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滴水珠,似乎改变不了什么。然而只有这一滴又一滴的水珠汇在一起,才能成江成流,涌向大海。
已有之事,后必再有;以行之事,后必再行。写得十分深刻。
过去与现在没有什么不同啊!唯一的不同点是我们接触知识的手段不同,我们有更多机会成为博学的人,当然,也同时有更高的几率成为烂人,那何苦说不同呢?没什么不同。
男孩子就该摔摔打打,别像个绿植一样只知道依靠别人,否则一旦格局定死,就算是真龙也难再回天。思之,愧矣!
我觉得自己不成熟,不够老成,所以尽自己最大努力,打磨自己。吝惜什么呢?人来到世界上就是要被打磨的,不要扭扭捏捏抠抠搜搜的,临战先登,首当其冲。
收进精美匣子里的珍贵之物,也不过是多年以后的笑料,留不下说得出来的记忆,也污染不了一抔土。但是当事人把它丢掉的时候就是舍不得,到底舍不得什么呢?
小时候老师总让写童年趣事,我死活写不出来啊!我说我练过枪、我说我骑过猪、我说我砍过雪、我说我追过鸭,但都没有半点趣味性可言。只有把自己的灵魂注入于无生命的物体里,才会有趣味,然而这些人又不觉得我觉得有趣的事情有趣。
先背山那边的山,后看海。先读小说里的爱,后知道什么是爱。着急的勇气显得过于仓促。早知不如晚知,早熟不如晚熟。
过于真实的话也不能把脑袋蒙在被子里,那样无济于事还会缺氧。最好的办法就是,像个桩子一样顶在那里,扎在那里,死在那里。
“文官执笔安天下,武将马上定乾坤!思之令人落泪。”我思之,佩服辛弃疾,佩服岳飞,能武能文。“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不愧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对于我自己的话,还是保留傻笑的习惯吧!越是悲伤就越笑,狂笑不止。为什么笑呢?因为笑比哭好;因为笑也可以当哭;因为笑是自然赐予人类最好的礼物之一。
不是有女同,车嗷!是,同车,有女,有女,同车。“电车上的女人使我悲怆。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而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女人,女人?女人!
人不该后悔。后悔前面的一句大约是“早知道的话。”那么距离你下次后悔,其间必然还有“早知道的话”,这世上事情那么多,而且还TM的像薛定谔的猫,怎么知道得全呢?那不如不后悔了,得到什么就爱什么,别整天像个愚蠢的猴子了,没劲,很没劲。
或许,我连孤独都未曾真正地拥有过。我只是看着忙忙碌碌的人海,慢慢地彳亍。有些事情既然是自讨苦吃,就吃得开心些吧!
想要拔除骨子里的不开心(这个地方填个什么词好?粗鄙?粗俗?似乎都不太贴切。用不开心罢!),不妨读一读张爱玲,不开心固然还是不开心,不过到底还是解脱了些。
每天都在进步,然而有些什么依旧堵在自己的胸口,不舒服,想挣脱,而又不知笼子在哪里。在我的心里吗?或许就是该死的偏见,该死!
最近一直回忆来回忆去,好像自己已经很老了,没有明天了,以后的日子也完全不抱有什么期待。就连最快乐最喜欢的事情也不再感兴趣,只能用草草了事形容。我到底是失去了什么呢?肉体不痛苦,精神亦不痛苦,不羡慕,不无助,不匮乏,不饥饿。没有缘分,没有缘分罢了!
她的句子没有过长的,都是人话,能删掉的字绝不赘余。可敬。
不计划,勇敢地冒险。
摘句子: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自己依旧保留着亲切感。
反对即是承认。?
从某一观点引渡到另一观点上,往往被误认为逃避。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凡事牵扯到快乐的授受上,就犯不着斤斤计较了。较量些什么呢?——长的是磨难,短的是人生。
家里人讨嫌,自己看惯了不觉得;家里人可爱,可器重,往往也要等外人告诉我们,方才知道。诚然,一味的恭维是要不得的,我们急待弥补的缺点太多了,很该专心一致吸收逆耳的忠言,借以自警,可是,成天汗流浃背惶愧地骂自己“该死”的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拣那可喜之处来看看也好。
为什么不另挑两个美丽而深沉的字眼,即使本身不能借得它的一点美与深沉,至少投起稿来不至于给读着一个恶劣的最初印象?历史如果过于注重艺术上的完整性,便成为小说了。
一个人坐在硬板凳上打瞌睡,虽然不舒服,而且没结没完地抱怨着,到底还是睡着了。
他很愉快,因为他是群众的注意集中点。
有美的身体,以身体悦人;有美的思想,以思想悦人,其实也没有多大分别。
发现自己所说的话早已让人说过了,说得比自己好呢,使人怅然若失,说得还不及自己呢?那更伤心了。沿街的房子,楼底下不免嘈杂一点。总不能为了这个躲上楼去吧?
我一向是对于年纪大一点的人感到亲切,对于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人稍微有点看不起,对于小孩则是尊重与恐惧,完全敬而远之。
偶尔天真一下还不要紧,那样有系统地天真下去,到底不大好。
空白是不可缺少的,没有它,图画便失去了均衡。
还没离开家已经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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