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人格的第四部·胆气豪应当是写作时间跨度最长的一部了,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回顾这一部,尤其是我写在最前的前言,当真是让人感慨万千。我想,我应当先这样总结:在最前,我希望第四部能够体现出宏大的故事背景与壮观的大场面作战。有些令人失望的是,后者我并没有很好地完成。本部中的大场面作战场景,几乎都是不带多少细节的叙事。我想,想要生动地刻画战场上的每一处情况,这实在是远远超过了我的表达能力与战略水平。但至少,大场面的铺陈与某些小细节的刻画,这两个维度结合起来,大致编织出的场面之网,也大略能够合我的心意。我想,对于大场面描写,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刘慈欣老师在《三体·黑暗森林》中描写的人类舰队覆灭的场景,那种既宏大至极却又事无巨细的交错刻画,令整个场面似乎是真的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一般,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而我的写作也或多或少有些师从其的意味。我想我并不敢自诩与其相比拟,但至少最后呈现出的效果还是大致令我满意的。至于故事背景方面,神魔对峙的背景透过战争也很好地表现出来了,这点我也还是大致满意的。
不仅如此,当我回顾整篇进行校对的时候。我会很高兴地体会到,整篇的逻辑还是持续在线的,也多少有些笔走龙蛇、神游天际的韵味。整部故事是在写神魔的战争,而切入点却是耀晴一支小队,这种大与小的反差,让我享受不已。战争的走向是一方面,而每个人的行动、心思又是一方面。当这些小人物的时间线在神魔世界中来回穿插、交错,笔锋能够在这大与小之间来回迁跃,私以为是十分浪漫的事情。总的来说,第四部并未有辜负前三部的铺垫,至少我认为这是一篇完美的高潮。
不过另一方面来说,细心的读者也会发现,这一部——以及前三部中,还有不少未被揭开的伏笔。这也暗示着第五部的呼之欲出。事实上第五部的故事会更加迷离,但结果也会更加宏大,以撑得起这一整辑故事的结尾。不过此处我认为不宜讲得过多,一方面这是第四部的总结,另一方面第五部的构思还有不少空白。因此话语至此。
此处,我又想宕开一笔。因为,我这一年来的经历,甚至竟要比这小说更加出乎我意料。我此刻正坐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之旁的一处出租房内,写下这段文字。而一年之前,我还从未预料到我能够顺利通过雅思考试、顺利申请到访学名额,等等。另一方面,我也从来不会预想到,我有一天竟能有进入BJ大学学习钻研的机会。只能说这一切都如梦似幻、光怪陆离,却又无比真实。我想现实世界便是如此。
不仅如此,这一部小说中,我用进了自己填的两首词,用上了当时大一大学写作课中就写过的一个章节。当时,我心血来潮地将这一个章节单拎出来写完,并一直存在文档中。现在看来,虽然笔法显得有些不成熟,甚至设定上也有一些出入,但大体框架依然没有变化。更令我感慨的是,当时我向同学们介绍,我这样说:这是我小说中,距离当下进度相当遥远的一个片段,以至于我都不确定我是否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但现在看来,这个故事依然延续,而且还将会延续到更远。
而我将会很有幸,能在自己人生的最美好的时期,决定去做了这样一件伟大的事情。感谢自己的坚持,也感谢《理想人格》的陪伴。
云霞出海曙
2022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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