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到底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也懒得查,我也没有成人礼,所以我爱怎么写怎么写了,别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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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广场上,中间有一大片高出地面的场地,平时日常演武随便上,但现在显然是举行仪式时的场地,是空出来的,围观的人都站在台下。我指着台问糖人儿:“你们举行成人礼的台子为什么是方的,弄圆的不应该能容纳更多人吗?”
糖人儿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心里不爽,又问:“那台子中间怎么有张圆桌子,难不成一会儿要过去吃饭?那也太小了,哦,不会是像传说中大侠叶问开武馆时那样,在上面比武吧!”
“那是主持人站的地方,听说一会儿二长老就要站上去主持,以及那个哪里像桌子了?下面是实心的好吧?明显是一个小木台子。”
“哦,那其他长老在哪啊?”
“看那里。”糖人儿指向南面给我看,果然有一排椅子。
“那我们站哪儿?”
“站北面那边。”
“外门都站那边啊?”
“基本就是。”
“除了我们几个,你还邀请谁了?”一直没开口的三哥问道。
“没别人了。”
“没别人了?”我惊道。
“不,他是说,内门的基本都来了。”三哥向我解释。
“嘿,可以。唉,你们这批参加成人礼的,有多少人?”
“四五百吧。”
我又有点惊讶,但三哥却比我先问:“这么少?”
“毕竟年年办,虽然内门弟子合计近万人,可实际上大多数都在外面跑业务,剩下的都是地位比较高的,还有留下练功修行的。我们年轻一辈,从零岁一直到二十八,都叫年轻一辈,再来就是每年都有大量被驱逐的内门弟子,一届成人礼规模实际比你们想的要小,毕竟都只是在二十岁办,没有几年的弟子一同办成人礼这一说。”
二十岁?我想起个事。“那一些旁系的内门弟子有资格参加成人礼吗?”
糖人儿和三哥忽然都换上一种怪异的表情,看了看我,又互相看了看,糖人儿开口:“小三跟我说……”
“停,我不问了。你把你那半句话噎回去。”
“哎呀,旁系也是可以参加的,只不过,有很多人,二十岁之前就被迫驱逐了出去,剩下的,参加了成人礼,也没什么意义。”
气氛僵硬了起来。
“也不能这么说,”三哥捻了捻手指,“毕竟哪怕是嫡传的,参加成人礼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做个仪式而已,该有的权利怎么都会有的。成人礼,只是热闹热闹。”
“也是,所以这两年,才会容许外门参观成人礼……”糖人儿忽然叫了起来,“哎呦我给忘了,我得提前去做一下准备。”
“哈?做什么准备?难道不是叫到你你再过去就行吗?”
“当然,我得换衣服啊,我得化妆啊,我得穿的漂漂亮亮的啊,不说了,你们先待着,等一会我可能就直接出现在方台子上了,回见。”
然后,他就落下我们满脸无语地留在原地……
“三哥,他真是去换衣服化妆了?”
“可能吧,但我觉得更像是找大长老了。”
“为什么?”
“我相信他的能力。”
“能好好说话吗?”
三哥笑而不语。过了会儿三哥问:“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我皱紧眉头,说:
“我感觉,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现在正是春天,周围的树木微微冒了点绿星,远处的山灰茫茫的,苍白的朝阳亮晃晃的,玄天广场上人声鼎沸,我想起起早出外勤时的集市,集市里各色的衣服各色的表情,各自说着故事——咦,那张脸好奇怪,那是谁?是唐姚。她在干嘛?在和人说话,和谁?唐谦,唐谦什么表情?鼓励吗,唐姚是在?不知道,笑的很奇怪。啊,她看过来了,然后,又转过脸了。
“看,大长老来了。”
我一看,可不是吗,长发飘飘,一身白,缓缓的走向座椅。那真的是一身白,一身的白毛,都能织毛衣了。他这么散着胡子散着头发,自己踩到自己不说,不怕被别人踩到头发吗?
一阵春风吹过,“哇!”你们以为他会一下子发型胡型全乱了吗人家可是功力高深,立刻就把胡子头发给摘下来了。
大家看着仙风道骨的大长老在风中傲然而立,左手捧着假发,右手捧着假胡子,一片寂静。
不知是谁起头鼓起了掌,玄天广场上顿然掌声稀稀拉拉的一大片。
“三哥,我怎么记得大长老以前挺正经的啊?”我一边看着大长老入座,一边问三哥。
“不,不知道,可能是这几年不管具体事务,也就不爱端着了。”三哥嘴角抽搐着说。
“是……吗?”
随即是二长老,二长老年纪也不小,但白发之中还能找到黑色。二长老的出场就比较压抑了,毕竟是负责执法堂的执法堂堂主。
接着就是诸位长老。但是唐门没有门主,所谓门主的职位基本也是大长老代席。
终于,二长老站上了中间的圆木台,催动内力,喊到:“吉时已到,加冠行礼!静!”
整个玄天广场寂静了下来。没人敢出大气,紧紧盯着洁白空旷的礼拜台。缓缓地,两队人从南在长老们两侧入场,整个队整齐划一,并且,一点声音也没有。只能听见偶尔吹过的风声,还有鸟的叫声。也许对于其他地方,要行礼需要隆重的音乐,但对于唐门这样的门派来说,静,才是重要的。
台子并不高,只有半人,但那两队却是跳上去的,落地轻盈,这象征着练过鬼影迷踪。二十岁,哪怕资质再不好,只要练过鬼影迷踪,做到这个地步都算不上难。
方形的台子,站着矩形的方队,不宽一分,不窄一分,用不着记号,只需要用眼看。
我发现,这群行成人礼的弟子确实都换了衣服,是专门的礼服。然后,我就找到了糖人儿。
“礼拜!敛!一拜,天!”
随即,这帮人朝向了东,进行了繁琐的礼拜。
我知道了,他们这是要东南西北都拜一遍,所以这个台子是方的。并且每一边都正对着东南西北。然后,我有点崩溃,他们这一拜就这么半天,四面都拜了,还有别的环节,这要什么时候结束!我看看三哥,只见他一脸神往的表情……一方面我估计这时跟他聊天他也听不进去,另一方面我怕那帮长老怪罪我“不静”,所以只能自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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