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慕信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啊!我想你看上去也不会。你家里人也不会什么武功吧?”
“也不能说一个没有吧?我爹是个退职捕快,会几招简单的擒拿格斗。”张守风耸耸肩回答道。
这时,胡悦又开始呼喊“乐州茶”,以此招徕新顾客了。
“对了,你是乐州人?你姓张对吧?可惜你不是彭阳张家的。他们也是三十世家之一,其中不乏习武之人。”韩慕信有点遗憾地说。
“玄州彭阳张家?对,那是我们的本家。”张守风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爹倒是说过,我们乐州天平张家是他们的旁支之一,我们这支没多少习武的。不过,听说张恨天来京城谋生计,很有两下子,似乎学过几年武功。”
韩慕信睁大了眼睛:“你说的是张恨天?他是你们家的?”
“是啊,他是我大伯家的儿子。他怎么了?很厉害吗?不过奇怪,我来京城这么久,倒是没听说关于他的消息。他现在在哪啊?”张守风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画面。
韩慕信神色黯然道:“怎么说呢?可惜了!他倒真是一条好汉。”顿了顿,他又说道:“爷爷总提起这个人。张恨天是瑞平王座下的一名带刀侍卫,半路习武,但进步神速,到瑞平王身边后不久就练成了一套恨铁刀法,自成一绝。只可惜,哎,他去年死在商江桥。”
“商江桥?我记得是在北方吧?他是如何死的?”张守风惊讶万分。
“我来说吧,既然你是张家人。”正在吆喝的胡悦忽然走了过来,在旁边的方凳下坐下来。“说起来,这事跟我家还有一些关系。”
“你是说那个被关押在火烧岛的武痴吗?”韩慕信接口道。
“正是他。”胡悦肯定地答道,“武痴胡不正是我家以前的门客,跟我偷学了一点武功,后来由于做了有辱门风的事被我赶出了家,又自行钻研出一套邪恶武功来。去年,他被卷入朱九天王之案,被一些邪恶之人利用,专门跟官府作对。”
“朱九天王?好像很有名的案子吧?我好像也听说过一些。”张守风回忆道,“是跟魔教有关的案子吧?”
“是的。”胡悦回应道,“这是近年来江湖第一大案。朱九天王朱正德据说是前朝皇室后裔,被举报为魔教头子。具体案子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张恨天被瑞平王派去调查此案,然后在商江桥遇到胡不正,二人决战后不久,张恨天中了埋伏,身中数箭,惨死在商江桥下。”
“啊!”张守风不禁惊呼一声,同时站起身道:“还有这般曲折。没想到我这堂兄竟然是此般横死!然后发生了什么?”
“这个案子到现在也没有被侦破。不过胡不正被水牛帮帮主杨秀拿下,关押在火烧岛。只可惜他是个武痴,不知道案子的内情。”胡悦叹了一口气,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年轻人晃悠悠地走过老胡茶肆。待到张守风看清对方的身份,暗叫不妙。
张守风的死对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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