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顿时心跳如鼓,瞟了一眼舱外,却见她浑身发抖,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划着水,不时呛上口水。他一个意念出了飞碟,飞快朝她划去。
陈婉丽见他划来,嘴里恐怖地叫道:“小心,有鬼,是水鬼。”
但李凡阳什么也没有看到,朝她伸出手去。一刹那,他感到自己差点僵硬了。因为,他觉得有个毛绒绒的东西,显得相当滑腻,在他的背上、手上轻轻地摩擦着,让他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李凡阳僵硬了极短暂的一瞬,伸手拉着陈婉丽,拼命往飞碟方向划水。然后,他咬着牙,冲她道:“快,空灵,我们进飞碟。”
二人咻地一声进了飞碟,一身湿淋淋的,总算松了口气。
让人没想到的是,陈婉丽又吓得尖声叫了起来:“啊!水鬼。”
李凡阳随着她的手势回头看着舱外,只见一个披散着一头黑色长发、长发在水中随波浪一荡一荡的,露出一双干瘪的苍白胖手。
尤其是她那张特别狰狞恐怖的脸,让他头皮发麻,不由惊叫了一声,道:“那不是HUN省博物馆收藏的马王堆女尸吗?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陈婉丽颤声道:“是不是器灵在捣鬼?”
李凡阳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背,安慰道:“别管它,鬼影一个,你去换了衣衫出来。我们回去。”然后,他挥拳冲那狰狞的影子吼道:“滚!老子不怕你?”
没想到的是,那影子竟然悠悠地散去了。
看影子离去,李凡阳拍了下还在狂跳的心,然后快速换了短裤,穿好衣衫,又有些不放心,来到陈婉丽的休息室,轻轻敲了下门,问:“婉丽,你没事吧?”
陈婉丽打开门,直接扑到她怀里,道:“吓死我了,魂都没了?我怎么觉得自己成了《盗墓笔记》里面的女队员?”
“好,没事了,这只有二种可能:一种是幻象,一种是海中的未知生物。只是我们初次接触,那种滑腻的感觉,还真的吓毛我了。走吧,我们回去。”李凡阳抱了她一下,然后牵着她的手。
二人来到前舱,坐着休息了一会,尽力让身心放松下来。然后,李凡阳将飞碟缩小一个小球,冲天而起。半个小时后,他们直接回到了南京,李凡阳租住的房里,落在了床上。
一出飞碟,陈婉丽哼了一声,不服道:“它越是刺激,我心里越是痒。我们是不是上了那家伙的当了?”
李凡阳道:“你还知道自己吓毛了就好?只要魂儿没出窍,我们还能继续冒险之旅。”
“好,六号去北极。我走了。”
之后的几天里,二人偶尔见次面,或是在一起修炼。所以,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到了元月五日下午五时。
二人一见面,陈婉丽就欣喜异常,道:“我们是不是现在启程去北极?”
李凡阳看着她一笑,问:“那里特冷,你做好准备没有?”
陈婉丽轻摇颔首,道:“现在是冬季,北极的地表肯定很冷。我们最多坐飞碟里在北极狂一圈。如果进了地壳里,肯定不冷了?地内不是暖的吗?
飞碟好像能保持常温,所以,我觉得不要做太多的准备。最重要的准备,我们还是心理素质上。衡山之行,我们知道了几样没见过的新生物,谁知道地内还有多少没见过的?”
李凡阳点头,道:“按理来说,在地球上应该不多危险生物了?主要是一些未见过的生物,因缺乏心理准备带来恐惧。经过二个月的锻炼,我们已经进步了很多,但还很不够。”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昨夜独自跑钟山风景区去了。嘻嘻!”
李凡阳吓出一身冷汗,道:“你也太不重视自身安全了吧?你一个女孩出去多不安全?如今单身女孩在大白天独自走路,被劫持的事例还少吗?你要防的不是鬼,而是人。
看来,我们去上武术班的事是迫在眉睫。如今的女孩不学些武术防身,太让人心悬了,好在你没几天要放假了?我们可以考虑去少林寺学一个月武术。”
“没事,一个敢在黑夜去坟地的女孩,有几个男人敢劫?他们有那份胆气吗?”陈婉丽说得轻描淡写。
李凡阳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道:“别傻了,你万一碰上了劫财劫色的男人怎么办?敢劫人的,有几回是一个人在行动?一般都是一帮人,有人为财,也有人为色。但不管是那种,女孩一旦落入他们手里,结局很悲惨的。这种险,你绝对不要去冒了?”
陈婉丽听了很感动,主动亲了他一下,道:“你放心。我下次不去冒险了。”
李凡阳顺势抱着她,嘴在她的眼睛上点了一下,然后看着她,道:“去北极的事,我的意思明天一早去。今晚,你不要走了?我们在飞碟里一起修炼,明天五点出发。
另外,现在的北极是极夜,只怕对我们的行动很不利?如果找不到进入地内的通道,只能在飞碟里感受一下北极的冰雪世界了。”
陈婉丽一脸羞红,岂能不让人心旌摇荡?她道:“管它呢?我们不要练习飞行吗?没找到进口,我们驾着它游一圈。不过,我对它找到入口很有信心。
它不是神器吗?除非网上说的是假的,根本没有那个入口。这几天,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自古以来就有地狱入口一说。我国重庆的丰都,还有古罗马,据说都有进地内的入口。
再说,那么大一个地球,有一二个通道进入内部应该有可能。如果真有,又是地底人开拓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将出口开在我们的闹市区。”
李凡阳呵呵一笑,道:“行,如果在那里没有找到入口,我们直接到丰都看鬼去。”
“去丰都体验一下鬼文化,倒是吓不着我们了。”
二人卿卿我我了一会,直接关灯进入了飞碟。
因李凡阳精神力稍高,时间观念稍强些。凌晨五点多,他就醒来了。
屋外,除了灯光和偶尔早起的极少数市民外,还是漆黑一片。
李凡阳轻轻地拍了下她,道:“婉丽,时间不早了,我们洗把脸出发吧。我们去看看美国作家欧拉福写的是不是真的?”
陈婉丽抹了一把惺忪的眼,突然间兴奋地一挥手,道:“由我们来证实他书里说的真假?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没人参与评论,也没人推荐,好惨!我就盼这二样了,各位朋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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