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九猛的抽了一口气,清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晕倒在了浴室铜镜前。
摇了摇脑袋,缓解了一些疼痛。便拖着身子打开了门。
“小七。”一打开门,便有气无力的叫了妹妹一声。
“哥!”七七见状也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没...没事。”小九答到“母亲可在?”
“在!在!”七七见哥哥站不太稳,便上前搀扶,带着小九去找母亲。
陈母正在会客,见小九在妹妹搀扶下过来找他便着急的跑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九!”陈母摸了摸小九的脸,异常的烫,自己也是万分担心。“是不是生病发烧了?”
毕竟这小子从小开始就没几次生病的。
“母亲,刚刚在洗漱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小九看了看正坐在一边的客人。
来客是一名老翁,白发苍苍,一身灰衣格外朴素。
“不好意思老先生,家中有事不便,请您下次再来,还请您谅解。”
老翁笑了笑“无妨无妨,老朽此行是为了陈师傅而来,既然陈师傅不在,老朽便不多打扰。”
说着起身准备离去。
“只是。依老夫所见,陈公子这并不是生病。”
“老先生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陈母一边擦着小九额头的汗,一边问道
小九听见也抬头看了看。
只见老翁站在门口,半回头的盯着小九看。锐利的眼神看的小九打了个冷颤。那眼睛好似冒着青光一般。
“多的老朽也不便多说。还请夫人与陈师傅多多注意。”
说罢老翁便扬长而去。
陈母也没心情多问。把孩子安置在客厅,便从身后掏出一个小木盒子。
只见陈母右手拖着这盒子,盒子微微发亮。从中便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怎么了?”陈父问道。
“小九情况好像有些不对,速归。”陈母着急的说到。
“已在路上。”陈父的声音里也听出些许动容。
约一个时辰之后,陈父便回到了家中。
“九儿,怎么了。”
陈父将手中器械随意搁置了便走到小九面前。
小九此时发烧已经退下不少,裹着被子坐在客厅沙发上。
“今天早晨。。。”
小九将那姑且称之为幻觉的事情讲于父母。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母越发可怜了自己的孩子。
“九儿,你可确定那火人指的是北方?”陈父若有所思。
“确定。”小九也好了不少,说起话来也多了几分中气。
“嗯...”陈父低头思考。
陈母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问道“那北边可发生了什么?”
“这些时日北湖的鱼儿数量骤减,很多都死在了湖中。湖水的环境却是没有问题巡逻的卫兵们倒是也没发现偷捕之人。”陈父缓缓言道。
“那岚鸟也是频繁的从悬崖下出来。像是在躲着什么。上次这岚鸟毫无忌惮的出现在人类面前已经有一年之久。”
这话一说倒是家里几口人都更加担心。
“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哪悬崖下?”陈母说道。
这句话倒是说出了几人心中的担忧。
一家人沉默了片刻。
“九儿七七,今晚随我去陶伯家里一趟。”陈父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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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短暂的打理了一下,陈母买了点水果茶叶,陈父带上了一套手工茶具。
再三确认小九没事了,四人这才出门。
陶伯是祠堂陶姐姐的父亲,曾听父亲提起过,应该是个老师之类的,桃李天下。后面退休了,便代理着这镇上的祠堂。
父亲以前应该也受过陶伯的教导。对陶伯也是十分尊敬。
陶伯家住在里祠堂不远的东北方向。众人过去也不需太久。
一行人到了陶伯家门前,这也是小九七七第一次来到陶伯家,此时也是分外激动。
映入眼帘的是两人高的铁闸门,此时已经打开。
一道道大理石铺成的小路印在这草地上。
草地看得出经常打理,虽是晚上,在屋里灯光的照耀下却能看得出草地之整洁,鲜艳。
院子的一角是个迷你版的祠堂,此时还有三炷燃到一半的香。祠堂打扫的干干净净,面前也摆着一个授法仪式同款的坐垫。可以看出陶伯信仰至深。
随着那小道而上则是陶伯的住所。木质的屋子约有陈家仓库的三分之二大,屋子涂满了漆料,可以看出各种防护做的相当好。
在这月色下整个居所想一件颇有年代感的艺术品。目酣神醉。
一家人便顺着小道而上,到了这门口。
陈父敲了敲门。
“来了”传来的是那悦耳的女声。想必应该是陶姐。
“陈师傅,你们怎么来了。”陶姐一开门,看见是陈师傅,也不由地惊喜。
“此行不便,多有打扰。陶小姐。”陈母说道。
“此次登门造访是有些事想请教陶将...陶老师。”陈父至礼说道。
“陈师傅客气了,家父也正盼着陈师傅的到来。”陶姐姐连忙招呼陈家一行进屋。“若是还没用餐还请陈师傅陈嫂一起。”
“那怎么好意思呢。”陈母说道。
咕咕咕,小九七七的肚子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
陶小姐微微一笑“还请不要推辞。都是些家常便饭。家父还只能卧床养身,饭桌上只有我和母亲,嫂子刚好来了怎能不招待,再说人多也热闹些。”
陈母见状也没多推辞。四人便进了屋。
陶母见陈师傅一行人来了,也是异常开心,大显身手多做了几道菜。
一桌人有说有笑的用了餐。
“陶老师可还好?”陈父问道。
“家父在里屋,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精神,倒也可以下床活动活动。”陶姐与陶母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陈师傅去看看家父吧,想必他也会开心,在屋里憋了这么久,很难有人说说话。”
“那就打扰了。”陈父言道,便拿上茶具茶叶示意小九一同前往里屋。
“陶老师,陈某人多有打扰。”陈父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铿锵有力,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小九一听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二人推门而入,看到一个年约半百,一头灰发,身体魁梧的男子正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门。
想必这就是陶伯了,这身体你跟我说受伤了?小九心想。若是愿意,陶伯一圈应该能把我打死罢。
“陶老师!”陈父抱拳至礼。
小九也有样学样的抱拳鞠躬。
“小陈呐,什么风把你吹来啦?”陶老师缓缓睁开双眼。
“陈某有一事想向陶老师打听,是有关家中犬子。”陈父把小九推到前面。
“哎呦,九儿!记不记得陶伯伯啊?”
看到小九,陶伯伯性情大变,一下子成了过年时候的亲戚。
“快,快,过来让陶伯伯看看你。”陶伯伯连忙招呼小九过去。
小九看看了父亲,父亲点了点头,便走到陶伯身边。
“九儿啊,怎么不开心呐?身体不舒服吗?”陶伯定睛看了看小九,发现他面色泛白。
“犬子今日发生了诡异的事情,恐怕与一年前那北边悬崖一事相关联。”陈父打开茶具,沏了壶茶。“想向您打听打听,毕竟那一次只有您一人下了悬崖。”
“哦!记得记得。”陶伯言道“那鬼岚鸟的事儿是吧,我这腰的事还要找它们算账呢!”
“近些日子那边情况也是越来越奇怪,恐怕有些东西在下面。还请您指点一二。”陈父言罢示意小九说说。
小九便向陶伯重复了一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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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陶伯点上烟斗吐了口烟。“此时我还未有耳闻,甚是怪异。说不定是与那北边悬崖下有所关联。”
陈父给陶伯添了杯茶“还请您细说那悬崖下的事情”
陶伯喝了口茶言道
“那次到了悬崖之下,老夫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渊下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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