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我一言不发,只是听。我没听出毛病,所以才没说话。
我可能是吃细糠吃多了,再唯美的句子都打动不了我了。其实也不是,现在更容易被平实打动。温柔是什么?就是温和柔软,就不是激烈,也没有悲观,静静地悄悄地诉说。
别熬夜,早上六点起来干王者到九点再洗脸不香么?哈哈!如果固定每天六点起床打王者的话,那熬夜自然就治好了。赶紧睡,睡好了还要玩游戏。好就这样!
断裂,崩塌,无处可寻。如果记忆丛中寻得一点害臊的瞬间,那么说明自己还没老。
今天看的是《梦十夜》,看完以后有些画面在脑子里,不妨随便写写:
在病床上看还未被山麓遮住的阳光,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下午了。不能看太久,看一会儿就要彻底躺下来歇一歇。
清醒时的我发觉,在他人看来我是昏阙的那段时间里,对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我并不觉得我昏阙了,也许死就是这种感觉,别人觉着我死了,我却感觉不到自己死了。生死之隔,一如寒暑阴阳,并没有太明确的界限。
当我在第二天的晨光中醒来,我发觉昨天的那段看似刻骨铭心的经历不过如此,更像是一场梦而已,继续气定神闲地躺着,继续看着在墙上攀爬着的阳光。好像,没人指望我能活到早上,连我自己也没如此想,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到底心底平静如水,死过一回了,下面的话,怎样都行。
嗯,是医生给我用了药,防止我因为太过疼痛而乱动加重病情,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心又开始乱了,痛觉与焦躁与滞涩开始蔓延,我咳嗽不止,无法克制。不久,身上的种种再一次消失了,我似乎又一次坠入如天鹅绒棉被一般平静温暖的怀抱之中。
宁静时刻,脑海中频频闪烁着某一句诗,是幼儿时期的一首诗,旋即想起那些和大家跑来跑去的时光。那时并不知道这诗什么意思,就觉得好玩,嘴里重复着,一说说一天。“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然后想起来这是某些高年级编的荤段子什么的,我因祸得福,把这句唯美诗记得彻底。啊!不知何时能去看一看家乡的荷。美丽的不是荷花呀!是家乡。唔……我又迷迷糊糊地醒来了。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旁边的护士忙来搭话,“怎么样了?”我微微点头,给予弱弱的微笑。总之一切都还不错,又到了下午,我又在看将要跨过窗外的山麓的太阳。
我觉着自己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包围着,它非黑非白,无影无踪,什么都有,有什么都没有,没有的是实物,有的是一切的可能性。我变成一具空虚的存在,浑身无力,脸上痒了,也只能忍着,胳膊抬不起来,好像不是没有知觉,只是肌肉没有一点力量。唔,如此虚弱,为何感官依旧完好地折磨着我?血液之于身体,一如空气之于气球,自从失血过多,人也变得瘪瘪的了。想到这,我又“咯咯咯”地笑了两声。护士发现了我,帮我挠了挠脸。我发现,我的难以动弹让小小的床变成大大的世界,我与这个世界的接触位置就只有身体和床褥之间的面,以及我与面前这团空气之间的面。我像个缝在世界上的玩具小熊。
为了维持一刻的镇定,需要保持多长时间的不镇定呢?
我们被夺走自我主张所奴役着,又被所谓的“自我主张”折磨着,究竟如何做才对呢?别让别人说自己不行,自己也别说自己不行,就行!
咳咳换个话题,码头活计的有无要看商人来与不来,所以人员的调整也十分频繁。想说什么呢?想说这也算是一种看“天”吃饭吧。
什么时候能从业余变成职业呢?先把强度拉上来在说吧!话说今天的天气真是不错啊!既然是日记写写天气没什么毛病吧哈哈!绿叶很多,蓝天很美,但是季节在这里摆着,难见花了。像玩经营游戏一样经营好自己的睡眠和一日三餐,然后,再说别的事情。保持微笑。
啊哈,我似乎与这天空一样无所事事。就是这么个天空,就是这么个我。
打岔能缓解尴尬,把一件事往另一件事上说。
我是散文她是诗。我在幻想散文诗,她在构思诗歌。
景色不必用人为背景,人倒是很需要景色做背景。华妙的语言形容不了自由,自由也不必被形容。
人能否做到他笔下写的那样?未可知。
他像白墙上的一道黑线,生怕别人看不见他。
有规律的信号容易被跟踪。
打开游戏,好像自己有了一份工作,好像游戏里的人物的生死与我有关。
规模大起来以后,你发现稳定性最重要。
想当年我说别人是垃圾,唉,其实我自己才是垃圾啊!抱歉,其实比起对别人的抱歉,我更觉得对不起自己,毕竟那个时候就是彼此打闹而已,没有走心,但就是这种不走心,蒙蔽了眼睛,这是最难受的。
玩放逐之城之后发现,沿海城市发展会快于内陆。
在一个像是笔误的错误地方谈话。呦?
凡事留点缺,不然总想着更进一步。
虽然不会专写情感主题的小说,但是次要的情节里必定要涉及情感的。
主要情节需要大量的次要情节铺垫,开水?
文字的优势是可以窥探人物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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