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株是枣树另外一株也是枣数,我是这样理解的:要是写成有两株枣树,大概是两株树长在一起,一览无余。而写一株是枣树另一株也是枣树,就可能是从窗子向左极目是一棵树,定睛一看有红红的枣子在上面,故而有一株枣树。然后向右看,哎呀!这还有一颗树唉!仔细一看,哦哦,这也是个枣树。直接写两颗,里面包含的动作,还有心理活动就没了。(我xjb理解的,我不懂哈哈)
已经读了很多鲁迅的文章啦!确实有特色的,不在那个时代下不能理解,简简单单学习一下写作吧!
他的文字有些节约,能删掉的字基本都删掉了,但依然有一些废话文学在里面。但细品的话就不算是废话文学,因为文字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都是有用才出现的。
确实会这样,就是夜里写东西写到一半会堵塞住,这时候,小虫子,小响动,窗外的一束光,都会让我们突然融入某种意境,写出一些东西来。
冬花开在雪野里,呵!美之至了。
《风筝》看过了很多遍,一次有一次的感觉,先是悲愤,后来觉得太矫情,再后来是慢慢的遗憾,还有的,是我自己的所做所为,成了更改不了,心上的痛。
然而这世间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呢?心存愧意的人又会有多少?我们彼此伤害,说不定就在谁的心上留下疤痕,能如何呢?不至于窒息,一切都来得及,只是害怕或者没时间去挽回罢了。
张着小嘴看着天空,我辈皆是如此。当然,饥饿的人儿,总是羡慕山珍海味,匮乏的心,也只嫉妒纸醉金迷,其实,这犹如买椟还珠般,失去了最宝贵的体会与感悟,那如珍珠一般的空虚,最能让人学会珍惜了。可惜,可惜,它却更多地让我们学会了抱怨与伤害。
慎之。慎之!
书本呵!灾难与不幸,幸福与智慧的源泉,都在此间。好奇心的驱使,是魔鬼,是天使?所以听说有人能远见明察,一则喜,既见君子。二则悲,悲其走过的路,比我们深远得多。
羞愧难当!人人有之,其实没什么的,没必要太难过的。哈哈哈哈,化作诗与歌,聊以自慰。
相同的景色,不同的人看到的会不一样,那是因为人的眼睛选择性失明,只会看自己在乎的东西,了解的东西,于是我会看见花,而祖辈会看见果。
颓败线的颤动,可能是困扰人的,最终极的拷问了吧!我说不出答案,完全没有答案呵!
这年头傻子做不得,可以做一个什么都不做的傻子,可是却不能鲁莽地解决问题,这中间的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不会,就不算会,就会被牵着鼻子,所以人还是得表面傻,内里,还是尽力独立思考,并尝试着解决一下问题,至于结果吗?或许,我想,大概,会是好的吧!哈哈哈!
哲学都是矛盾的啊!唉!摘一个句子,“宛然目睹了死的来袭,但同时也更深切地感着生的存在。”“很多东西自然令人神往,然而我总记得我活在人间。”
文言文是禁锢吗?这文章里的思考让我茅塞顿开,确实是一种禁锢,一种禁锢的韵律美,但却失了语言该有的功能,所以要灵活,要因地制宜。这样,都学一学,还是好的。
文字美感,未必要有多么晦涩,但求精准,但求传神。
文字呀!难学!
作为时代的载体,或者一剂良药,文字的力量永远是迷人的。但是,不可以盲目啊!尺度在哪里呢?欣赏也要保持距离,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就是答案吧。
禁锢啊!既要破坏,又要保留,说了跟没说,没说又似乎全都要说,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无法定夺。
不过那时候文字与文字间的交锋,确实是想当地激烈啊!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呵!
健全的精神,宿于健全的身体之中,天才的哲学如同美丽的女子一般,是不可能委身于一个精神孱弱的男子的。确实是这样的,那些存天理,灭人欲的反人类文字压迫,早就应该彻彻底底从这世间消失。不,不能杀光,我们要留着痕迹,并引以为鉴。
确实,要富足,或者要适度,不能为了追求苦难而忍受苦难,一如不能使劲在泥巴里打滚还不思考着去改变,若真是如此,那样的灵魂,我也会鄙视三分。
读书宜融汇贯通,涉猎广泛,怎么会嫌多呀!怎么会冲突啊!凡事有形状的,或者是精神世界的东西,没有仅仅一个面就可以存在的,即便是莫比乌斯,它的从前,也至少是两个面,而我喜欢玩的魔方有六个面,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怎么能说是竭世运机呢?是吧。
那些迂腐的旧文人,妄断书籍相冲,竟以食物之间相冲作比较,可见,他们迂腐,或应该是腐败,不知饥饿的穷人生活,也不知道,有些人铺在书籍上,就像饥饿的人铺在面包上。若此比较,那些妄言禁锢人的,反动派的走狗们,也不过是为金钱服务的家伙罢了。呵!
我与鲁迅先生一样,对这些人,彻彻底底地憎恨,批判。
我确信,这些学那些学,都没有界限,就像我,是一只咬着钩的鱼儿,我愿意,我喜欢,就足矣。
无论何时何地,斗争是必要的,矛盾是必要的,因为只有它们,我们的艺术的水平,才会螺旋而上,始终保持供给着,源头的活水。
保持清醒,很难!保持清醒的同时,保持幽默与人性,更加难。然而,我们必须且有必要这样做。
唔!很痛快,2023年快乐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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