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雨,该走了吧?我们还得去找那个人嘛!”杨映雪看了看天色,忽然插嘴道。
“哦哦,是了。这位张善人,本姑娘先走了哈?对了,上次留给你的诗看到了吧?但愿你能最终做出一番成绩。”燕梦雨微笑着说道,然后拱手同杨映雪一起离开。
望着她们的背影,张守风感觉心里有点空虚,差不多想要跟着她们一起走。但他知道自己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对,我得先去武学院,先学会武功才是要事。”
想到这里,张守风一路朝北,出了南城,又拐进了东城。东城里住的多是豪门大户,而武学院就位于其中离最繁荣的富人娱乐区域东市只隔两条巷远的离阳坊,背靠武王庙,占地面积很大。
来到武学院正门前,张守风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找出前一日胡悦写的送给陶子慕的推荐书,接着便要大步走进去。
“站住!什么人?武学圣地岂能乱闯!”一个身高近六尺如铁塔一般的中年大汉从门侧走出,拦住了张守风的去路。
“哦,我是来见陶子慕陶主办的。”张守风见状赶紧递上推荐书。
“呵,这是什么?我又看不懂!你找他是谈事务?”大汉并不接过推荐书,低头打量着张守风。
“哦,有人跟我说,陶主办正在招临时零工,我想碰碰运气。这是推荐书。”张守风恭敬地答道。
“嗤!我当是谁呢!是个找活干的呀!阿淳!阿淳!”大汉说着,呼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来咯!任大叔!”一个瘦小黢黑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飞了过来,就站在大汉身边。
“喂!你把推荐书给他,他会替你把陶主办请出来。”大汉努了努嘴,向张守风示意道。
张守风就把推荐书给了那个被称为“阿淳”的年轻人,不过心中奇怪,为什么不能进去当面给。
年轻人像是明白了张守风的想法,嘻嘻一笑,露出了整齐的白牙:“你好,我叫欧阳淳,是这里的长期工,不过大家都叫我阿淳。里面规矩很严,外人很难直接进。我去请陶主办来就行。”
张守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目送欧阳淳拿着推荐书走入了院内。好在不多时,欧阳淳就陪着一个脚步不稳的干瘦老头走将出来。
“你,就是老胡推荐的那个人?你姓啥来着?”老头斜着眼瞅着张守风,好像并不满意。
“我姓张,张守风。”张守风拱了拱手,“是胡老板推荐我过来的。主要是想找点零活干,多赚点钱。”
“哦,凑合凑合就这样了,他既然推荐,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姓张,对吧?巧了,我这原来有个临时干活的,叫张重阳,最近一直无故不来。这样,以后你就叫张重阳,直接顶他的缺就行!别人问你,你也这么说。”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了一个纸条,递给张守风。
张守风一瞧,上面写着“通行便条”四个墨字,还盖着两个红印,一个是“京师武学院”章,另一个是“癸”字章。
“这便条你拿好了。”陶子慕不耐烦地说,“进出都依靠它,请假要提前说。我这有早、午、晚三个临时零工班次,早上是卯时,中午是午时,晚上是酉时,你选哪个班次?”
张守风犹豫了片刻,说:“那就选酉时吧!这样我能赶过来。”
“行,就这么定了,张重阳,今晚就可以来了。”陶子慕说完,甩甩手就回到院内了。
此时,那个壮汉已经反身回到了门边的门房里。只有欧阳淳还留在原地。
突然间,由远而近来了两个年轻人,看装束是武学院的学员,因为他们有特制的白边青蓝色短衫。其中一个健硕的青年生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拳头快有脑袋大了。另一个颀长的青年有一个鹰钩鼻,两道剑眉,双目炯炯。他们正在争论谁更能打。
“我肯定比你强,你是比不过我的!”健硕青年大声说道。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有本事等会再来一局!”颀长青年显然并不服气。
“谁怕谁!我可是武学院第一!”健硕青年的声音更大了。
“哼!”颀长青年用鼻子说话。“就你还第一?我才是真正的第一!等你真有本事赢再说吧!”
两位青年走到了门口,且看到欧阳淳迎了上去:“在小的看来,二位都是第一!各有所长嘛!小的看过二位的本事,都很能打的,就不必拼个胜负了吧?”
“你是哪位来着?算了,我可没有闲心听你说笑!我就是第一!”健硕青年头也不回地进了武学院。
颀长青年却冲着欧阳淳笑了笑:“瞧瞧把他牛的!我替你出这口气吧!等会我俩比试,你可以来看看。”说着,也进了武学院。
“他们,是谁?能争武学院第一?这么厉害?”张守风忍不住问道。
“呵,先进院的是裴应兴,后面那个是续成雕。他们是武学院学员中的佼佼者,是武学院青年三杰中的两位,另外一位是李见。”欧阳淳望着两人的背影说道,“在他们看来,除了院长和几个武学博士,其他人都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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