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房子滚出去!”
“Jerefuse!(我拒绝!)”
回到家里,陆仁甲就看见波利在用头一个劲地撞墙,边撞边尖叫:“笨波利,笨波利!”
讲道理应该没人喜欢这些家养小精灵这些惩罚自己的手段,陆仁甲赶快阻止他,并询问为什么她要这样。
主人的命令是最高优先级,任何违背主人意愿的小精灵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都要狠狠惩罚自己才行。
波利就很倒霉,之前陆仁甲交给她的任务,他没能力完成。
陆仁甲先让她停止惩罚自己,这才有些无语地去解决事情的源头——那个波利没能赶出去的魅魔。
不是波利打不过她,家养小精灵认真起来比巫师强多了,只不过千百年来被巫师们洗脑当成奴仆圈养,不敢伤害主人。
波利是不敢碰她。
“嬷嬷说过,和男人拉手就会怀孕的!如果我怀孕了,我就是你的女主人,你要把你的女主人赶出去吗?!”
波利哭着重复这个诡异的理论的时候,陆仁甲竟然一时间无法反驳。
你说的居然这样有道理!
之前送来的时候陆仁甲还真没注意当时她穿着什么衣服,这就和吃包子是一个道理,有馅吃谁关心皮啊?
现在一看,果然这是个穿修道服的媚娃。
陆仁甲没怎么见过修女服,顶多在二次元作品里见过衣服样式,不过这个嬷嬷教的是不是有点问题?
现在这个媚娃赖在这里不走,波利可不就只能惩罚自己了。
“滚!我没碰过你!你也没怀孕!不管是谁把你抓来的,你去找他去!”
陆仁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让她滚蛋,没听说还有这么守旧的教派啊,她的家里人也不教她生理知识的吗?
媚娃精致的脸蛋即使素妆也有动人心魄的魅力,此时泫然欲泣,梨花带雨:“果然,嬷嬷说男人都是这样的。
女人怀孕了就会不要她,喜新厌旧,只在乎一时的欢愉,我的孩子一出去就没有了父亲。
我为上帝保留的贞洁也被你残忍夺走了,神啊!为什么要让我碰到这样残忍的人!”
“……你戏太多了吧。”
教导她的嬷嬷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边不教给她正确的生理知识,一边把这些有的没的灌输给她?
对这类认死理的家伙陆仁甲还真没辙,干脆坐那看她哭。
这女人哭起来相当有张力,三收一放,中气十足,多是自怨自艾,以及祈求神的宽恕。
神那么闲啊成天盯着你们宽恕你们……
这女人实在让他烦躁,陆仁甲听着她口口声声不离圣经和主,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呱噪。
主要是这女人的法语虽然很动听,但是十句里陆仁甲有八句听不懂,一拍桌子:“说英语!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媚娃被他吓得一激灵,委屈得像只小兽,声音明显小了不少,但依旧十分坚决:“你要负起责任!你要迎娶我!”
神经病吧!
陆仁甲翻了个白眼:“妹妹,你今年多大?”
媚娃很骄傲地一挺胸,光是这个动作就差点让本身宽大的修道服崩开,看得陆仁甲眉头一跳:“我明年就16岁了!”
“……”
所以我昨天在对一个十五岁不懂任何生理知识的修女斗智斗勇半天?
好想穿越到昨天干掉那个疑神疑鬼的自己……
跟这种小姑娘认真就输了,陆仁甲拍了下她的脑袋,语气稍微放温和了一点:“放心吧,你被带来的时候我没有碰你。
你的衣服是波利帮忙换的,她是女性的家养小精灵,这你总放心了吧?”
没想到媚娃一脸愕然,看着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一下从抽泣再度变成放声大哭:“你……你这个恶魔!我已经怀孕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侵犯我!
我已经愿意嫁给你了,你就不能等到结婚后再这样做吗?我还没有结婚就要有第二个小孩了!”
卢修斯·马尔福本来正匆匆忙忙从壁炉中准备出来汇报一些生意上的状况。
正好听到媚娃悲痛欲绝的指控,掉头就要再钻进壁炉的炉火中。
可是飞路粉的时效已经过去,火焰只是点燃了他的长袍。他只能用清水咒浇灭了火焰。
闹出这么大动静,陆仁甲和媚娃都看了过来,卢修斯尴尬地恨不得幻影移形。
可是心情波动的情况下很容易造成“分体”,如果丢了指甲大腿还能找回接上,丢了脖子以上的部位那就出大乐子了。
“你别误会,这女孩只是以为……”
陆仁甲说不下去了,卢修斯一脸的“我懂我懂大家都是男人嘛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理解理解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开除我?”
呸!无耻老贼!羞于与你为伍!
“……有事说吧,无视她。”
一个禁锢咒加静音咒过去,屋子瞬间安静了。
卢修斯偷瞄一眼满脸不耐烦的陆仁甲,咽了咽口水,恭敬道:“是,黑魔王阁下,我们几乎买空了黑市中的所有悬赏,剩下的不是太危险就是太麻烦。
大部分巨龙都居住在极为偏僻的地方,还有大量的巫师保护研究他们,想要运进英国太难了。
有许多悬赏我们都因为对方成功后无法找到运输渠道拒绝支付,他们的怨气很大。”
陆仁甲摸了摸下巴,神色淡然:“真把食死徒当成福利院了?十倍的市场价格,他们还有怨气?
有怨气好啊,有怨气就滚远一点看别人领赏金就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巴不得对方这么说。
好趁机黑吃黑自己赚下这个钱嘛。
卢修斯,你自己是没这个胆子,克拉布他们都杀了多少来领赏的黑巫师了?真当我是瞎子聋子吗?”
卢修斯当即跪下,颤声道:“阁下!我根本不知道……”
“得了得了,我又没怪你,也不会怪他们,这钱谁拿不是拿,给我自己的部下当然比给外人要强。我又没说不行。
你只要不把给我干活的人都杀了,你贪下多少是你的本事,我只看结果。”
说罢,陆仁甲似乎又想起什么,嗤笑一声:“只要你不怕付出代价就好。”
卢修斯微微张嘴,一脸惊愕:“阁下……”
为什么会有告诉部下贪污也没关系的上司?意思是我也可以去黑吃黑吗?那不是你的钱吗?
“哦,对了。”
陆仁甲拍拍卢修斯的肩膀,一脸善意的微笑:“去给我查一查谁送来的这个媚娃,我听说最近凤凰社的动作很大,让他去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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