金加隆,现在下落不明的山本九十九却在圣诞假期拜访过马尔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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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人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请问你对此有什么解释?”
向来优雅从容的卢修斯老爷稍微松了松名贵黑色长袍的衣领。
他大大方方地站起身,面向威森加摩陪审席,“我被骗了。
正如我所提交的证物所示,我没想到山本九十九会冒充苇屋家的签名。”
审判室的中央升起一张贴满透明魔法胶布的羊皮纸。
契约都撕成这幅鬼样子,谁知道苇屋美惠的签名是真是假。
除非能找到另外一张。
不过这样做的话,今天的庭审就得在国际巫师法庭了。
“被告人,你是基于什么原因撕毁这张契约的?”
“在得知自己上当受骗的时候,我生气到了极点。”
坐在旁听席的文森特能想象出当时的场面。
跟优雅从容完全不沾边,撕成碎片又骂骂咧咧地粘回去。
一想到蝙蝠洞那边,他憋就得更难受了,差点没当众笑出声。
右边只隔着邓布利多的斯内普冷笑连连。
这种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奇妙感觉似曾相识。
特别是耳边响起卢修斯声称自己是无辜的辩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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