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刀子划伤,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哭泣与反抗,只不过这些并没有表现在行动上。
“哥,能不能把她放了,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纵使有再多的气,也该消了。“说罢,从包里拿出烟向对方递上。
“没劲,拉着你老婆有多远滚多远。“男子无视他递上的烟,吐了口唾沫就转身走了。
“老公,吓死我了刚才……“妻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破坏的妆容与凌乱的头发,没有遮住那份恐惧与关切的目光,无法阻止那份希望的声音。
“啪!“
“TM的,贱婆娘,谁TM让你去他那做活的,TM的,贱人,老子今个打死你个贱人……“
“老公,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妻子抱住丈夫,害怕且安慰的说。
“对,我们回家,回家“男子冷静下来,抱着妻子,说着。
……
一个被风吹着咯咯笑的门,明明已经脆弱到无法阻止任何强盗,却为着此刻成功阻止了狂风而大笑,里面居住了年老的老人与年幼的孩子彼此抱着,依靠着这脆弱的门,依靠着这咯咯笑的门。
“奶奶,我冷了“孩子有些虚弱的说。
“应该是发烧了,可外面马上就下雨了“奶奶一边说,一边找来几件衣服给孩子盖上。
“他俩咋还没回来“奶奶看着门口,有些焦急且仇恨的看着门,仿佛门不见了,他俩就可以回来似的。
门被推开,寒风吹了进来,奶奶抱紧了孩子,俩人蜷缩在一起。
门匆匆又被关上,门的脆弱让人担心,这样急切的关上门是否合理,门可不在意,仍然放声笑着。
“妈……“男子走到柜子旁,打开柜子,眼睛并没有看着母亲,拿出了一瓶酒精。
“妈,这是退烧药……“妻子慢慢想孩子靠近,低声说。
奶奶想大声呵斥这俩人,但又很快停下了,不知道是担心吵到孙子还是看见俩人身上的伤口,看着俩人,她默默站了起来,走到一边,拿起一个十字架,对着门口祈祷什么,门因此笑的更大声了。
“老婆,过来,我给你上上药。“男子轻声说到,似乎怕语言伤害到妻子一样。
外面下雨了,那门笑的更强烈了,不清楚它在笑什么,只知道这股笑声让人厌恶。
……
“老婆,今天你就别出去了,别又被那人抓住了“男子尽力挤出一抹微笑说到。
沉默,没有人应答,男子低下头,出去了。妻子抱紧孩子,奶奶继续祈祷。
男子走在街上,走了一早上,他打零工,但遗憾的是,过去一早上了,没有任何人需要他。
“哥们,过来“一个陌生男声,叫住男子。
“哥,有什么活路吗?“男子殷切的转过头,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帮我把这包东西带过去“陌生男子从背后拿出一个手提包,“一百“
“哥,你放心好了“本来有些迟疑的他,也顾不得这些,直接答应了下来。
男子把一百塞男子手里,“我就在这看着你,把它拿给那边一个有蝎子纹身的人,就纹脖子上。“
“没问题,哥“男子拿着包就走了过去。
一路上,他尽可能自然,因为在这晃的时间比较长,没什么人注意他,他也成功从警察旁边过去了。
他看了看附近,没有看见脖子上纹蝎子的人,可能是没来吧。他就这样,打算在那等会儿。
之前的男人过来了,露出了脖子上的蝎子纹身,男子很识趣,直接还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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