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凡阳给陈婉丽打了一个电话,急急地回了南京的出租房。他直接驾着飞碟从窗子里进了她住的房间。
陈婉丽接了飞碟往地上一放,立马盯着。
李凡阳一出来,她就扑到他的怀里。二人互相抱着,吻了个天昏地暗。
之后,陈婉丽急急地问:“娃娃的来路,你有消息了吗?她是不是蚂蚁族人?”
李凡阳摇头,道:“我急忙回来,就是想和你谈这事。这事越来越古怪了。”然后,他介绍了具体情况。
“啊?她不是蚂蚁族人,又是从哪里逃出来的,怎么会这样?”陈婉丽吃惊不小。
“所以,她的来历让人越来越怀疑了?难道她来自宇宙的其它星球?”
陈婉丽拿起床上的娃娃,亲了她一下,又轻轻地点了下她的小鼻子,小声问:“娃娃,你到底是那里来的?你是什么人?”但娃娃只给了她一个难以看到的笑。
“可是,你看她这样,她怎么能逃走?还跑到玛雅人那里去了,相隔好远,既有山又有河的。有可能吗?她连路都不会走?你信他们的话不?”
陈婉丽附和道:“就是?难道她身上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也不是不可能?自我们做了这免费司机后,碰了太多的奇怪事情。”
陈婉丽点头,道:“反正她挺可爱的,我时时带她在身边。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她真的是个玩具娃娃?”
李凡阳点头,道:“她能和我们在一起,应该是一场大机缘?虽然我不知道这场机缘是什么?也许只有在将来的宇宙旅行中,方能解开?另外,我们要保守秘密,不要让外人知道她是真正的娃娃。你和项开明的修炼没有丢下吧?”
陈婉丽一脸的哀怨,道:“我们能练什么?飞碟你带走了。我们最多跑跑步,划划拳。”
李凡阳随即一笑,显摆道:“我可不耶。我的羽蛇振翅一飞,一蹿好几千米,但离快如闪电就差得太远了?”
陈婉丽撇嘴道:“那只是形容。另外,它和个人的修为有关系。”
“我们星期六是不是去XZ练功去?”
“之前讨论的不是去西安呢?项开明也是这个意思?”陈婉丽盯了他一眼。
“那明天见到项开明后,我们再商量,反正还有五天时间?”
“那不说了,进飞碟中修炼去。我都好多天没有碰过它了。”
五天时间眨眼即过。五月十一日傍晚,四人带着希来·梦达到了西安。
还没下飞碟,陈婉丽就道:“凡阳,我们还有时间,先到南峰那鬼地方去看看?”
希来·雅瑶开心地一笑,嚷道:“婉丽姐,是你们奇遇的地方吗?”
陈婉丽点头,道:“是的,让我们吓毛了,说不干就让我们继续往下堕。所以,我们是被那位绑来的。”
李凡阳直接把飞碟停在南峰的悬崖脚下。
希来·雅瑶和项开明都是第一次来,在悬崖底看着垂直的石壁,想着他们从顶上掉下来,不竟心惊肉跳。
希来·雅瑶“啊”了一声,道:“你们从顶上掉下来的?也太恐怖了吧?”
陈婉丽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意味深长、语意双关道:“所以,美女,你要放开些?”
希来·雅瑶搂着她,道:“姐,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凡阳看了,开心一笑,道:“走,我们进飞碟,趁天还没有黑,让你们看看这里的奇景。”进去后,他想起蚂蚁人送的礼物,意念一动,黄金小盒子出现在他手里,道:“这是蚂蚁族人送我的东西,我还没看呢?”
项开明摇头,道:“蚂蚁人族肯定没什么好东西的?”
陈婉丽接话道:“管他呢?人家不有那个心吗?快打开来看看?”
李凡阳打开盒子,不竟傻眼,只见一粒粒只有尿素粒大的东西,装了整整一盒子。
项开明哈哈大笑,道:“我说准了吧?这不是我们说的尿素吗?可能是他们尿液中沉淀下来的也不一定?”
陈婉丽拿出娃娃,道:“娃娃,你在蚂蚁人族待过,一定认识它的,对不?”
没想到娃娃给了她一个好看的笑容。
陈婉丽捏了一粒放进嘴里,觉得有点像奶,又略微有点甜,还有一种微酸的味道。然后,她拿了一粒放到娃娃嘴里,没想到她含在嘴里笑了。这回,她吃惊不小,道:“难道他们是专门送给你奶娃娃的?”
李凡阳道:“有可能啊?她不是在蚂蚁人的皇宫里待了一年多吗?肯定对她的习性更了解。”然后,他把盒子放她手里一放,道:“那就给你了。”
项开明一脸的玩世不恭,道:“婉丽。下次,我帮你宣传一下,说你有孩子了。”
“谁信?谁还不知道你那副面孔?”陈婉丽不屑。
李凡阳突然眼睛一瞪,道:“娃娃有些古怪,来历过于神秘。所以,你们不要对外界任何人说她是真娃娃,也尽量不要给外人看?好了,走吧,看一下风景后,我们回西安。”然后,他把飞碟拉起,在华山周围转了一圈后,回到了西安。
吃了晚饭,一行人来到了西安的古城墙。
希来·梦达虽然来地面几天了,但天天都被关在训练基地学习没有出来过。这回跟着出来,他对一切都感到新奇。他嚷了一句:“地表怎么多人?怎么一切都新奇死了?”
“因为地表地内是二个世界。所以,你感到新奇一点也不奇怪?等你适应地表生活了就没有这种感觉了?”希来·雅瑶小声道。
“要是爸妈来看了,该多高兴?”希来·梦达堵起了嘴。
希来·雅瑶有些意外,道:“才分别了几天,你就想爸妈了?”
“你不想吗?”希来·梦达侧头看了她一眼。
希来·雅瑶一想起爸妈就有些伤感,但又挺无奈。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们?怕八成是见不着了。她叹了口气,道:“你不要去想了?我们出来后就难回去了?你回去后,也没飞碟供你玩。”
希来·梦达指着身穿唐装的人,又问:“他们穿的衣服怎么和我们不一样?”没想到他一路问过不停。
好在希来·雅瑶在地表待了几个月,了解的东西远不是她当初刚来时可比的。
项开明把话题引向了他们更感兴趣的乾陵,道:“乾陵在历史上,发生过多次盗窃现象,但都被那个神秘的现象所阻住。这到底是什么?我们这次有可能揭开这个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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