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惊讶地看看王磊,再看看沐霜雪,笑吟吟道:“哟,笨石头长胆子了,是不是捏错人了?”王磊大着胆子说道:“没错,捏的就是你。”李秋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小心你姐夫打死你。”这,完全就是真人啊。要是有记忆,我不是社死了?虽然知道系统不会出错,王磊依旧一阵心虚,不敢再试。又具现出孔一刀、陈澜,王磊忽然想到节省训练次数的办法,对系统问道:“可以先独自训练,技术提升到神级后再与他们合练吗?”“可以。但是开始就直接合练的话,宿主达成要求后,合练者在该手术上的配合将达到本世界最好。”那还说什么,必须合练。获得系统空间给予的方法后,王磊按照谪仙医院的流程进行训练。50次以后,剥除胸膜法就不再有错漏。300次后,化学固定法、物理固定法、剥除胸膜法全都彻底掌握。但系统依旧没有将相关技术提升为神级。王磊只好继续训练,直到1800次后,系统呆板的提示音才响起:“已达成最佳训练成果,提升为神级。”喜悦之余,不免肉痛。陪练的四人也同样计算次数,就是5x1800,足足9000次机会没有了。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收获更大——以前花再多的训练次数,也不可能达成神级。只有体验过神级,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概念。什么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妙到毫巅……全都不足以形容。那是一种将一切都掌控于心的状态,而且高度只受制于当前世界条件——当器械设备助手等等更强的时候,手术效果也会随之上升,没有上限。另外,整个手术团队的实力都得到了最高提升,虽然仅限于这一种手术,但那也是每一个主刀梦寐以求的。何况还有额外的好处呢?“铛!”“在王磊努力下,谪仙医院手术团队整体实力得到巨大提升,奖励医德2点。”这是医德任务的奖励,4个人给了2点,每个人0.5点。看起来不多,但救一个必死之人也不过奖励一点,这么一比,实在不能算少了。而且这只是一种手术,以后大可以训练更多的手术。付出的是什么?不过是一些瓜子罢了。嗯,还得督促水柔常安宁们送来更多的瓜子。还有那个大胖子,叫啥来着,他家里不是经营炒货的嘛?怎么到今天还没来,难道是上次明示得还不够吗?另外,我忽然更喜欢吃芝麻了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我亲爱的患者朋友们?自得其乐一会,王磊看向四人。先让孔一刀跟陈澜滚蛋。心念一动,两人的分身消失。对了,病人也得走人。转眼只剩了冷艳的沐霜雪、风情妩媚的李秋。咝,为什么觉得她俩比平时更漂亮更动人了?“王磊你什么眼神?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不对劲?”李秋警惕地打量着王磊:“我感觉你有点想挨我老公揍的样子,打到三条腿都断掉那种。”沐霜雪一声不吭地上前一步,挡住李秋。被她那冰冷的眼神一瞅,王磊顿时焉了。有贼心没贼胆,是不是太废了?而且这种时候,我为什么会想到江婉柔那蛮横女骗子?还想到苏新月那大傻子?王磊叹息一声,训练空间消散。见王磊松开搭脉的手指,水柔又一次急切地问道:“王医生,怎么样?”王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可以开,并且复发的可能性很小——当然,不能绝对保证。”水柔欢欣鼓舞地叫道:“我懂我懂,开刀哪有绝对的事,能开就太好了,别的医生都说没法开呢。”她的阿姨和姨父也都由衷的笑了起来,历经多少生死恐惧,被病痛折磨这么久,终于有个医生敢说“复发可能性小”了。又收下水柔的一大袋瓜子,王磊忸怩道:“其实,我更喜欢吃芝麻。”水柔笑了起来:“怎么跟我爸一样,他老人家天天嚷嚷说芝麻能养生,能让他头发变黑——结果天天吃,白头发照样越来越多。”“芝麻没有头发变黑的功效,我就是单纯的喜欢吃。”王磊厚着脸皮解释一句,带她姨父去一楼安排住院。手术不是到了医院就能开的,有一大堆检查要做,有的病人还需要针对性的做准备。水柔姨父虽然肺不行,其他器官倒还好,检查下来后,准备于大后天手术。其实可以后天手术,但是多做多错,为了避免一乙创建过程中横生枝节,还是少做为好。但是有人不这么想。后天,上级部门组织的评审团队浩浩荡荡而来,许主任本已跟张院长一样,处于等待退休阶段,什么事都不管,但这次破例加入了团队。这些天听了不少谪仙医院的事,令人振奋,但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耳听为虚。她要亲眼看看,这家倾注了她期望的医院究竟是什么样子了。而且谪仙医院变化带来的不全是赞誉,还有不少杂音,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好好的谪仙医院怕不是要被彻底弄垮。有人说谪仙乡本来就穷,这么一搞,老百姓还看得起病吗?甚至有人背地里攻击许主任勾结江婉柔王磊,侵吞集体利益。然而这件事里面许主任一分钱没拿,唯一收获是江婉柔的几声感谢。被人如此污蔑,说不气那是假的,许主任一直忍耐着,但心底迫切地想要看到谪仙医院的真面目。车队鱼贯而入,许主任下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变样啊!”原有的建筑还是那样,但清洁程度明显不同,一些明显的破损也修补了,角落里还多了一些绿化,停车位也重新规划过,那线条一看就是新画的。看似变动不大,却能显示出不同于以往的蓬勃生气。最显眼的是招牌,不但换成了全新的,还多了块“江南省第一人民医院合作共建骨科医院”的牌子,顿时显得高大上。除此之外,到处是一院骨科专家,以及王磊的宣传栏。这倒罢了,往里走几步,向东看去,一片崭新的建筑拔地而起。西边,是斑驳老化的破房子,东边,是生机盎然的新房子,对比极为强烈。虽然早有思想准备,许主任还是赞叹道:“婉柔,才个把月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真是令人振奋。”“多亏了您的支持。不过变化最大的其实不是房子。”“是什么?”“您猜。”“你这丫头,”许主任手指江婉柔,眼角的鱼尾纹都在笑:“都当院长了,还是这么调皮。”评审团成员逐个下车,各自打量着这家医院。一位中年男人背着双手,遥望着新的病房楼,咂嘴道:“啧啧,改制才几天啊,房子造得是真快,这么多钱投下去,看病费用能不涨吗?”另一位矮个男子笑着摇头:“邹主任,咱们是来评审一乙的,老百姓看不看得起病,不是咱们能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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