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体悟得那么深,是怎样变深的呢?是声嘶力竭,是念念不忘,是因为接触了不困难,而对比之下,难度参差不齐的现实而体悟得深,以至于忘记了一些伤,又添了一些伤。
不要在乎蝇头小利,没什么用。
我在想,我会不会把自己用到枯竭呢?用到我后悔用自己这么多?可也不值得后悔,当我后悔时,一切的进展还是可期的。
今天起雾了,祝大家平安。
今年想拼的是双马饮泉,为什么不拼兔子呢?因为兔不好拼哈哈!其实也因为这是三个面的联动,所以最上面的笔画一定是一横,要占七个格子,所以只能这样,以后的话,拼两个字也得考虑字的复杂度。
双马也是希望自己能脱单,不过以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和心理年龄,我估计十年之内能脱单就不错了。得得,不说也罢。
我很喜欢分析以前的东西来确定事物的规律,但我知道,我们长大了,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但我还是再等等吧,不着急,其实也挺无聊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而是不是,成了我的心病,我到底是要解开它。
既然已经有存在感了,我不该再奢求了,放手吧。
故事与故事之间,是有相似之处的,读多了,似乎只要掂量一下,就知道有多少万字。都差不多,又都完全不一样。
雾霭经不住阳光,像吸血鬼一样退回棺材里去了。
逃避现实吗?不算吧!我其实每天自言自语的东西都不会以文字的形式写出来,因为功能不一样的东西写在一起不兼容。但说到底都是为了克制内心的孤独感。
论习惯与不习惯。左手边扣子与右手边扣子。
这世上有纯粹的孤独,也有不纯粹而自找的孤独,若是能跳出,还是要努力跳出。
我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很污浊。
雪从电线上被吹了下来。
有时候,人做不了硬性选择,会留有一定的余地,不要太机械地问是或否,而事情一旦发生,我们还会好好地享受陪伴彼此的时光吗?
我觉得自己和孩子没什么分别,让我不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我去搜禁忌,就去做禁忌。普通人会幻想,伟大的人会创造,而我,仅仅去使用。
用天人合一吧!这个技能解控挺厉害的。
我还是很幸运的,获得了那么多卡片,其实也就是别人脑袋里的知识啦!
麻了,西瓜霜当饭吃,不要浪费嗓子了,要练久合理地去练,要不然唱歌就降key算了,不至于练到失声什么的,本来也是一些无意义的娱乐而已。
当你喜欢一个人时,能更清楚地认识自己,认识到自己的界限,认识到自己的骄恣,认识到自己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患得患失,里外不是人,也就基本上什么都理解了。可是这样,也不过如此吧,没什么新的长进了。
现在来看庄子,果然不可能有他那么潇洒了,当然这只是一个学说,是一种美好的景愿,而且用的地方也不对,而且程度上来讲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这到底也算是悲凉,也就不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我父亲每天都打呼噜,而我只是偶尔累了才会打。所以父亲每天都很累,而我成长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呢?分担不了什么的成长,是无意义的成长,亦或者,是一种唯美的成长。而且暴露的是,我每天并不累,而且其实还有更深的一个层次,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呼噜,别人不说,也就是完全不介意了,所以无论怎么分析,不是我太矫情,就是我活得太轻松。
当然啦,前可推后,后不可推前,要是一起有那么明晰的局势让我掌控,我不可能玩得这么烂,全力以赴同时也能做到游刃有余。
别拿现在的自己与过去的别人比较还沾沾自喜,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树大根深,像我这样的小猴子,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树根,更别说知道它有多深了。
要是答案那么简单,大家早就找到了,答案是没有的,略。
我伤得很深,很深,看不透,也不消说。
日记和散文还是不一样的,特别的随性,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我没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即便我能做到,或者我做不到,都没有资格。然而又要受到别人的要求,若是可以的话,我不想要求别人,而又不得不要求。
记得以前,过年要换一个100w的灯泡,那灯很亮,在灯下都做不了影子了。只有在关上灯的时候,我才抓紧机会,借着电视射出的微光,在墙上做手影,小狗,大雁,而这一些玩乐,早就随着时代的变化,不再有了。
我不想打断她,好像弄得我在她的生命里很重要似的。就这样吧,我只想默默地流些泪。
疲劳的时候,记得休息,过犹不及。
我该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呢?只觉天旋地转。儿时的梦想成了笑话,以为理所应当,平平淡淡的东西,在我看来也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有些东西是注定了罢,在我这里看不到一丝希望,而另一些东西呢,就如同那坚强的小草,还在硬生生地从裂隙中,拼命地萌芽着。
其实也是,刚做完孩子,就立马为人父母了,那一种青春的痛,不,叫作人生之艰辛,也不对,反正就是一直刷题一直刷题的日子,要让自己的后代一直一直走,多半是不愿的,但又真的无可奈何,难道这足以让我们退缩吗?
这是生的回馈,是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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